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富最近压力很大:“余先生,最近有不少团伙都盯上了咱们的这次赌船,为了你们的安全,咱们是不是严查上船的人的资质?
我看游船公司的邀请函制作的并不精细,而且登船检查步骤也不详细,咱们是不是换上咱们的人在检查一遍?”
余七安摇头:“这个恐怕不行,这边上船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加上又崇尚个人的权益,所以肯定不能像老家那边一样查的那么细致。
如果人手不够可以增加,但是不能因此窥视别人的隐私。”
徐小富不解:“可是这安全不应该是第一要务么?”
余七安笑了:“安全当然重要,不过你应该听过一个成语叫做养寇自重吧?”
徐小富:“余先生的意思是说?”
余七安站起来:“如果你把安全工作做的万无一失,一只苍蝇老鼠都上不了船,没有人会觉得那是你的本事。
他们会觉得是自己运气好,是匪徒没有盯上这条船,甚至觉得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匪徒。
但是如果是船上出现了坏人,你们能干净漂亮的解决,他们不仅不会抱怨你们怎么没做好安保,反而说你们专业厉害。
所以你要做到的不是让坏人没有机会上船,而是即使坏人上船,也没有机会做坏事。”
徐小富挠挠头:“这样真的好么?”
余七安摇摇头:“所以啊,你脑子不够活。
你看你在老家那边上班的时候,是不是有人能把工作安排的事无巨细井井有条,不出现任何差错。
但是到最后领导评定工作成绩的时候,受夸奖的反而是那些工作中经常出问题,经常惹点小麻烦,天天慌慌张张拖拖拉拉的?
这个就是大家都看不到你的沉默成本。
你要知道,现在咱们是做生意,不是跟以前一样为国家消灭匪徒,为国的时候我们要除恶务尽,但是生意上嘛,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如果世界上没有了坏人,那还要你们安保公司干什么?”
徐小富又挠挠头:“我好像懂了,我这就回去安排。”
余七安递给他一颗丹药:“把这个吃下,我教你一门武功,另外给每个安保人员都配上一个玉牌。”
余七安帮他梳理经脉修炼内功,因为从来没有接触过内力所以这第一次余七安先给他安排了一个二十年的内力套餐,选的功法也是温养拓展经脉的长生功。
内力修炼完之后,徐小富激动的说道:“我现在感觉我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余七安:“那是你的错觉,力量突然增加,身体和精神会出现不协调的情况。
你回去尽快适应,然后我再教你一套飞刀术,在船上不方便拔枪的时候就用飞刀对敌。”
安排完徐小富,余七安继续自己的布阵,等所有的工人都撤离之后,余七安这边启动阵法,整个别墅又开始变得雾气蒙蒙。
不过这次不再是阴气,而是飘飘的仙气和灵气,人走在里面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以后除了正门的大路,从其他地方都无法上山。
终于到了赌神大赛的日子,余七安跟高进一起登上豪华游轮,然后不少富豪争相上船。
余七安还是第一次见识这么大的游轮,曾经余七安也想过搞一个游轮,不过后来觉得游轮只能在水里不方便,不如搞一个能在天上飞的。
再后来又觉得只能在天上飞的也不太牛逼,不如直接搞一个能在宇宙中航行的。
不过宇宙飞船哪有那么容易搞出来的,这不仅需要大量的材料和人力,还有各种科技和阵法需要研究。
最后因为余七安实力增长,这种飞船又嫌弃太慢了,不如自己纵地金光和缩地成寸来的快,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在看这大船,余七安不由得勾起了当初的想法,也许搞一条这样的船也不错。
赌神出场自然是压轴了,但余七安又不用,上船之后余七安直奔赌场,这一次的目标就是一次赢够后面办事需要用到的钱,所以余七安自然要提前下手。
可惜场子是自己的,余七安不能赢机器的钱,也不能赢荷官的钱,只能赢这些赌客的钱。
这一趟航程总共七天,从这里到新加坡,然后高进会跟陈金城在那边会面,然后赌一场,之后船在回到这边。
预计这一趟整条船会产生十几亿的收益,余七安也不要多,搞到三五亿也就够了。
这个时代货币还没有贬值到后世那个夸张的地步,三五亿投资实业,还是相当多的。
加上余七安清楚整个世界的脉络以及科技和流行发展的方向,所以赚钱肯定不是难事。
余七安每天都泡在赌场里到新加坡这边的时候已经赢了两亿了,成为了整个船上仅次于赌神高进的第二名人。
这场赌局高进还邀请了六个赌王一起,大家每人出五千万的本金才有入场资格,也就是说加上陈金城和高进还有余七安的,这一局的赌资加在一起足有四点五个亿。
这种规模的赌局别说港城这一片了,就是世界范围内也是相当罕见的。
余七安自然不能喧宾夺主,如果高进跟陈金城的赌局自己最后赢了,显然是不够朋友的。
余七安需要倒数第三个离场,给高进和陈金城继续玩下去的时间。
所以余七安只赢了一个多亿就离场了,赌桌上剩下高进和陈金城两个人。
高进看向程金城:“陈先生真是爱好独特,什么乐色都往家里捡,连高义这种出卖兄弟,欺负大嫂的人都收,小心回家老婆给你带绿帽子!”
余七安摇摇头:“什么叫小心,这是已经带过了,你看陈老爷子头上都绿油油的了!”
所有人都哄笑起来,陈金城一愣,边上的保镖连忙上前:“陈先生,不知道为什么,你头发现在变绿了!”
陈金城连忙拿镜子照了照:“高进!你赌桌上赢不了我,就会耍这些小聪明!”
高进连忙否认:“你可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动过你的头发,明明是别人给你戴的帽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