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定标准:杀死虎门水师提督卓虎兴。
击溃虎门驻守水师。
在虎门镇逗留一个时辰。
完成本次阎浮事件,将大额度提升你的购买额度权限,并额外附带一次阎浮事件完成的特殊奖励抽取。
备注:这对拥有一支舰队的“天宝仔”来说,并不困难不是么?
这一夜的场景,虎门水师的官兵们终生难忘。
红帆高挂,黑压压的炮弹飞过头顶。四条迎面冲锋的平底闸船火力凶猛。两艘足足比官船大了五六号的宝英号广船史前巨兽一样,伴随着盖顶的黑云,席卷而来!
『插』着官旗的渔船在海面上凌『乱』地摆开,几乎在两方碰面的一瞬间,这些渔船就被红旗帮凶猛的火力轰没。
闸墙上的把守官兵还没反应过来,橘红『色』的火焰瞬间填满了他的眼际。几个呼吸的时间,海口上已经到处是官府帆船的残骸。
“这~”
闸墙上的把守瞠目结舌,海面上的火焰和黑烟下钻出了一艘小船,满身狼狈,捂着胳膊的官兵朝着墙上大喊出声。
“快开闸门!”
墙上那人定睛一看,虽然那人脸上全是黑灰和血迹,但是依稀可以辨认,是军中一位姓张的把总没错。
眼看红旗帮的闸船还远,墙上的把守官一声令下。
“开闸!”
千斤水闸滴落下几十条银『色』水流,虎门海口彻底打开。
“张把总,快些。”
上面的人催促道。
细舟穿过门洞,捂着胳膊。满脸痛苦的张把总没入阴影中。
鲁点·棉花桃。
蓬松的絮团从张把总的指尖飞舞进闸门的缝隙。
水闸闸门隆隆的声音一卡,先是叽咕了一会儿,然后彻底卡死,动弹不得。
墙上的把守先是一愣,紧接着脸『色』狂变。
……
卓虎兴的脑子『乱』糟糟的,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脸面了,一个玩忽职守的罪名,就是要掉脑袋的。单单是这一幕叫林总督的人看到,自己的仕途,也就算走到头了。
红旗帮真敢?!
南洋海盗,大多作的是劫掠过往商船的勾当,尤其是官船和红『毛』鬼的商船。或者侵扰沿岸百姓,强征例钱。还有走私,绑票,不一而足。
可没有哪家海盗,会丧心病狂到攻打官府驻守的海港,这不是抢劫或者走私,这他娘地是造反!
对面的张洞眼光逐渐转冷。
“传闻红旗帮的人,皆是头包红巾,船上挂一条大红血帆,卓大人,我瞧得要是不错,这便是了吧?”
卓虎兴心中苦涩,他一声告罪,蹬蹬蹬冲下酒楼。
酒楼冷清下来,街上家家户户关紧门窗,只听得见军号的声音。
张洞往楼下一瞅,别着腰刀的官府兵汉赴过长街,满脸肃杀。
兴化楼上,只剩下了两个人,接连的炮声让杯中酒水震颤不止。
两块蟹钳当啷当啷落进酒盅。
寒酸老人拿出手帕擦拭双手,又抹了抹嘴。再去看海岸上连天的炮火,暗淡的眸子透不出一点光彩,
海岸那边的喊杀声音传来,隐约能听见“给十夫人报仇!”“破虎门!杀提督!”这样的话。
良久,老人才徐徐开口:
“纠集多人,肆行劫掠,甚至戕官攻城,与官兵公然抗拒,实为大逆不法已极,乃十不赦。”
“按律不分首从,皆凌迟处死;本族无服亲属,未析居籍之同异,男年十六以上,不论笃疾废疾,皆斩。其男十五以下,及正犯之母、女、妻妾、姊妹,若子之妻妾,不知情者,流三千里,知情者,绘付功臣之家为奴。”
“该管上司罚俸一年,督抚罚俸六月。例应降二级调用。”
老人边说,边剥虾壳,风轻云淡。
张洞往楼下一瞅,别着腰刀的官府兵汉赴过长街,卓虎兴带头,满脸肃杀。
他啧啧两声:“匪焰滔天,匪焰滔天啊。”
远处的炮声和火光不歇,海风里的飘来淡淡的血腥味。
四条二十米的老闸船,两条八十米的广船,一百二十门火炮。在李阎拉出了一半多的家底,又夜间突袭,一轮齐『射』叫对方损失惨重以后,官府水师,基本上失去了和红旗帮在水面上一较长短的能力。
查小刀诈开了闸门,鸭灵号领着舰队穿行而过,距离第一声炮响才过去了两柱香左右的功夫,红旗帮的人船已经靠上了沙角滩。
甲板上有阵阵香气袭来,诺大铁锅早就空了,只剩下一点富根儿,嫩黄『色』的鹌鹑蛋和深红『色』的炖肉夹杂在一起,『色』泽诱人。
红旗帮水手提着长刀鸟铳下了船,涌向虎门海岸,与守备杀成一团。
官府的绿营兵守备有大刀长枪,鸟铳火桶,藤牌弓箭,而红旗帮的手里的家伙居然一点也不逊『色』。还是崭新的!
官府水师孱弱,那指的是船只小,火炮『射』程短。兵勇在战斗力上,应该是强过这些渔民出身的海盗的,何况李阎这次出来,也才带了三百多的好手,算上炮手,舵手这些,也才四百出头,只有虎门守军的三分之二,可情势却是,红旗帮的人在压着官府打!
大块元宝肉:食用后专精最高项加成15%。
15%是什么概念?当初李阎和张明远打擂,李阎几乎以压倒『性』的优势获胜,即使这样,彼此之间的古武术专精的差距也不过14%而已。
当然,直接提升的专精,和李阎这样实打实的专精不太一样。
李阎依靠的是老辣的经验,而元宝肉,则是让食用者陷入一种妙手偶得的状态,超水平发挥。
沙角滩上,匆匆而来的卓虎兴抽刀剁翻了一个包红头巾的海盗,血洒了一身。
他双目泛红,一只厚背钢刀上下翻飞。恨不得把这群断他前程的海盗杀个干净,蓦地,他耳边一凉,想也不想偻身扣刀,嗤地一声砍了过去。
“噗~”
卓虎兴分明感觉自己砍了一个正着,手感却又硬又涩。不是砍进血肉的感觉。
血点『乱』洒,薛霸后纵再后纵,眼里杂着兴奋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