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空无界是一个奇异的世界,在这个奇异的世界里,上没有天,下没有地,亦无日月星辰天地万象,甚至连时间的概念也不复存在。
这个世界,天也空!地也空!人也空!神也空!佛也空!日也空!月也空!星也空!时也空!更是无边无际、无穷无尽,故名九空无界!
这个世界贯通过去未来,孕藏了无尽的奥妙。
此界的一切武学在九空无界之中都留有武道烙印,无论是过去之武学还是未来之武学,都可以在九空无界寻到。
而想入九空无界只有两种办法,一是两位顶尖的神境高手殊死搏杀,以无穷无尽的战意开道,击穿九空无界之大门。
而另一种却是集天地间的至正至邪之力,以二力碰撞产生一种不可思议的造化之力,以此力量也可击穿九空无界之门。
如果顾冲本尊降临的话,未必不能直接打开九空无界乃至时空长河,但那是不可能事。
这个世界本就是主神锁定的世界,异常凶险,要是本尊有来无回,那他可是满盘皆输。
反正顾冲现在就是走一步看一步,捞一把就走,保证不亏就行了。
能多捞一点,那就是多一份收获,他可不能把全部身家性命押上去。
那样做,跟赌徒又有什么区别?
“做这一件件事都需要时间,我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将修为推至极限,这个世界的狠人不少,我不同于本体,难以以无敌精神意志压制他们!”
“不过四神兽的血可以先吩咐下去找一找,火麒麟在凌云窟,而凤血在帝释天身上,龙元还未出世,玄龟之血在笑三笑身上。
四神兽之血能让我快速进阶四阶,能找到固然好,不能找到那就只能依靠九空无界了!”
将一件件事吩咐下去后,无双城这个大机器极速的运转了起来。
天下会臣服后,无双城就掌控了大半武林,全力运转起来,其产生的能量是难以想象的。
此日之后,雄霸战败臣服的消息轰传武林,一时间无双城凶威更甚,但顾天笑却依旧未曾出现于世人的眼中,除了少数几人外,已无人知晓顾天笑此时的情况。
他已经成了一个江湖传说!
……
乐山大佛。
凌云窟。
“麒麟血是最易得之物,这一次,要杀一杀火麒麟了。”
顾冲很是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他这一次来乐山大佛,就是要杀火麒麟。
天门的踪迹正在寻找中,神龙还未出世,而笑三笑行踪诡秘,也很难找到。
这火麒麟的老巢固定,自然成了顾冲第一个下手的对象。
风云世界火麒麟,算是一只神奇的神兽,即便杀了它,只要真元还在,过些日子这火麒麟又会复活。
这让顾冲几乎没有了心里负担。
整合了无双城和天下会之后,他就径直往凌云窟而去了。
凌云窟里一如既往地黑暗,但是顾冲此时并不在意这些。
与上一次来到凌云窟不同,他那个时候境界低微,侥幸得了运气获得了十强武道,但是这一次,他在风云世界闯荡许久,不仅有十强武道,还有元极摩诃,倾城之恋,剑二十四等盖世绝学。
自身的境界,也已经到了三阶极限的地步。
这段时间,他还把雄霸体内的地级摩柯吸纳,元级摩柯更为壮大。
他这一次势在必得。
“吼吼!”
就在顾冲往凌云窟前进了许久之后,他听到了火麒麟的声音,这一只火麒麟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到来,于是在一通道之中奔腾而来,同时张口一吐,便是漫天的烈焰。
这可怕的烈焰,足可以让一般的神兵利器瞬间灰飞烟灭,若是沾惹一点点到了人的身上,也足可以让人化作飞灰。
但是顾冲神情不变,他身上的真气突然变作一面大盾,同时一道指劲穿透熊熊烈焰,点到了火麒麟的麟甲上。
吼吼!
火麒麟吃痛,依旧狂吐烈焰,但是这一个真气变作的盾,竟然可以抵挡住火麒麟的高温。
而后,就在火麒麟决定逃离的那一瞬间,一柄剑再一次刺穿了它的麟甲,将它钉死在通道里。
火麒麟就这么死了。
死在了魔剑下。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火麒麟凶残可怕,熊熊烈焰几乎不可战胜。
但是到了顾冲面前,他如今的武功已经可以杀死火麒麟。
“真元不灭,再度复活,可利用的火麒麟,有朝一日你还会复生的。”
顾冲手上出现了一个钵盂一样可以承载物体的东西。
火麒麟的尸身,就这样被他送进了他自己在明神殿,利用界源制作的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储物戒指之中。
至于火麒麟掉落在地上的血,想必会在将来某些时候重新化作血菩提。
“麒麟已拿,接下来就是凤血,只要找到了天门的老巢,帝释天还能跑到哪里去?”
顾冲思忖着这些事,一边开始返回无双城,而他却不知道,此时的无双城正有一名不速之客在等着他。
……
顾冲刚一回到无双城,经过某条大街时。
街道上突然响起了二胡的声音。
这个二胡声与众不同,初听优美,听久了却有让人暴起打人的冲动。
顾冲转头看去,只见一个满目的沧桑、一席青衫的中年男子正闭着眼拉着一把二胡。
他头发披散,背上一柄长剑。
如此打扮,与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一些武者相差无几。
顾冲看到这人却目光一凝,因为此人身上的剑意之强,已经到了让他也为之心惊的地步。
“顾城主,你的实力已经冠绝天下,武林至尊的名头也享受过了,是应该归隐山林了。”
似乎感应到了顾冲的目光,青衫男子停下了拉二胡的动作,睁开眼,看向了他。
“口气如此之大,阁下莫非就是十几年一剑灭掉十大门派,在武林中已成神话的天剑无名?”顾冲奇道。
“什么武林神话,都是虚名而已,不值一提。”
无名叹了一口气,似乎过往战绩并不是让他自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