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不知道找我何事?”现在钱首富最开心的就是自己的眼光,当然无意中一个举动,竟然成就了自己人生的巅峰。
“我想请您回长安一趟。”李东升认真道:“我怀疑长安这几个月会有事情发生,希望你能回去跟李廷合作,把长安的生意稳固一下。”
“啊?什么事情?严不严重?”钱首富吓了一跳,被人追捧的日子过惯了,再回到原来的生活就不容易了。
“不是我们家的事情,是宫里的事情。你这次回去,就把家族里的人都送到广州来。你在长安就帮我四处撒钱,说我想要回长安,钱财不是问题。这个消息放出去。。。”
钱首富听着李东升的话,只是点头,他知道自己无论见识还是智商都赶不上自己的这个女婿,只要认真的执行好就可以。
说话的时候,李四维跟狄仁杰也回来了。看到钱首富在都认真的行了礼,看着自己的大外孙,钱首富笑歪了嘴:“四维都是大人了。。。”
李东升看着他们两个人道:“你回长安的时候,把他们两个带回去。”
“啊,我们还没有玩够,,哦不是,我们才陪父亲你几天,等再过一段时间我们自己回长安。”李四维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长安,看什么都好,怎么肯这么快回去。
“不回去怎么行,狄仁杰今年要去参加科举。”李东升一句话就把李四维的话给堵死,科举比天大,谁也不能阻拦。
“师傅,我准备明年考行不?我觉得现在还差一点。。。”狄仁杰跟李东升在一起,总觉得自己的这个老师如大海般深邃,好像就没有问题能难倒他,也让他对自己的学问很不放心。
李东升摇头道:“必须今年考,出名要趁早啊。”李东升不敢说明年可能有事情,估计不会开科举。
看狄仁杰还是一副心虚的样子,李东升笑道:“这样吧,你自己去考明经科,那个简单直接填空就好了。或者去考明算科,那个是送的进士。”
狄仁杰聪明的很,记性又好,所有的书籍那是倒背如流,考明经那是手到擒来。至于明算科,这个就是碾压了,估计那些出题的考官水平也没有狄仁杰高。
几个人说笑了一阵,李东升又给狄仁杰讲述了一些科举考试方面的事,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多年,但对科举还是十分的了解,他给狄仁杰讲了一下科举考试的流程,以及一些注意事项。
送走了儿子跟学生,李东升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看邸报,他时刻关注长安的动向。可惜皇帝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写在报纸上。
“哈哈我说吧,你这个家伙就是闷骚,天天宅家里也不出去。家里就这么好呆?”人还没有到,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就传了进来。
看到这个老无赖,李东升头大如斗,无论是官职还是年龄都比他大。
“大都督今天怎么有空?”再怎么反感,也要客气待人。
“不要这幅眼神,老夫今天来不是跟你要钱的,不要怕。”程咬金纳妾都是空手套白狼,光是收礼就收到手软,可惜他都是直接送回长安,自己直接跟李东升借的钱财,说从后期钱庄的分红里扣。
坐了下来,连张勇都赶了出去,程咬金小声道:“今天我收到一消息,你要有心里准备。”
看他这么神秘,李东升只好作感兴趣的样子道:“哦,什么消息能惊动了你?”
“陛下搬到翠微宫去住了!”
翠微宫三个字让李东升豁然开朗,原来他一直想的有事就是李世民快要不行了,好像历史上他就是在翠微宫驾崩的。
看李东升还在那想,程咬金道:“听说陛下服用方士献上的丹药,现在身体已经差的很,嫌弃太极宫潮湿,就搬了过去。这是不是说,,,”
李东升道:“怎么跟我们也没有关系。”
程咬金道:“怎么没有关系,一朝天子一朝臣,我们这些在外地的就比在长安的吃亏啊。到时候他们簇拥太子继位,那不都飞黄腾达?”
“呵呵!别看他今天闹的欢,小心将来拉清单。”李东升冷笑:“你都是国公了,还想着什么从龙之功,难道你想做王爷?”
“谁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大唐就没有过异姓王。”程咬金赶紧否认。
“那不就结了,做了也没有更多的好处,不做你还是你的国公。你会怎么选择?”李东升道:“要是我的话,我就是静观其变。”
而此时的翠微宫里已经热闹的很,李世民住了进来,那以孝顺着称的太子李治肯定要晨昏定省,也跟着搬了过来,政事都是太子在管,所以朝中的文武官员也是到这里办公,顺便可以拜见李东升,翠微宫登时取代了太极宫成大唐的核心。
不过见过李世民的人个个却都是面色沉重,他们发现李世民的病好像非常的严重,但是又要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千万不能把恐慌的情绪带给同僚。
他们的担心很快就成了现实,李世民在打坐时忽然昏迷过去,旁边的内侍跟宫女立刻把他扶起来,又安排了人去叫御医,可惜御医来了也没有用,直接就是昏迷不醒了。
李世民这么一倒,朝堂上也是措手不及,现在乱成一团。因为李世民登基二十多年,无论是文治武功都可以算得上历代之首。从官员到老百姓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位英明神武的帝王,很多人不敢想象以后李世民要是不死了怎么办?
李治更是嚎啕大哭,整个人憔悴了许多,然后就去静室打坐为父亲祈福。
“太子殿下,你要做最坏的打算。”说话的是长孙无忌,他是李世民的弟弟又是李治的舅舅,说这些话都是人之常情。
“怎么可能?”李治果然被带了节奏:“我现在就想父亲能好起来。”
“今天请了孙思邈过来,他来看过以后,也是这么说的。”
听到长孙无忌的话,李治眼中全是泪水:“母后早早离我而去,现在父皇也病重卧床不起,我感觉到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