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上瘾?
田恬抽了抽嘴角,他当自己是大麻啊?
“凉拌。”白了司徒令玄一眼,田恬就用手推了推司徒令玄的大腿,“放我下去,我要去洗澡。”
声音有些小硬,让人听上去有种撒娇的味道。
司徒令玄宠溺地看着田恬,用手摸了摸田恬的小脑袋,就把腿给收了回去。
田恬起身,如释负重,直接向沐浴间走去。
司徒令玄看着那抹纤瘦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眼眸愈加的深邃,让人难测。
田恬在里面悠闲的洗过澡后,才悲催的发现她走得急,竟然忘拿睡衣了。
怎么办?让司徒令玄帮自己拿来?这个念头一出来,田恬就自动打消了,那无异于引狼入室。
纠结半晌,田恬还是裹着浴巾,猫着腰,悄悄地打开一个门缝,见司徒令玄正坐在沙发上,不停地调换着电视频道。
如果她小心翼翼,不发出声音,不惊动他的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田恬瞄准不远处的衣帽间,低头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浴巾,裹得紧紧的,脱下拖鞋,赤着脚,心下一横,就一步步向前走去。
沙发背对田恬,如果司徒令玄不转身的话应该是不会发现自己的。
田恬绷着呼吸,极为小心的移动着步伐,心里怎么一个“窘”字了得。
这感觉怎么像做小偷一样,她可是住在这里的啊,虽然这不是她的房子。
就在田恬离衣帽间只有两米的时候,一个声音莫名地从田恬的头顶上落了下来。
“你肚子疼吗?”声音温柔含带着戏虐的色彩,让田恬真想一头撞死得了。
司徒令玄挺直背站立着,一双好看妖娆的丹凤眼泛着促狭地笑意,居高临下的看着弯着腰像做贼的田恬。
从这女人从出浴室的那一刻他就发现了,她还乐滋滋的往前走,想拿睡衣,直接告诉他不就得了,费这么大劲,真不知道是怕被他吃了,还是在勾引他。
相较之下,司徒令玄更偏向于第二种答案。
田恬看着一脸坏笑的司徒令玄,当下真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为什么哪次狼狈,都能被他给逮到呢?
“嗯,我肚子痛。”田恬实在不好意思解释她这个做贼的样子,于是顺着司徒令玄的话就往下。
“哦,”司徒令玄挑眉看着田恬,明显是不信的语气,随后他抬手指向了与田恬相反的方向“可是厕所在另一个方向。”
田恬咬牙切齿地瞪着司徒令玄,他绝对是故意要看自己笑话的。
直起身,站在司徒令玄的面前,水盈盈的眼眸怒视着司徒令玄,“你早就发现我了是不是?”
司徒令玄垂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田恬,身材娇小,被白色的浴巾裹住了曼妙地身材,就像穿了抹胸裙一样,皮肤白皙,香肩裸露,在暖黄色灯光的照耀下,泛着荧光如玉的诱人光泽;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脑袋上,发梢上时不时地跌落在她的巴掌大的清丽小脸上,顺着一路向下,滑过她精美的锁骨再往下……
司徒令玄呼吸一紧,随即将视线移向脚下,却见一双宛如玉般精致小巧的脚,踩在棕色的木地板上,越显的娇嫩。
这勾人的小妖精,简直就是来勾引自己的,司徒令玄眸色变深,他努力按压住了自己的情绪,强烈克制着。
“看来你不笨吗?”司徒令玄嘴角邪翘,染着邪恶的味道。
田恬感觉自己刚才的行为白痴死了,简直就像是被关在动物园里的猴子,**裸的被司徒令玄给戏耍了一番。
愤恨地瞪了司徒令玄一眼,田恬就想转身往衣帽间走,可是下一刻,田恬身子就踉跄了一下,浑身虚白无力,幸好司徒令玄手疾眼快及时抱住了田恬。
“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司徒令玄紧张地看着田恬,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田恬这样,而且她浑身冰凉的可怕,司徒令玄不禁又搂紧了田恬。
田恬靠在司徒令玄的怀里,额头上直冒虚汗,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了,刚摇了摇头,田恬就感觉下腹一阵疼痛,立马她明白了,难道是她家“亲戚”来报道了,可是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每次那几天都得让她痛的死去活来的,上次恰逢司徒令玄出差,所以司徒令玄并不知道田恬的这种症状,可是眼下该怎么说啊?
明明惨白的脸,田恬还是羞涩的泛上了少许粉红的晕染。
她推了推司徒令玄,逞能道:“我没事,我就是肚子有点疼,你能让人帮我煮一碗红糖水?可以吗?”
她有气无力地说道,一双水亮的眼眸泛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光芒。
司徒令玄都心疼死了,这女人病成这样,干嘛不看医生,要什么红糖水啊?但又不忍心拒绝田恬。
“行,我下去吩咐,那你先躺在床上上休息,我顺便把医生找来给你看看。”
医生?田恬一听,眼眸大睁,忙摇头,“不用了,这点小毛病就不用医生了,只要红糖水就可以了。”
看田恬那么抗拒医生,司徒令玄不解的皱了皱眉,难道她在故意向自己隐瞒什么吗?难道她得了什么大病?
心中腹议颇多,但表面依旧不显露山水。
“好,听你的。”温柔的嗓音,让田恬悬着的心立刻松了下来,她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私密的事情。
司徒令玄扶着田恬把她放在了床上,待她躺好后,司徒令玄才离去。
见司徒令玄离开,田恬一刻不敢耽搁,忍着小腹传来阵阵针扎般的疼痛,翻开属于自己的小柜子,拿出“面包”,走进了卫生间。
出来时,田恬扶着墙,一步步又走了回去,每一步都很费力,大汗淋漓,这一次这么痛,一定是上次被绑架的时候,被人泼的冷水给刺激的。
草泥马,那几个绑匪可是害死她了。
田恬爬回床上,立马就缩进了被子里,真是冻死她了,浑身没有一点热乎气,可突然想起她还穿着浴巾,咬咬牙,田恬又去衣帽间换了一件保守的睡衣,这才回到床上。
司徒令玄走下床去,立马喊来了一个肖恩让人去准备熬煮一碗红糖水。
肖恩听到司徒令玄的吩咐,忍不住笑出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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