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婴孩在一个罗姓的修仙世家呱呱坠地,到五岁时测出风灵根,纯度更是高达九十,成为一个天才弟子,被修仙界正道魁首——蜉蝣宗收入门墙。
更在此时,他的家族为了发展,便为他定下了一门亲事。
他年纪小小,自是不懂这是何意,转眼便忘在了脑后。
这个天才弟子一直顺风顺水的长大,虽然他的家族算不上多么强大,可他灵根资质极好,自然是倾全族之力培养于他,他也从不需为资源烦忧。
许是没有烦恼的缘故,他的修为增长的极快,二十五岁便自然筑基,四十便筑基中期,一百二十岁便结了丹。
他意气风发,觉得修炼也不过如此。
族长更是将传家之宝传给了他:“诚儿,现在你已经是家族的第一人了,这东西自是给你保管,哎!我们祖上也是辉煌过得,可惜现在败落的不成样子。
都是我们这些后人晚辈不争气,对不起前人。”
看着手中凤凰展翅的古玉,普通如凡物,一点灵光都无。
罗玄诚不理族长歌颂前人的功绩,实在是从小到大他已经不知听了多少回。
只自顾问到:“这是什么?”
“不知道,只是一代代传了下来,什么方法都试过,可惜除了水火不侵,在没有别的功效,可前人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弄丢了它,许是有什么玄机,我们不曾参悟透吧!”
点点头,随意挂在腰间。
对于族长说的,这东西很了不得,他是不信的,若真了不得,也不会传到他手中了。
虽然他是天才,可跟族长这一支却算不得亲近,若真是好东西,为何不传给下一任族长。
此事生过就忘,他也不甚在意。
转而努力修炼起来,就在他快要步入结丹中期之时,一次意外,让他遇到了一个娇小柔弱的凡人女子。
她的胆子很小,一只老鼠也能将她吓哭。
他不想她整日活在担忧害怕中,他想整日看着她的笑颜,彼时他并不懂这是因为什么。
他只是觉得她需要他的呵护,这个凡人女子离了他,怕是活不下去。
因此他将她带入了他的宗门,安置在了他的住处。
却不想,半月之后,便有一个自称是他未婚妻的女子前来拜访于他。
即是未婚妻自然不敢怠慢,虽与她从未见过,可也知道她是与他齐名的天才弟子。
只是这一面却不太愉快,那女子口口声声说:“你要是不满意你我的婚约,大可以前来退婚就是,何必找个凡人来侮辱于我。”
“这话从何说起?你我的婚约虽是在幼时懵懂不知事的时候定下的,可我长大至今也未曾说个不字,何来羞辱与你?”他急急为自己辩解。
可他未婚妻丝毫不信:“呵!不是羞辱?你找了个凡人女子整日与她待在一处,花前月下,你侬我侬,人前人后,毫不避讳,你让世人怎么看我!你别忘了我们之间还有婚约,你如此做,将我置于何地。”他未婚妻满脸嘲讽。
“她太柔弱,需要我的保护,没了我,她怕是活不下去,凡人太过脆弱,你又不是不知。”他自认问心无愧,这话说的自然敞亮。
却不想他未婚妻听了此言,勃然大怒:“好你个罗玄诚,我从未见过如你一般厚颜无耻之人,这世上凡人何止亿万,你怎么不去保护,反倒只呵护她一人。
心中有鬼,却犹不知悔改,还在这里振振有词。
让你退婚,你左右而言他,难道你还想让我与一个凡人女子共侍一夫,你好大的脸,哼!罗玄诚,今日之辱,我且记下了,今时今日,我不是你的对手,总有一日,我会报了此仇。”说完,飘然下山。
他倒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中,只是觉得这未婚妻火气甚大,他有些消受不起。
却没想到,这日过后,未婚妻的家族三番五次找家族的麻烦不说,看见自家族人不是横眉冷对,就是动手动脚。
因他的事给家族带来不少的麻烦,族人自是有些怨言,碍于他修为高,倒也不敢说什么。
但他却有些过意不去,思索着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
便去找他的未婚妻,可未曾想到,吃了个闭门羹。
这闭门羹一吃就吃了四十年。
而两个家族也从最初的小打小闹,到最后的决裂。
而引起这场对决的导火索,那个凡人女子,早已老的化作一杯黄土。
这四十年他的未婚妻从未现身人前。
到后来他以为此事就此不了了之的时候。
她出现了。
摆了生死擂台邀他一战,世人都在看,他自是不能拒绝,虽他始终都不明白此事为何就到了这般地步。
这未婚妻的气性也太大了,不就事一个凡人女子么?何至于此。
罢了,生死擂台也没什么,到时不取她性命就是了。
这个时候这个天才弟子还觉得他的未婚妻不是他的对手。
可他忘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更何况是怀着仇恨的女人,这一战他惨败。
他未婚妻更是当着天下人与他解除了婚约,不曾取他性命,也不再看他一眼,飘然下台。
可他在天下人面前大败,就此留下心结,往后六十年修为不得寸进,当天才弟子不再是天才,当曾经的夸耀变成了嘲讽。
而将他害成此等地步的人,却是修为一日高过一日,赞誉满天下。
享受着他曾经享受过的夸耀,而他却做了别人的踏脚石。
他会怎么样呢?
他会疯魔!
他迫切的想洗涮掉昔日的耻辱,迫切的想重新变成昔日的天才。
他要将他所受的屈辱,一一还回去。
于是在他想方设法,不择手段之下,他曾经的未婚妻终于落在了他的手中。
“罗玄诚,你想干什么?我们之间的恩怨早已了解,你抓我又是何意?”
看着他前未婚妻动弹不得,就像粘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的模样。
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满足,志得意满:“你了结了,可我还没有呢!哼!将我害得如此模样,你想了解,问过我了么?”
许是被刺出了火气,他满目疯狂,双目赤红的走向前去,撕了他她的衣物。
“罗玄诚你想干什么,你放手,你放开。”
对她的喊叫充耳不闻,只喃喃自语道:“只要采补了你,我的修为就会晋升不说,还能了去我的心结,一举两得的好事,我为什么要放过你。”
她满脸惊惧,可惜被禁锢了灵力不说,还被定了身,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更不说挣扎了。
眼看衣物越来越少,她苦苦哀求:“罗玄诚,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我知道一件宝贝,我用它来换,只求你放过我。”
可她却不知道,她着番模样,却是让罗玄诚越发的满足,越发的想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