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疏!”江母激动地跑到江疏面前,抱住江疏。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接连不断地滚下来,看样子有止不住的趋势。
江父随后赶到,见江母抱着江疏,他则是和封昊交涉。
“多谢先生送小疏回来,烦请先生留下联系方式,我必有重谢。”江父语气很是郑重,封昊觉得他要是要去大半家产估计江父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不过他又不是缺钱的。
“不用了,我就是受人所托,送他回来而已。对了,他被注射了大剂量的麻醉剂,如果有必要还是带他去医院看看比较好。”封昊摆了摆手,随即提醒道。
“多谢提醒。”江父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来到后座把江疏背起来。
“谢谢。”走了一段距离,江疏艰难地转过头,对封昊道。只是距离有点远,封昊只能从口型辨认出是“谢谢”的意思。
看来还知道点好坏。
封昊摇了摇头,拨通曦华的手机。
曦华正在问几个硬骨头,封昊的电话打断了她的审讯。
“喂,爸爸?”
听到自家宝贝女儿声音的封昊心情很好:“语儿,你那里结束了吗?”
“还要一会儿。”曦华扫了几个人一眼。
“那我过来了,我开车慢一点。”封昊道。曦华从声音里听出他心情很好。
“嗯。”曦华摁掉手机,继续看着眼前的几个人。
“怎么,不说吗?你们的货从哪里来的?”曦华随手把一把手术刀拿在手里,熟练地翻转。
四个人都面露惊恐,不断地求饶,但还是没能吐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雪满,你来。”曦华对身后的一个俊朗男子吩咐道。
“是。”雪满微微躬身,走到几个人面前,抄起一个人,熟练地开始缷他的关节,然后又安回去,如此循环往复。
看一个关节有些缷腻了,就换只手或者换只脚。
这样的好处是,不见血,不死人,还能让人感觉痛,配合上特有的穴位,那痛觉就更是酸爽。
至少看那个人不断颤抖的身体就可以知道了。
“求……求……你,我说……”那个人终于扛不住了。
“雪满,停。”曦华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表情看得那个人心里发毛。
“我说!是……有人出钱让我们绑架市长儿子,事成之后不但给我们钱,还让我们可以随意处置那小子。我们哥俩几个看他样子比女孩子好看,便把他带到这里来卖了。”
“惯犯?”
“没有没有,我们是头一次干这事,这里有拍卖也是道上的人介绍过来的。”那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啊!”
“雇佣你们的人是谁?”曦华敲了敲发软的沙发。
“这……我也不知道。他当初叫我们办事的时候是通过网络的,我们绑了人后对方给我们打钱也是通过网络。我们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那人想着也是有些迷糊。
曦华是不指望能从这群人手里再抠出什么信息来了。
连请人和付钱都不露面,那要查难度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