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很惊讶,但是不得不说,这个人是真厉害。”王敬直道:“我们刚开始了解到李东升把长乐坊全部买下的时候,是不是都嘲笑他,认为他是个傻子,花钱买没有人要的空地。”
几个人点点头,王敬直看着他们的眼睛道:“你知道他现在一套宅子卖多少钱吗?”几个人又摇摇头。
“他出了那个叫什么样板房,一套宅子卖五万贯。还别嫌贵,卖房子还看你有没有资格。最少五品以上或者是世家大族才可以。太子跟晋王他们把钱都送过去,人家都没有收。”看着一群人呆滞的目光,王敬直道:“当时听到这个价格我的想法是什么?李东升疯了吗?五万贯到哪里买不到房子,非要买你的?还要身份验证,神经病!”
“结果是什么?你们知道吗?”看着大家的眼神,王敬直苦笑道:“为了这个买房子的名额,都快要打起来了。据说叫开盘,李东升是这么叫的,开盘那天,长乐坊门口全是人,都被挡在门口,先验身份,身份过关了再验资,看到有没有那么多钱来买。能把生意做到这个样子的,你说他厉不厉害。我们是不是应该佩服他呢。”
“他M的,有人送钱都不要,还有这么做生意的。”房俊也郁闷,他跟着长孙冲几次投资全部亏损,要不是长孙冲爱护他,帮他把亏损全填了,估计早就被自己老娘给打死了。
“可惜他跟我们不对路。”
“人家赚多少钱跟我们没有关系,难道你们现在去找他,他就会带你们发财吗?还是自己想办法吧。”长孙冲看这个话题有点沉重,赶快转移:“张顗哪里我们要不要去看望他?”
“当然要去,怎么说也是一起玩过。”杜荷道:“好好的一个人,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人生无常啊。”突然杜荷道:“你们说他的事情是不是李东升捣的鬼?”
“不可能吧,怎么也搞不到他身上去吧。”长孙冲道:“赌球都是他自己操作的,两年了,才出事。借钱又不是人家逼的他借的。”
“咦,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你想想,张顗他这个家伙开始也是小心翼翼的,后来越来越大,固然有他自己的贪心作祟,但是万一是有人专门把他带下水呢。”王敬直说着说着,自己也胆战心惊:“两年的时间,几十万贯的钱财只为了一个人。。。。。,也太可怕了吧!”
李东升这个时候却在痛苦之中。他被李靖带着去拜访朋友。至于去拜访谁,李靖没有说,李东升也不敢问。就这么走到一个普通的宅子里。到了门口,门房看到李靖,赶紧进去通报,然后大门打开,就看到一个脸色蜡黄,不停咳嗽的汉子过来道:“药师,你怎么来了?”
李靖赶紧上前扶住他:“你怎么亲自出来了,这个就是我不愿意来的原因,你我的关系还要这么客气干嘛!赶紧进屋子,小心着了凉。”
到了屋子,也没有去客厅,那个蜡黄脸的汉子就躺到了床上,低声道:“你们自己坐,我这个身体是不行的,失礼了。”
李靖也不客气,直接坐在凳子上跟他介绍道:“这个是我的侄子,李东升,一直仰慕你的威名,要过来见你。”转身道:“这个就是你一直想见的秦伯伯,现在心愿得偿了吧。”
李东升赶紧上前:“久仰秦伯伯大名,今日终于见到,实在是开心。”
“很失望吧,就是一个躺在床上起不来的病汉。”秦琼咳嗽了几声,苦笑了起来。
看到这个躺在床上的秦琼,很难把他跟演义里那个义薄云天,万夫不当之勇的好汉联系起来,但是不妨碍李东升对他的崇拜:“秦伯伯雄风犹在,不过休养一阵就好了,到时候小侄还想跟着您学上几手呢。”
“哈哈,你倒是会开玩笑。”秦琼笑了:“药师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事情倒是没有什么,一是来看看你,我们也好久没有见了。第二嘛,就是现在有个生意股本不凑手,想看看你这里有没有兴趣入一股。”
李东升一楞,现在有什么生意可以入股啊?我怎么不知道?就听到秦琼道:“哦,是什么生意啊?你也知道我天天吃药养身体,钱不太多倒是可以。”
“就是哪个香水的生意,也不要多少本钱,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保证你赚啊。”
“香水?”秦琼在家养病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跟老伙计们不大接触,对于外面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不过他相信李靖:“药师你说什么就行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把带来的礼品都放了下来,又寒暄了一阵就走了。出了门口,李靖看着秦琼的大门叹了口气:“东升,你知道为什么要带你来吗?”
“是想我带着秦家赚点钱补贴一下?”李东升想了一下道。
“有一部分原因,主要的是想让你以后关照他的后人。”李靖低声道:“他的身体不行了,孩子还小的很,我们共事这么多年,也不忍心看着他为了钱的事情烦心。我们的年纪大了,以后他的后人有事找你的时候,你能帮就帮一把。”
“他的份子就从我的股份里减吧,我能做的也就这个了。”李靖看看要说话的李东升道:“这个就这样定了,我知道你不在乎钱,但是我想了好久,有些生意还是交上去比较好,钱太多也不是好事啊。”
李东升愕然:“请伯父明示!”
李靖带着李东升回到家中,落座之后:“i你现在有多少钱你知道吗?”
李东升想了想道:“具体不知道,大概估计在一千万贯吧!”
“这么多?”李靖也被他说出来的金额给吓了一跳:“我以为几百万贯呢。你才几年就赚了这么多钱,你想想有多少人眼红?”
“我也不想这么多啊,就随便搞搞。”李东升也很委屈:“谁知道钱就跟水一样的淌过来。”
李靖看着自己的侄子,不知道说什么好,随便搞搞几年就弄了个一千万贯,这个真的是富可敌国了,大唐一年的赋税都没有这么多,关键还是他没有刻意经营的结果,不过月满则亏,还是要舍得放弃一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