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杨淑茹带着她的三个徒弟来见柳川,三个徒弟都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跟杨淑茹看起来就像是姐妹一样。
杨淑茹:“三哥,这是我收的三个弟子,他们应该称呼你为三舅舅还是三伯伯呢”?
三个徒弟异口同声:“叫三伯伯好听”。
柳川:“无妨,都好,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柳川借口叫三个晚辈出去玩,其实就是想跟杨淑茹单独说说话。
柳川:“你们三个第一次来,好好出去玩玩吧,三伯伯正好有事要跟你们师父说”。
三人其实早已经坐不住想出去玩了,一听,顷刻之间跑得没影了。
柳川把去年和秦淑瑶所发生的事告诉了杨淑茹。
杨淑茹:“三哥,其实师姐是云霄宫主的是我几年前就知道了,只是没敢告诉你”。
柳川:“已发生的事,多说也无益了,你应该比为兄闲,去帮为兄去一趟苏州见见你的嫂子,你可有空”。
杨淑茹:“有空有空,见嫂子没空也得有”。
此时,杨婉蓉三姐妹在外面遇见了江沧海正在为院子里的花木拔草。
杨婉秋:“嘿,小家伙,你在干什么”?
江沧海转过头来看见三个陌生的美女姐姐不以为然,在这神隐刀门最常见的就是陌生人。
他转过头去继续拔草。
杨婉晴:“师妹,算了,那是个哑巴,别理他,走吧!”
江沧海:“你才哑巴呢”。
杨婉秋:“不是哑巴姐姐刚才喊你怎么不回答呀”?
江沧海:“我有名字的,我叫玄剑”。
杨婉蓉:“咦,三伯伯的六弟子叫玄墨,你叫玄剑是三伯伯的第几弟子”。
江沧海:“你们是师父的什么人”?
杨婉秋:“亲人呀,一听就知道,说吧,你是第几弟子”?
江沧海:“我是十二,我最小,是关门弟子”。
杨婉秋:“别拔草了,带姐姐们去四处玩玩”。
江沧海:“那姐姐要放风筝吗”?
杨婉秋:“我说的玩玩是要到处逛逛,不是要放风筝”。
杨婉蓉:“无妨,先放风筝,然后再带我们逛逛,我们可能会在这里住几天的”。
杨婉秋:“那你有几个风筝”?
江沧海:“就一个,我们一起放就好了,在这里等我,我去拿”。
四人在后山放风筝,玩得特别开心。
此时柳川写好了书信介绍了杨淑茹的身份,让她改日去苏州找勾明月。
杨淑茹一到苏州居然不走了,她把隔壁人家的房子买了后常住在嫂子隔壁,一住就是五年,而且还舍不得走。
姑嫂感情越来越深厚。
日子一久却让爪牙遍布天下的秦淑瑶知道了,她知道姑嫂关系密切后很是妒忌。
秦淑瑶来到苏州,单独见了杨淑茹。
秦淑瑶:“师妹,你还要不要脸,害死了小雅,倒贴给师兄当妹妹,现在还赖在这里不走,真不知道屋里那女人要是知道你当年就是你害死她亲姑姑的她有何感想”。
字字句句直指杨淑茹痛处。
杨淑茹:“师姐,事隔这么多年,你为何还要苦苦相逼”?
秦淑瑶:“多年了怎么了,多年就能当事情没发生过吗”?
杨淑茹:“师姐怎么样才肯放过小妹”?
秦淑瑶:“你别住在这里,离开这里永不再来,我就放过你,要不我就去告诉她,当年就是因为你......呵呵,你看她还能跟你亲密无间不”。
杨淑茹:“师姐莫不是想把小妹赶走然后都嫂子下手”。
秦淑瑶:“你当你世界傻的啊?这样师兄非杀了我不可。从小我娘对我最好了,我以亡母名义发誓若我有害她之心天诛地灭,我将永世不得超生”。
杨淑茹:“那你给小妹三天时间,小妹打点一下回昆仑山去”。
秦淑瑶:“好,一言为定,决不食言”。
杨淑茹只得收拾细软带着三个徒弟返回昆仑山,其实三个徒弟早已看出师父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杨婉蓉:“师父,为何要匆匆回昆仑山”?
杨淑茹:“没什么,想昆仑山了”。
杨婉蓉:“师父,你瞒不过徒儿的,你就说吧”。
杨淑茹路上终于把当年至今的一切事告诉三个徒弟,并且叮嘱她们不得告诉任何人。
杨淑茹往事又被勾起,没敢去面对柳川,所以写了封信托人交予柳川说自己住了五年,想昆仑山了已经回昆仑山。
---又过了五年---
江沧海已经是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少年了,他受柳川之命下山历练。
柳川的弟子一部分是留在门里,一部分是派出去四处游医,出去一两年回来替换别的师兄弟去一两年,一直这样交替着。
江沧海的任务是前往凉国游医。
他出了山门一直向西行,越过了黎凉两国边境进入了凉国境内。
一日,他路过一座山脚下,走了很长时间的路,他累了,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喝起水来。
突然,他身后不远处的草丛中有异动,他转身拔剑,蓄势待发。
他慢慢地往草丛走过去,他本以为是什么猛兽,没想到竟是一位浑身是血的姑娘,这个姑娘左腿和左手都有剑伤。
他急忙把剑收了起来。
江沧海:“姑娘,你受伤啦?姑娘莫怕,在下没有恶意,刚以为是野兽”。
受伤姑娘:“你是谁”?
江沧海:“在下神隐刀门弟子,奉师命来凉国游医历练,姑娘你失血过多须尽快止血,在下这里有特制金疮药”。
江沧海递给那受伤女子本门特制的金疮药,协助那名女子止血。
江沧海:“姑娘为何孤身在此,是否需要在下送姑娘回家”。
受伤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来日报答你”。
江沧海:“不必报答,在下师门就是以救死扶伤为己任”。
受伤姑娘:“那么啰嗦,说不说?不说我可走啦”。
江沧海:“在下本名叫江沧海,师父赐名玄剑”。
受伤姑娘:“你是圣人柳川弟子?这么年轻”?
江沧海:“是的,在下不才是师父的关门弟子”。
受伤姑娘:“我姓李名天骄,住哪不能告诉你,你若也往西行麻烦你晚点再走,谢谢”。
李天骄一瘸一拐地走了,江沧海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的杂草丛后,他才坐下,继续喝他的水。
这是他仿佛已经记住了那姑娘的一颦一笑,他冷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想必那姑娘已经走远了,他可以继续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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