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升笑笑:“那就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把我当傻子?”
中臣镰足:“这哪里敢?”
“内大臣,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或者说我大唐人怎么样?在你们的印象里。”李东升笑吟吟的看着他道。
中臣镰足知道这个话题不好回答,只能硬着头皮道:“在我观察侯爷你英俊潇洒,才华盖世,做事大气,智谋深远。。。”不管怎么样,说他好话肯定没有错。
“你说的这些都没有错,但是你少说了最关键的一点,我这个人很记仇,谁惹了我,我就一定要报复到底,我特别讨厌那些占了便宜还把我当傻子看的人。。。”李东升脸上在笑,但是眼神很冷:“大唐周围的国家都知道唐人的这个脾气,所以他们得罪了唐人后要么就逃的远远,要么就躲在地窟里苟延残喘,等待我们给他们致命一击。现在我在你们都城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们就想这么和稀泥,你说我会答应吗?”
中臣镰足默然良久,起身拱手离开,回去找他的主子去商量怎么给李东升赔偿了,俗话说一切的不成功的谈判都是因为价钱谈不拢,现在唐军兵强马壮,就等于把刀架到了倭人的脖子上,现在就看他们出什么条件了。
“殿下,现在需要你出面跟李东升面谈条件了。他话虽然说得难听,但是我听出他的意思,只要给好处,那就可以息事宁人。”中臣镰足把李东升的话反馈给葛城皇子。
葛城皇子也纠结了半天,才点头道:“此事乃我的一大劫难,我当勇敢面对。”
李东升跟葛城皇子隔了两天又见了面,地点在离唐军舰队不远的一个土坡上,李东升很贴心的给建了一个凉棚,还摆上了茶水,水果等物,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富家子在郊游的样子。
看到葛城皇子的仪仗到来,李东升起身笑道:“乡下野外,条件简陋,委屈皇子了。”
葛城皇子心里一阵郁闷,这里是我倭国的领土,你说这个话好像你是主人一样。不过今天他过来就是想要息事宁人,当然不会在乎这口头上的争执,他现在只想把这个瘟神给送走。
坐下来寒暄了一阵,葛城皇子道:“那些凶手我们已经抓到,也带了过来,侯爷你看什么时候把他们接手过去,好出了这口恶气。”
李东升抚掌大笑:“好,好,好,今天正好要请皇子看看我们大唐军队的演训,这些家伙来的太巧了,今天缺少靶子,就用他们来做靶子吧。”
春田贞吉今天护卫葛城皇子的安全,听到李东升说唐军要演训,登时反对道:“不行,我们皇子千金之躯,怎么能在你们唐军刀兵面前露面,要是有个闪失怎么办?”
“呵呵,要是我们想要你们有什么闪失,也不会把你们从城里骗出来。”薛仁贵淡淡道:“你们接下来就会看到一出好戏。”
葛城皇子朝中臣镰足看了一眼,意思怎么办?中臣镰足点了点头,意思是你已经到了这里,走也走不了,还不如就看看他们搞什么名堂。小蜗牛
看倭国的那些犯人被唐军带走,然后用木棍把他们一个个的绑在草地上,就想是一个个树桩子,倭国这次下了大力气抓了不少人,在绿色的草地上竟然也排的密密麻麻。
看李东升都不去问那些凶手的身份就把他们给拉走做靶子,葛城皇子好奇的问道:“侯爷你不问问他们到底是什么原因刺杀于你还有他们身后的指使者是谁吗?”
李东升摆摆手道:“有什么好问的,不就是你们自己的那点龌龊事,我懒的听反正一会他们就要死了。”
这时耳边已经传来了隆隆的马蹄声,天边一道黑云已经冲了过来,虽然人数不多,但是气势浩大,硬是让倭人又震撼了一把。
等到马队跑过来的时候,眼尖的春田贞吉看到那些骑兵竟然没有带长矛和腰刀,嘴里含着一支火把,一只手带着缰绳,他笑道:“骑兵都不带武器,他们准备用拳头打人吗,哈哈哈。。。”
话音未落,就看到那些骑兵从马背上的袋子里掏出一个黑疙瘩,然后用火把点燃,丢到了那些被绑在木柱上的倭人堆里,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巨大响声。
声音响起的时候,本来淡定的葛城皇子被吓的跌下了凳子,中臣镰足也是翻下了椅子,心里想的是:完了,唐军真的敢动手,这下子自己回不去了。
不过想象中的喊杀声并没有响起,他们壮起胆子抬头一样,跟他们身边的春田贞吉一样张大了嘴,一脸的不可置信。刚才还是拍的整整齐齐的那些倭人,现在全都不成人形,还冒着黑烟的现场里,很多人已经死去,还有部分的幸存者在痛苦的哭喊,要唐人给他们一个痛快。
这一幕给倭人上下造成的震撼太大,连一向自大的春田贞吉都小声的道:“侯爷,我能下去看看吗?”
李东升点点头道:“去吧,看仔细点。等下你还要讲给你们皇子听呢。”
葛城皇子只觉得口干舌燥,他知道李东升今天把他们喊过来的意思了,就是要在他们面前显示出唐军的武器,用强大的威力逼迫自己。
他颤抖着声音道:“侯爷,这是什么武器?怎么会有这样的威力?”
“哦,这是我们新装备的武器,威力奇大,高句丽的城墙都是一炸就塌,不然你以为泉盖苏文会跑你们这里来?”李东升斜眼看了他一眼:“皇子要是不信的话,你指定一个城墙,我炸给你看看。”
春田贞吉这时已经下去看过了爆炸的现场,回到山坡的时候一改往日那趾高气昂的态度,变的失魂落魄,喃喃道:“怎么会就有这么大的威力呢?这个怎么防备呢?”他下去看了那些家伙身上都穿着倭人常用的铁甲都被穿透,说明了自己的军队对上唐军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葛城皇子看到自己的手下那颓废的表情,心底已经知道了自己是待宰的羔羊,他苦笑道:“侯爷的意思我明白了,要怎么样才能消灭您的怒火,请您说出条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