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一颗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
对于一个凡人来说,一颗金丹就能成仙,所以你不能说太上老君的赏赐不重。
但是现在余七安已经不是普通的神仙了,一个金仙修为吃这种普通金丹,甚至都增加不了一年的修为。
再想想孙悟空偷金丹当糖豆吃,自己就这么可怜的一颗,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自己在下界兢兢业业的守护神石三百年,到太上老君嘴里自己的功劳就变成一年了。
这要是这么算,孙悟空大闹天宫最后被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其实也就是一年半多的有期徒刑,这处罚是不是太轻微了?
余七安心里碎碎念,但是面上不敢表露,接过金丹朝太上老君行了一个礼就出去了。
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虽然奖励不重,但是犯错了处罚也不重,就像金角银角,吃人为妖,青牛精为妖吃人,最后都是拍拍屁股就带走了。
自己只是稍微增加了一下大闹天宫这段剧情的强度,应该不会有啥大事吧?
来到青牛这边,余七安打了个招呼:“老牛,好久不见啊!”
青牛抬头看了余七安一眼:“是你小子,从函谷关一别一年多了,你干嘛去了?”
余七安哈哈一笑:“道祖吩咐我下界办事去了,怎么样,最近过得可还好?”
青牛低头吃草:“有啥好不好,每天吃草打盹,这天庭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意思。”
余七安解下牛绳:“走,带你去天河边转转,吃点新鲜的草。”
青牛听了也难得高兴的打了一个响鼻:“是了,你回来了,我就不用一直困在这里了,走了,咱们出去逛逛。”
余七安带着青牛来到天河边,绳子一丢:“去吧,自己随便吃!我躺着休息一会。”
青牛摇着尾巴走了。
远处突然一个天河水兵跑过来呵斥:“你们是谁宫中的童子,好不懂规矩!这里是放牛的地方么?”
青牛根本不理他,自顾自的吃草,屈屈天庭,还没有他不敢吃草的地方,就是西王母的御花园自己啃两口也不能怎么样。
余七安打量着水兵笑着问道:“小爷就在这放牛了,你能怎么着,在唧唧歪歪屎给你打出来!”
这水兵哪里受过这气:“你这童子好没有道理,如此无礼,看我不抓了你在找你家主人问罪!”
水兵上前就要抓余七安,余七安上去一个直拳给他捣了个熊猫眼:“一个不协调不好看,再送你一个。”
两拳下来,水兵被打了两个熊猫眼头昏脑胀的。
水兵知道自己打不过,当即喊道:“唔那小贼!休走,待我叫些帮手!”
打不过摇人,余七安根本不怕,他今天来就是想见见这个天蓬元帅的,要不然干嘛不表明自己的身份非要闹事。
水兵不一会就喊来了十多个人,一起围上余七安,领头的打量着余七安,好像没有在天庭见过。
天庭上有名有姓的大佬家的童子他们可都认识,碰到不认识多半就是好欺负的。
“小贼,无故殴打天河水军,你的事大了!还不给我乖乖束手就擒!否则我们打将过去,管杀不管埋!”
余七安翻了个白眼:“还管杀不管埋!你们是土匪么?”
天兵见余七安丝毫不为所动,当即十几个人一起上前要抓余七安,余七安又是邦邦邦一阵乱拳,十几个人一人带着一对熊猫眼。
天兵头子生气的怒吼:“小贼,你休要走,待我叫我家将军过来!”
十几个小兵被打已经不是小事了,不一会就来了一个正经的天将。
余七安打量着对方,这个天将竟然有天仙的修为,应该在天蓬手下是个不错的战力了。
天将也没有贸然动手:“你是哪个宫里的童子,为何如此无礼,无故打伤我手下士卒?”
余七安哈哈一笑:“我在天河边放牛,他上来就唧唧歪歪,挨揍也是活该!”
天将冷然:“我天河水军奉玉帝之命掌管天河,你无故在天河周边放牛,我们自然要驱离!”
余七安不屑的说道:“让你们管天河不是说天河就是你们家的,没有说天河水不能取用天河边不能放牛。
你们是军队,不是划地为王的土匪!
军队的职责是戎卫,是打仗保护天庭,不是欺负我们这些天庭的普通童子!
欺凌弱小,显得你们很有成就感是吧!”
天将被气的哇呀呀乱叫:“好个牙尖嘴利的小贼,进入我先擒下你,让你家主人再来寻你分说!”
余七安当然不会惯着他,依旧是上前邦邦两拳,一副熊猫眼镜配上!
天将这个时候一股冷汗从头顶直达脚后跟,自己竟然没有打过。
关键就在这里,一个童子都是天仙以上的修为,在天庭岂是易与之辈?
权衡一番,天将连句漂亮的场面话都没有敢说,直接跑了,直奔天河水府而去。
水府之中天蓬正在那喝酒呢,天将慌忙进来:“元帅,不好了!有人在天河边放牛!”
天蓬疑惑:“放牛的有什么?赶走就是了!”
将军指了指自己的眼:“哎呀,元帅你看,我去找他理论,他直接给我两拳,现在眼睛还疼着呢!”
天蓬猛拍一下桌子:“放肆!谁家的童子!好没有道理!竟然敢殴打天河水军!取我钉耙来!我要好好的替他主人教训他一顿。”
天将拉住天蓬:“元帅息怒,您想,敢打我又能打的过我的,能是一般的童子?
咱们还是从长计议,探听清楚来历再做计较。”
天蓬眼珠子一转:“是谁家的童子。”
天将摇头:“不知道啊,问了他几次他都不肯说,像是故意来找茬的。”
天蓬问道:“你不认识人,那牛呢?
如此童子放的牛能是一般的牛,天庭道长之中那些是骑牛的,你连他们的牛都不认识?”
天将哎呀一声:“忘了看了,我只盯着那童子去了!
元帅稍等,我这就去看看到底是谁家的牛!”
天蓬一摆手:“我们一起过去,先不要动声色,看清楚是谁家的牛谁家的童子咱们再做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