“你……不要脸!”田恬脸上的羞红之色本就没有散去,如今听司徒令玄如此一说,黑宝石般的眸子便再次蒙上了一层水雾,心中更是羞煞不已,情绪变得异常激动起来。
“臭女人,你竟然骂我,我吻你,那是我看的起你。”司徒令玄幽暗的眼眸泛着怒意,狠狠得睨向了田恬。
田恬愤恨瞪着他,努力隐忍的泪水在这一刻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涌出了眼眶,看上去是那么的凄楚,动人。
司徒令玄的神色在这一刻变得复杂起来,她的伤心令他心疼,想让他好好地把她揽在怀里疼惜一番,可是看到她现在情绪激动的样子,他只得忍住了。
“好了,别生气了,本少爷大人不计小人过,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他的声音中含着几丝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溺爱之意。
田恬用手背擦了擦泪水,她可不想再让自己这么一直狼狈下去了,不过他既然说要答应自己一个要求,那自己就不能浪费了。
眼珠子一转,立刻就冒出了个好点子。
“想让我不生气也很简单,你带我把这个城堡参观一下。”只有熟悉了这里,才能更好的逃出去不是。
司徒令玄一听,心中一喜,难道她是想通了吗?
嘴角微微翘起,有些傲娇道:“好啊,本少爷准了。”
田恬的怒火稍稍降了下来,但她并没有迈动脚步,而是一脸警告的看着司徒令玄,“记住与我保持距离。”
说完,田恬这才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出去。
司徒令玄一抽嘴角,脸色一沉,“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
田恬想到马上就能够逃出去了,心情也好了不少,自然也就自动屏蔽了身后傲慢的声音,依旧优哉游哉的向前走着。
转身,司徒令玄看着面前迈着优雅轻快步伐的倩影,心情莫名的变得愉快了起来,他扬起了一抹弧度,跟上了她的脚步。
两人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穿梭在这浩大的城堡里,田恬被这里的辉煌再次震撼到了。
花园里,田恬仰望着不远处高耸入云的圆形塔楼,塔楼上镶嵌着精致的五彩水晶窗户,
那种古典欧洲浪漫神圣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神往。
不过田恬可没有心情观赏这些,她只是尽力地在记着来时的线路,从她的房间走到花园大约十五分钟的时间,花园的旁边就是一条大马路了,估计应该是能通向城堡外面的了。
当她在司徒令玄的带领下,把通向厨房的路线也大体给摸得差不多了。
想到明天她就会坐着蔬菜专业运输车,从这一条道路逃出去了,田恬就不自觉得扬起一个明艳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由在向她招手。
司徒令玄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田恬,带着天使般纯洁无暇的笑容,就像是一个美丽得女神一般,浑身耀眼得让他离不开眼,他的心一下子就被她的笑容给牢牢地锁住了。
他迈着矫健轻缓的步伐,走到了她的身边,微微弯腰,靠近了她白皙脖颈间。
“在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田恬突然感觉脖子上传来了一种灼热的气息,又听到司徒令玄的声音,惊得立马一跳,与司徒令玄拉开了距离,但是头顶上却是传来了一种剧痛感,好像是咯到了什么东西。
田恬捂着自己疼痛的头顶抬头看向司徒令玄的时候,顿时惊呆了,他正捂着自己的下巴,一脸疼痛的样子。
田恬微张着嘴,表情有些紧张,也不知道他伤的严不严重。
“你没事吧?”田恬移动着小碎步,有些试探的问道。
“女人,你这是在关心我?”司徒令玄斜睨了正一脸关心的看着他的田恬,心情不由得大好。
自恋,田恬白了司徒令玄一眼,但她仍是锁着眉心,紧盯着他微肿的下巴看,显得有些担忧。
“解释就是掩饰,看你这紧张的样子,我就知道你肯定爱上我了。”司徒令玄一脸得意。
“都伤成了这样了,还这么得瑟,小心闪了舌头。”
田恬扬着下巴,傲然站在了他面前,声音中不乏幸灾乐祸之意。
“你……”司徒令玄气结,他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女人顶撞的说不出话来,不过这种感觉,他并不排斥。
“我不管,你撞的你负责,本大爷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送我去医疗室。”司徒令玄直接将一只胳膊伸给了田恬,霸道的语气根本不容田恬拒绝。
“哎,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啊?你伤的是嘴,又不是胳膊?凭什么要我扶你去?”
田恬真是无语,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啊,抬手就拍掉了他放在自己面前的胳膊。
“你这女人有没有点良心啊?我这可是被你伤到的!”
司徒令玄说话声很大,不小心触动了下巴,疼的他忍不住咧了咧嘴角。
田恬拧了拧眉,有些不忍,算了跟他一个病人计较什么。
正当田恬准备跟他妥协的时候,司徒令玄开口了。
“你走吧,算我看错你了,不用你管了,疼死我自己算了。”司徒令玄一脸怒容,伸手指着前方,态度傲慢极了。
田恬听着这话,转身到是真想一走了之。
司徒令玄此刻都紧张到嗓子眼里了,他见田恬向前迈了两步,猩红的眼眸愈加的狠冽起来了。
田恬蹙紧峨眉,还是放不心来,万一司徒令玄要出点什么事情,估计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安稳的日子了,说不定还会牵连到父母呢。
转身,田恬就走过去,扶起了他。“是我撞的,我会负责,走吧。”
司徒令玄心中大喜,扬了扬嘴角,脸上的阴霾瞬间就散去了,他一脸桀骜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看来你还是关心我的。”
田恬丢给了司徒令玄一个白眼,他真是自大又自恋。
扶着司徒令玄走到了医疗室,发现那日的医生依旧在那里值班。
不过这一次,那医生显然学聪明了,没有急忙走上来搀扶司徒令玄,他只是看了几眼司徒令玄的情况,就把消炎水和冰块递给了田恬。
田恬只感觉无语,她又不是医生,为什么还要代替他的工作呢。
田恬瘪了瘪嘴,没有说什么,拿着药水和冰块就走了过去。
而那个司徒令玄早就坐在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骄傲地等着被别人伺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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