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几个月来,穆念微的身边除了她的家人外,也就和睿涛的那个负责人走得比较近。
除此之外,也没见过穆念微身边出现其他处得比较好的男人。
他这才出来不到两天,这个帮穆念微接电话的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还有,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微微还在睡?
“微微呢,让微微接电话!”
陆英杰转头,确定穆念微没有转醒的迹象,才起身走到窗边。
“你找微微有什么事吗?等一下我可以帮你代为转告给她。”
“我们夫妻之间悄悄话,劳你转告,恐怕不合适吧”
从穆念微的电话,听到男人的声音,又是颇为暧昧的回答。
冷旭尧承认,他最初是有点儿慌乱,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他冷旭尧倒要看看,谁有那个胆子跟他抢他要的女人。
虽然知道穆念微根本就没有什么在谈的对象,更勿论什么夫妻。可听到冷旭尧的回答,那霸道,理所当然的语气。令陆英杰脸色一白。
一猜想在陆英杰的脑海形成。电话里的这个男人,恐怕就是穆念微腹中孩子的父亲无疑了。
“噢,是吗?什么时候我家亲爱的,跟你成了夫妻了。”陆英杰可不会轻易放弃穆念微。
虽然现在穆念微肚子里有了这个男人的孩子,可陆晓莹不是说了吗。他想跟穆念微结婚,可穆念微拒绝了。既然是这样子,只要穆念微一天没有结婚,他就会有机会。
“呵,那你就看好了,看我是如何让‘穆念微’三个字出现在本少的配偶栏的。”
冷旭尧说完,直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气得陆英杰差一点就把穆念微的手机丢了出去。
“小北。”
小北一直在冷旭尧旁边,正吃着客服人员送过来的K国当地的美食。听到冷旭尧叫他,连忙丢下手中的食物,含糊不清的回话。“总裁;”
“查一下微微这两天的行程。”
“总裁,已经让小西去查了。”冷旭尧讲电话,小北就在旁听着呢。察觉到冷旭尧语气里有异,小北便让小西去查了。
反正能让自家这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总裁,变了脸色的,就只有穆念微穆小姐的事了。
“叮咚~”正说着呢,小西的调查结果传到了。
小北舔了舔手指上沾染的食物汤汁,拿了湿纸巾擦了下手,才拿起一旁的笔记本电脑,调出了小西发过来的邮件。
“总裁!~”刚浏览了下,小北就惊大了嘴巴。
“怎么了?”冷旭尧好笑的看着小北,从他手中将笔记本拿到手。到底小西发过来的邮件里有什么那么值得他惊讶的?
前一秒冷旭尧还在笑小北看一下邮件,看成那副模样,下一秒他自己的表情比小北的还精彩,还夸张。
只见笔记本电脑上面显示的是一份医院的诊断记录表。而记录的对象就是穆念微。
诊断结果记录着:宫内妊娠。有轻微流产征兆。治疗建议:住院,卧床保胎。
这份记录是小西侵入了仁爱医院的电脑系统,拷贝下来的。
有了这样的结果,小西不敢有任何的耽搁,马上就把这份记录发了过来。至于其他的,他在慢慢查吧。
过了好一会,冷旭尧才从回过神来。
前几天,他还想问穆念微是否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是否怀孕。可后来没问成,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看到这么一份诊断记录表。
“小东,我们马上回国。”
“是总裁!”
小东离开后,冷旭尧的目光重新回到了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认认真真的把穆念微的诊断记录看了遍。真正确定,他刚刚没有看错,穆念微真的是怀孕了,他——要当爸爸了!
冷旭尧将今天亲手打磨完成的钻石,拿了出来。心中有了个决定。
“小东,先不回国,去H国。”冷旭尧打开房门,向门外正在安排回国事宜的小东方法道。
“好的,总裁。我马上安排。”
······
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四周没有任何窗户。因为没有任何的光线,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
苏傲晴本能的蜷缩成了一团,靠着一面墙壁,瑟瑟发抖。刚刚她明明还在自己的房间休息的,怎么转眼间,便换了个位置。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啊~”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突然从苏傲晴的脚盘上面爬了过去,吓得苏傲晴连连尖叫。
“有没有人啊。”苏傲晴拍打着墙面。“救命啊~”
可是拍到她的手都疼得快失去知觉了,却仍旧没有收到半分的回应。苏傲晴只能继续蜷缩在墙边。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这个没有任何光线的房间。终于有了些许光从外面透了进来。
这点滴的光亮,仿佛是苏傲晴的希望,她想马上冲过去,但在地上蜷缩了太久了,双脚均已麻痹了。苏傲晴一下子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担心光亮会消失,苏傲晴没有等到双脚的麻痹感消失,而是直接用手,爬了过去。
“苏小姐,你还好吗?”
苏傲晴爬到了光亮出,她的面前突然打开了一扇门。苏傲晴用手遮了下眼,好一会才适应了眼前的光亮。
“你是什么人?”苏傲晴这才看到面前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留着小八字胡的男人。
“我是什么人,你可就没有知道的必要了。”欧豪打量着还坐在地上的苏傲晴。
因为在黑房关了一整天,又在地上爬了一圈,苏傲晴丝绸般的睡衣,粘满了地上的尘土,那一头漂亮的卷发,也乱成了个鸡窝。没有了往日的光鲜亮丽。
苏傲晴从地上站了起来,冲欧豪嚷嚷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如此对待我!”
“知道,你是苏锐的女儿,他的掌上明珠嘛。”欧豪抹了一下自己的胡子。
“既然知道,你们还敢这么对我,难道你不知道得罪了我爸,就等于得罪了万豪集团吗?”苏傲晴扫了下身上的尘土,又理了理头发。这还是她第一次出现这么狼狈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