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都打不过,就你们这些人还想找老爷子搭手?”
无数的身影从金楼上飞跌下来,遍地哀嚎,让着金楼之中都弥漫了一层的晦暗。
不少南方的武师全都面色铁青的看着站在最高处的马三,这宫宝森的徒弟出手狠辣,将他们手下的这些弟子打成了重伤,可他们又不能够就此发作。
满腔的怒火憋在心里,让这些武师的脸上,红白交加。
“好了,自己的徒弟不争气,打不过人家有什么好气的,技不如人挨打了活该!”
同样是面色铁青,但是申图荫依旧是开口,镇住了手下极为想要有所动作的武师。
人家宫宝森不出手,已经算是南方武术界的幸运了,这些家伙还想要把事情挑大,到时候闹得南北对立,这事情,谁扛的下来?!
嘴里忍不住叹了口气,申图荫逐渐的站起身来。
南方的师傅打不过宫宝森,也抵挡不了五虎下江南的气势,这就算了。
没想到,现在连着南方的徒弟都没办法打过人家北方的徒弟,几个打一个还被对方给锤成了重伤,实在是丢脸至极!
面色难看的掏出了怀中的这封信件,昨日左天问交给他的这封信,看来真的要成为他最后的底牌了。
脚步踩在实木的楼梯之上,慢慢的向上爬去,迎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申图荫来到了金楼的最高处,站在了马三的面前。
“申师傅,您也要加入进来?”
看到走上来的申图荫,马三的面色极为的凝重严肃,南方的这些徒弟,他毫不畏惧,可是这在两广国术馆有着极大名声的申图荫,他能不能对付的了,马三的心中依然是打着鼓。
这是老一辈的武师,功夫着实有些深厚了。
“小兄弟你说笑了,我一个老头子来凑这搭手的热闹,不是给人看笑话嘛。”
看着马三严肃的面容,走上台的申图荫面色稍微好看了一些,看来自己这个老头子的名声,还是管些用处的。
将左天问交给他的那封信件递了出去,申图荫开口说道。
“这是一位故友交给我的,说让我转交给宫宝森宫先生。”
信封落在了马三的手上,看着对方一脸疑惑的接过信件,随后转身走入身后的屋子,申图荫的心中也是犯着嘀咕。
宫宝森这一次来,并不想欺压南方武术界的声势,这一点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对于他们来说算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可是,现在所有南方武师的徒弟,与宫宝森的弟子马三切磋,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抗的住马三的攻击。
这件事情,不管对方是不是有意为之,至少南方的脸面着实已经丢了个干净。
在场还有不少的人都是南方各地的政治高官与富商,此时他们众人的脸色也确实不太好看。
南方的武师被北方压着打,这件事情无论是谁,只要是南方的人心中估计都不太好受。
吐了一口气,看着信封被宫宝森接过,申图荫心中只能期望着,这信封真能够想左天问说大那般有用。
南方的颜面已经快丢尽了,再这么下去,这些政客与富商对他们两广国术馆的信任绝对会降到最低点。
曾经的五虎下江南,对于两广国术馆来说已然算是一场灾难,如今要是再经历一边这样的事情,这两广国术馆怕是都要开不下去了!
没了富商支持的钱财,没了政治要员提供的便利,他们这些武师,像如今这样潇洒的日子,恐怕是一去不复返了!
这块蛋糕,无论是谁都不能够动!
砰!
一声巨响,隐约透过雕空的屏风能够看都,房间内的宫宝森手掌捏着信封,直接将手中的茶杯捏碎,茶水散落了一地。
将手中的信封放到一旁的烛火上,看着它慢慢燃烧殆尽。
申图荫见到宫宝森的这副模样,心中早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这左天问在信里究竟写了什么,竟然能够让一向气定神闲的宫宝森闹出如此巨大的动静?
飞快的脚步声,宫宝森甚至关不上此刻是寻找搭手师傅的比武会,直接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申师傅,你能告诉我,这写信的人究竟在什么地方吗!”
面容急切的望着申图荫,宫宝森没有想到,已经销声匿迹数十年的师兄,今日竟然会在这金楼之中出现他的消息!
心中的情绪早已经不能够用激动来形容,双眼死死的盯着申图荫,心中那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千万不能够激动,不能够暴露自己师兄的身份!
“宫先生,这件事情在下实在是……”
面色为难,申图荫没想到宫宝森看了信竟然直接就想要去找左天问,这万一到时候两人要是起了冲突,那可不亚于在南方掀起了一场灾难啊!
“申师傅,拜托你了!”
面容严肃的望着申图荫,宫宝森看着对方的神色,心中十分的确定,这个人一定知道自己的师兄究竟在哪里!
被宫宝森的目光盯的有些发毛,心中的思绪想了许久,看着宫宝森的模样,到并不是非常像寻找麻烦的样子,而且现在的佛山,在申图荫心中能够在功夫上压得住宫宝森的,怕是只有这左天问了。
既然对方不愿意来,为何自己有不能够引着宫宝森过去呢?
思绪飞快的掠过心头,申图荫瞬间便做好了决定。
从申图荫这里得到了消息,宫宝森到了声谢,便撂下众人飞快的走出金楼,只留下了一头雾水的众人,看着宫宝森离去的声音。
“申理事,这……”
众多武师疑惑地围在了申图荫的四周,极为好奇申图荫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让宫宝森如此急切的离去。
“强人自有强人降,真以为我们佛山就没有压得住宫宝森的师傅了吗!”
看着四周的众人,申图荫的双眼在四周靠近的政客与富商之中来回打量,语气说的极为轻松。
没理会这些若有所思的家伙,申图荫想着宫宝森那急切离去的身影,回身看向了地上的那摊灰烬,这左天问究竟写了什么东西,能够让宫宝森如此失态?
金楼之外,不远处的小屋里面,左天问与渠锋一同坐在炭火炉面前,渠锋这家伙嘴馋,今天非要尝一尝焖炖牛肉。
为了这一口吃食,左天问与渠锋两个人用这炭火整整炖了一整天的时间。
“还没好吗?”
闻着砂锅里面散发出来的牛肉香气,憋了一天的渠锋忍不住开口催促。
“急什么,还不是你嘴馋,在过半个时辰就快好了。”
语气轻松的对着渠锋说道,房屋的门外,一道黑影飞快的来都大门前,站在门口神情忽然有些犹豫,抬着手不知道该不该敲响这大门。
“来了?那就进来吧。”
就在这时,左天问的声音,忽然从屋内传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