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蚀元年2年1月15号,美国,华盛顿。
作为美国的首都,华盛顿向来是作为美国政府的最中心。
而最为着名的国会大厦,今天却充满了严肃的肃杀气氛。
无数手持枪械身穿作战服的美国特警正隔绝着一切试图走近国会大厦的人,而在这些特警的身后,每隔三米都会有一个面目严肃,手中泛着淡淡蓝光的灵能者在待命。
巡逻的警备力量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将所有试图接近的人都彻底的驱赶出去。
而这里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级别的守备力量,皆因此刻的国会大厦之中,世界各国的政府首脑人员都已经齐聚于此,坐在了一张巨大的竖满了不同国旗的圆桌前,为了一件事情商讨着未来的全球计划。
坐在这张圆桌最前面的三人是代表了当今世界最强武力的三个国家的总统,华国,美国,俄国。
而其他的国家则是围绕着他们三人随着圆逐渐的分布而下。
作为美国的总统,也是这一次侵蚀大会的发起人,一头金发,有些年纪的他从椅子上站起,慢慢的来到了位于圆桌中心的演讲台上,对着远处一直严谨的副官点了点头后,这个国会大厅里的灯光瞬间渐渐的暗了下来。
“各国的总统,大家好。我相信,大家应该清楚,这一次大会的主要目的是什么?”
随着灯光暗下,美国总统的身后用AR技术渐渐的投影出了一个巨大的光屏,光屏上一个泛着皎洁月亮的闪卡赫然映在其中。
“侵蚀卡片!”指着身后光屏上的闪卡,美国总统语气渐渐的沉下,带着严肃沉声道:“这背后所代表的侵蚀系统,相信各国都有着它的资料吧!”
伴随着会场渐渐的响起些许的讨论声,美国总统轻轻的挥手,其身后光屏上的闪卡便化作了一个画在了岩壁上的图画,上面赫然正是苟霍之前在付束平板电脑上看过的那个壁画。
“过去,我国的考古学家一直在研究着有关于这个壁画背后的内容。但是具都无所获,只了解到这个壁画上所画的都是逐渐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游戏。然而,从这个壁画出现的洞穴中遗留的一些文件中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相信这个秘密各国总统都已经知晓并且早就做好的应对的准备。”
“可是,当一切降临的时候,我才发现事情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第一次侵蚀和第二次侵蚀已经对我国亦或者说对世界造成了非常严重的损失,直到这第三次侵蚀的出现,我才发现自己之前对这个侵蚀系统所作的准备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
当美国总统说到这里的时候,原本还有着些许细微交谈声的会场顷刻间变得安静下来,这里每一个都是国家中最高级别的人物眼中都泛着同一种情感。
——沉重!
心情的沉重,无能为力的沉重,以及恐惧的沉重!
那种猝不及防的忽然沉睡加上大地猛烈的震动,足以在一瞬间将在场大多数的人彻底掩埋与无尽的砂砾之下。
这根本不是国与国之间暗地里的勾心斗角,也不是国与国之间力量之间的抗衡,而是一种未知的力量直接带着足以席卷一切的力量对这个星球上的一切所施加的诅咒,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和力量。
若是说第二次侵蚀来临时心脏的疼痛带给他们的是一种试图反抗的心理的话,那么这第三次侵蚀后带给他们的便是力量上的绝对统治,将所有的反抗心理无情的击碎。
“所以,将世界各国政府的首脑聚集到这里,就是为了应对下一个侵蚀的到来!”
伴随着话音落下,那个AR技术投影出的光屏上逐渐出现了一个令人熟悉的图案,一个来自于远古壁画上被复原的图案。
‘命令与征服:红色警戒2’
随着这个图案的出现,大会现场顿时再次掀起了一阵议论的声响,让原本安静的大会现场瞬间掀起了波澜。
而就在这个会议厅中,位于圆桌之外的巨大会议厅里,苟霍正站在一个人身旁,默默的看着眼前这平日里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会议现场。他知道,若是有人在这里投下一颗炸弹,那么这个世界将彻底的陷入混乱的时代。
只是,扫了一眼旁边这几乎毫无空隙的守备力量,苟霍也相信根本不会有人能够在这里将一颗炸弹带进来,哪怕是人体炸弹。
“真是无聊呢,这种狗屁会议就算商讨的再多有什么用呢?”
费南多坐在一张距离会议中心很远的椅子上,看着远处层层守备下的会议现场,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他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苟霍,低声地说道:“怎么样,第一次来到这种全世界瞩目的会议中心,有什么感想吗?”
“和我无关。”简单的丢下一句话,苟霍便默默的看向了那个用AR技术投影出来的红色警戒2的闪卡图标。
他能够来到这里,全因为费南多的家族力量。可以说能够在会议大厅外全程观看这一次会议的除了远在各国秘密基地中的那些侵蚀者们外,便只有受到了这些各国政要首脑邀请的具有改变世界能力的家族或者人才能够走入这个肃然的国会大厅。
即便是记者,他们能够转播的也只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录制的一些会议片段罢了。关键的东西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也不会让他们知道。
但是,来这里只是费南多邀请他来,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欲望想要走入这个令外人羡慕的国家领导的会议大厅中。
“别这么说,”费南多指着那个AR显示的‘红色警戒2’的闪卡,对苟霍笑着说道:“你看,你不就知道了一个重要的信息了吗?”
苟霍将目光从那个巨大的光屏上收回,看向了一旁的费南多沉声说道:“你应该一早就知道了下一个侵蚀游戏世界会是什么游戏吧?”
费南多捋了捋头上整理的整齐无比的金发,蓝色的大眼睛仿佛带着一阵光芒,对着苟霍摇了摇食指,“你将这个壁画想的太简单了。”
“知道吗,这个壁画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只有当上一次的侵蚀完全完成之后,下一个图案你才能够将其复原。也就是说,你想要彻底的了解之后的世界是从根本上完成不了的。”
望着远处那些正在激烈讨论着什么的世界各国的总统们,费南多眼中闪过了一丝疯狂,嘴角慢慢扬起笑道:“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图案的复原,却能够让整个世界彻底的动摇甚至改变。你看看他们脸上那种充斥着严肃,沉重,恐惧的脸色……”
“你不觉得,这才是最有趣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