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万万没想到季宴会得寸进尺,在门口亲完她还不够,还企图将她抱回房间。
大白天的,他此刻的举动明显不怀好意……
明穗急得张口咬了一口他的舌尖,成功躲开他越来越急切的纠缠。
“穗……”
生怕他说出什么话的明穗急了:“——我还没吃早餐!”
被她打断的季宴暗自深呼吸一口,拉着她的手带她出了房门。
逃过一劫的明穗也松了口气,亦步亦趋跟在他身边,在半个小时后,在季宴的炙热目光中,她慢吞吞结束了早餐。
她淡定地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才转头看向身边一直盯着她的季宴。
“你没有其他事做……”想到今天是他的生日,明穗硬生生把话一转,“季宴,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呀?”
看着女孩红艳艳的唇瓣,季宴喉结滚动了两下,缓缓移开目光,盯上她的眼睛。
他若有所思地询问:“什么都可以吗?”
没找到他真的会索要生日礼物的明穗一愣:“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都可以。”
季宴微微一笑:“是吗?”
他疑似怀疑的语气让对情绪很敏感的明穗心头一悸,有些不舒服。
虽然她确实没什么钱,手中存款的大头都是他间接送的,但她也不至于连他一件生日礼物都送不起。
明穗勉强勾了勾唇:“当然是真的,你尽管说吧。”
看着她温软的笑意,季宴曲指把玩着她滑腻的脸蛋,从她的下巴滑到脖颈。
痒痒的,明穗下意识想要避开,却被他单手按住后缩的脖颈,不得不露出脆弱的脖子,仰头对上他逐渐幽暗的目光。
细而长的脖颈,白净漂亮,被他轻轻握住,仿佛掌握了她这个人。
但季宴知道明穗还对他心有保留。
一想到这里,他原本还有些惬意的神情微变,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一句话。
白净的肌肤渐渐染上了红晕,明穗原本放在他肩膀是的指尖蜷缩了一下,被他浪荡的话羞得说不出话来。
见状,季宴颇有些委屈:“穗穗,今天是我生日......”
明穗默默把自己缩进他怀里,小心看了眼明亮的日光,她还是害羞:“可是现在是白天......”
季宴不以为意:“又不是在外面,这是我们家里,想干嘛就......”
后面的话消失在明穗捂上来的手边。
面对他不知羞耻的索求,她艰难吐字:“你换一个......”
他故作失落:“那穗穗刚刚还说在你能力范围之内都可以的,这个明明就在你的能力范围内。”
见他失望了,心软的明穗十分纠结:“......我还是不能接受,你最近真的好奇怪......”
逐渐在她面前暴露本性的季宴抚摸把玩着手心的腰肢,语气淡然:“哪里奇怪了?”
腰上痒痒的,明穗忍着他调戏似的动作,将他跟之前的季宴作对比:“你之前没有这么重色的。”
想到自己曾经对她过分到需要时时刻刻都打码的臆想,季宴反问:“穗穗又怎么知道他不重色。”
明穗:“......”
她总不能说自己一个大美人在季宴床上躺了两年,他都没有碰自己吧?
她嘟囔:“反正我就是知道!”
像是想起什么,她又说:“还有你之前也没有这么清闲的。”
听着她细数自己的缺点,季宴握紧了手里的细腰:“清闲点不好吗?可以多陪陪你。”
好......
“不好!”
越来越喜欢跟他腻在一起的明穗差点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但她还是改口了。
季宴语气不变,依然是温和的:“穗穗,你不喜欢跟我在一起吗?”
她低着头,并没有看到季宴眼底的凉薄,只是点了点头:“喜欢的,但工作要紧,你唔......”
呼吸被掠夺,唇上覆了一层温软,明穗一时说不出话,感受到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女孩只能无力地靠在他怀里,红唇被他碾压含吮,轻轻喘着气。
天寒地冻的,就算是屋里开了暖气王姨也怕饭菜没人收拾凉的快,就从佣人房的小楼过来。
算计着收拾餐具的时间,正要去主楼那边洗碗,一推开门就看到大冬天里春色弥漫的一幕。
餐桌旁边的深色沙发上,身着羊毛绒白色毛衣的女孩被高大的男人遮掩住身形,从王姨的角度只能看到她若隐若现的肩膀跟腰肢。
纤细的腰肢被一双大手掌控,毛绒绒的毛衣被挤压,那只修长的大手并不老实,而是从她的衣角上摸了上去......
啊这这这......
光天化日之下,还是俊男靓女,她沉寂多年的磕cp之心再次蠢蠢欲动!
非礼勿视。
王姨退了两步,盯着窗外的雪色,老脸一红,心下宽慰:【夫人跟先生的感情真是越来越好了!】
听着听着,突然等到里面的动静停了,王姨疑惑地往里看,就看到夫人被先生拦腰抱回了房间。
饭饱思淫欲,古话诚不欺我!
明穗并不知道王姨已经在外面看了一会,她还以为没有人知道,才会默许季宴此刻的过分举动。
实际上,她有些晕乎乎的,已经被他亲得转不动脑袋,甚至分不清现在的状况,直到她接触到了一层柔软的被单。
危险的床......
明穗一激灵,听到了解开皮带的卡扣声,清脆的声音把她的理智拉了回去,她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但季宴已经从背后压了下来。
他撑着自身的重量,但明穗还是感到闷闷的喘不过气来,更别提逃脱他的掌控了。
察觉到她的不舒服,季宴往上撑了撑,注视着身下衣衫半解的女孩:“原来穗穗喜欢这个姿势......”
得到放松,明穗马上转了个身,正对着他,将身上凌乱的衣服拢紧了些,对上他漆黑一片的目光,明穗开始小声骂他:“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