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现在身体素质提高了,自从和何雨柱打了一架之后,再也没和人打过架,确实有些手痒了。
吃饱喝足了,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不错,我就当你们是好欺负的怎么了。
一个个软脚虾还以为喝了几两白酒就成武松了,还不是被我打趴在地上。”
黑衣青年本来被张成打倒两次就心中恼火,被这么一说更是怒发冲冠,大喝道:“反正四下没人,兄弟们下狠手。”
当时侦案技术不发达,如果没人证,又不是惯犯,只要不是在住所辖区内打人,一般很难被找到人。
最多躲上一阵子,过个几个月事情就过去了。
女孩知道事情闹大了,见对方来真格的,不由替张成担心起来,提醒道:“你小心点。”
张成面对三人的围攻,决定先发制人。
首先朝正对面的手套男冲去,手套男见张成冲过来,挥出一拳朝张成的脸颊打去。
张成一手护头微蹲着身子,直接把手套男撞飞。
左边绿裤男冲上来,张成一个侧鞭腿朝绿裤男的腰部打去。
绿裤男腿法不灵活,再加上胡同里灯比较昏暗,根本没看清张成会攻击他腰部。
受到重击,啊了一声,直接疼的倒地不起。
对付黑衣男则直接拳头对拳头,把黑衣男疼的哇哇直叫,然后被张成再次摔倒在地。
手套男被摔的屁股疼,才知道他们三人不是张成的对手。
再次被打败在地,估计是被打醒了酒,吓的一个激灵,调戏女孩要是被抓到了就没好果子吃。
三人爬起来灰溜溜的跑了。
女孩见张成打跑了三人,脸上满是欢喜,跑上前叫道:“同志,这次真是谢谢你帮忙。
为表感谢,明天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从七十年代末以前,两位不认识的人第一次见面,都比较流行叫同志,这样显得更加亲切。
对于工人或者手艺人,就习惯叫师傅。
等知道名字了,才会以老和小外加姓氏称呼对方。
如果对方德高望重,那么就是姓氏加老称呼对方,比如,张老,刘老。
女孩见张成长得高大帅气,身手又好,有意和张成建立联系。
张成正准备回答时,看见何雨柱拿着一个车轱辘从胡同口走过去。
脑海中立马闪过何雨柱报复三大爷,于是偷了三大爷的车轱辘拿到修车铺去卖,正好碰到在修车铺的冉秋叶。
他得阻止何雨柱卖车轱辘。
“我还有事,你快点回家,以后这么晚骑车别走胡同里。”
张成也不管了女孩,朝她挥手再见后就朝何雨柱追去。
女孩见张成消失在胡同口,脸上满是惊愕。
女孩主动向他要联系方式请他吃饭,他居然不管不顾,这简直是侮辱女孩子,气的女孩直跺脚。
……
何雨柱一手提着车轱辘,一边低声念叨着:“敢收了我的礼不给我办事,看我怎么整治你,看你明天怎么骑车?”
“傻柱?”
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何雨柱吓的魂都掉了,偷车轱辘的事情估计就被曝光了。
转身双手搭在身后,顺便把车轱辘也挡在身后。
见张成从后面追上来,脸上很不自然地问道:“张成啊,你怎么在这里?”
“我呀,和朋友吃饭正准备回家。”
张成装作漫不经心地说,眼睛瞄了瞄傻柱身后的车轱辘,“傻柱,你家可没自行车啊,怎么拿个车轱辘做什么?”
“这个……这个……是我捡的。”何雨柱支支吾吾地说。
张成见何雨柱还想瞒他,只能点破,“诶,这个车轱辘好像是三大爷家的吧?”
何雨柱吓的心脏都快蹦出来了,一个车轱辘都能看得出来是谁家的?我怎么看不出来?
事到如今已经没必要隐瞒下去了。
就算编个谎言瞒得住张成一时,等明早三大爷丢了车轱辘的事一宣扬,张成绝对会知道偷车轱辘的是他。
只好合盘说出事情的前应后果。
不过为了避免自己的责任,显出他这是正义之举,不忘抹黑三大爷。
“你说啊,三大爷好歹是老师啊,我送了两大包东西,足足有两块多钱的货,他居然收下来不帮我办事。
你说气人不气人?
他是三大爷,我总不可能因他没办好事,再把礼物要回来吧。
所以我得给他一点教训瞧瞧。”
其实托人当媒人为自己说媒,自然要给对方一点小礼物,不管成不成,礼物是不能收回来的,这权当媒人的辛苦费。
要是因为不成功就把送给媒人的礼物要回来,那么下次就没人帮你说媒。
只怪何雨柱心太急,整个四合院和傻柱关系好的只有聋老太太、一大爷和秦淮茹。
就何雨柱相亲这件事,他们三个一个都不是真心帮忙。
剩下的只有三大爷靠谱一些,而且还认识年轻貌美、又有文化的冉老师,自然把宝都押到三大爷身上。
才会突然给这么重的礼物,只是没想到三大爷礼收了,但是事情却不办。
张成连连点头,“这个三大爷看起来当个老师斯斯文文的,以为就小气鸡贼了一点,没想到还不讲信用。”
何雨柱没想到张成能说出这样的话,似乎遇到了知音一般。
“哎呦,就是啊。
对付这种人,你说我该不该卸他的车轱辘?”
张成拍了一下手,表示赞同,“该卸,必须要惩罚他。不过你拿着车轱辘去干吗?”
“我拿去卖啊,在附近卖会被人发现,所以我特意跑远一点。一个车轱辘能卖好几块钱,我总得挽回一点损失吧。”
何雨柱也不再把车轱辘放在身后,直接一手拎着,义愤填膺地说着。
“我觉得你不应该把车轱辘卖掉。”
张成望向四周,发现过路的人都走远了,才继续说:“现在对偷车查的紧,修车铺是警员的重点关注对象。
你只要一卖车轱辘,只要三大爷一报案,不出两天就能找到你头上。
你既然要报复三大爷,就不能留一点把柄在手上。
就买轱辘这点钱对你来说算点什么?做大事,不应惜身爱财。”
何雨水的男朋友是警员,傻柱当然知道快到年底,家家户户都到了花钱的时候。
一些没收入来源的街溜子,就喜欢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治安所也抓的比较严。
特别是自行车这种值钱的东西,最容易被人偷。
偷自行车罪责大,不好脱手。
很多人就盯上了偷气门芯和车铃铛,不仅能卖个好价钱,还容易脱手。
修车铺则收这些气门芯和车铃铛,警员也喜欢蹲点抓惯犯。
何雨柱自然也知道,被张成这么一说,才拍着脑袋恍然大悟道:“哎呀,我一生气就蒙了,差点坑了我自己。
那这个车轱辘怎么办?总不可能放在我家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