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朝堂,这次启战,将与大夏接壤的诸多国度一一吞并,夏清晏对四军中的将领按功封赏。
不过,在短时间内增加了大片的疆土,还需要花费不少时间治理。
再加上增加了太多疆域,二十八座星楼祭坛明显不够用了,以至于新增的疆域中,夏清晏掌控起来并不那么得心应手。
最近,他都在根据星图,设计新的星楼祭坛,将其增加到三十六座。
修炼参星一道的宫月淮,在这方面倒是能提出不少的意见。
两人观星讨论至深夜,一幅新的三十六星楼图纸跃然纸上。
橙黄烛火之下,看着这新的星楼图纸,夏清晏眸中露出一丝喜色,随后侧头看了身旁的宫月淮一眼。
此时的宫月淮,也恰好扭头看他,四目相对,犹如小鹿乱撞,宫月淮慌忙收回眼神。
旋即却是惊诧,夏清晏毫不犹豫的一把揽着她的腰身,将其拢入怀中。
“陛下——”宫月淮声音中满是惊慌,试图起身逃离。
然而,夏清晏握着她腰间的手,在其腰眼处掠过,顿时让她有种浑身酥软,力气尽失的感觉。
“还记得朕之前说过,救你不是为了让你帮朕开疆扩土吗?”
夏清晏下巴抵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温热的吐息瞬间将气氛营造得有些暧昧。
“现在朕承认你的能力,观星一脉在星辰之道上的造诣,确实要比朕深入得多。”
“咳咳!”
“陛下,夜深了,我还是先告退……”
宫月淮干咳一声,略带几分挣扎。
对她来说,此时大概是慌乱多过于反感的。
作为镇压东神战场,参星一脉的圣女,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修炼当中,十年八年,才会出关一次。
然而,之前东神最后一任的君王,又是那么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与如今出现在她身边的夏清晏比起来,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不知不觉,她内心深处对夏清晏的仰慕之情也越发深厚。
“不正是夜深了,才应该留下来吗?”
夏清晏不禁轻笑一声,反问道。
“你们参星一脉可以凭借星辰之力增寿延年,还不知道你今年几岁了?”
夏清晏抱着宫月淮,一边轻声询问,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宫月淮那绣着漫天星辰的暗紫色衣裙下游移。
“二……二十有二。”
宫月淮声音断续,带着颤音,微微后仰试图让自己离夏清晏更远一点。
她脑子有些迷糊,常年闭关修炼的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
只觉得一身星辰之力功参造化,此刻却连一个普通的柔弱女子的力气也比不上,竟连一丝抵抗也难以做出。
“啊——”
一声惊呼,宫月淮被夏清晏轻易的放到了面前的桌案上。
宫月淮下意识收回手掌撑住桌面,却听到一声纸张撕裂的声音。
这一掌,却是正好撑中了桌上的星图,手掌滑动之下,却是在纸张上撕出一道裂痕。
“陛下!星图!”
宫月淮不由大惊,她可是知道,为了这张图,夏清晏与她讨论良久,花费了不少心血。
此时,内心既有一丝闯祸的忐忑,又带着对夏清晏埋怨。
夏清晏垂眸瞟了一眼,只觉得面前着一席暗紫色星辰祭服的宫月淮如坠星空之中,肌肤雪白而泛着美玉一般的光泽,令人心中意动。
“没关系,朕已经记下了。”
夏清晏毫不犹豫欺身压了上去,托起宫月淮的下巴,在那张略显丰腴的红唇上落下一吻。
细细品尝,带着些许唇脂的清甜。
“唔……”
宫月淮瞪大双眼,下意识抬手想要推他,却因为失去了手臂的支撑,随着重力往桌面上倒去。
瞬间,稀里哗啦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桌子上的笔筒、笔架、笔洗、奏折、书册,纷纷因为她慌乱之下的挥手滚落一地。
“呵呵——”
夏清晏微眯着眼,看着她脸上的惊慌失措,不禁笑了起来。
“相比起星图,朕觉得你最好还是祈祷,那些奏折没有被墨污掉,因为有些,朕还没看。”
这一张星图,虽然耗费了不少心血,但也正是因为耗费了太多心血,所以在成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记得分毫不差了。
“这不能怪我!”
宫月淮瞪了他一眼,辩驳道。
“那是怪朕咯?”
夏清晏反问,随后一把将她捞了起来。
“那就换个地方。”
“去哪里?”
“啊呸!我才不要!”
宫月淮下意识的询问,随后反应过来,拢了拢身前有些凌乱的衣襟,起身跑向门口。
夏清晏不紧不慢的抬脚,踩住她委地的裙边。
“啊!”
宫月淮被绊住,向着地面倒去。
夏清晏若无其事的松开,装作与他无关的样子。
宫月淮掌间浮现一片星辰,推向地面,便借着星辰之力的反推站了起来,没有坠地。
“可恶!”宫月淮回头,气愤的看着夏清晏。
“堂堂大夏帝君,就会耍这些小把戏么?”
“传出去简直让人耻笑!”
面对宫月淮愤愤不平的职责,夏清晏不慌不忙,眸中带笑。
“其实……你如果想把这点儿闺房情趣传遍天下的话,朕也并不在意。”
闻言,宫月淮脸上愤恨的表情瞬间僵滞。
什么……什么闺房情趣,才不是!
“不要装作这么为难嘛,虽然朕确实中意你的美貌,但也不是非你不可。”
“如果你实在不愿的话,那就算了。”
“只是,前廷还是后宫,一但做出选择,可就不容你后悔了。”
“你本是东神圣女,在东神地位崇高,不逊皇室。”
“我大夏,可用不着这样的圣女,独坐高台。”
“所以,若你选择了前廷,除非朕如今日这般,有事召你入宫,寻常不得与朝堂有染。”
夏清晏看向宫月淮,不紧不慢的说着。
宫月淮确实很漂亮,但天下倾城女子何其多,他想要,也不过就是一旨谕令而已,没有非谁不可。
宫月淮微微皱眉,仿佛在思考着。
夏清晏轻点桌案,有一搭没一搭计着时间,直到三十下后,他起身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