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二大爷和三大爷都不笨,既然三大爷前脚扶起一大爷,后脚就能滑倒。
那么二大爷在被警告的情况下还能摔倒,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很自然就想到二大爷摔倒了心情肯定不好过,说一大爷和三大爷的几句坏话也很正常。
易忠海顺利地洗清了自己的名声,不过周围的人都一股脑地嘲笑三大爷。
二大爷摔倒正常,你三大爷刚扶起人后就摔倒了,这明显不正常啊,太笨了,比二大爷还笨。
何雨柱趁机嘲笑道:“三大爷,你可真有公德心,看地上的大便没人扫,你干脆往地上一倒,用自己的衣服把地面擦干净,真有你的。”
阎埠贵本来挺高兴的,突然发觉被易忠海耍了,一腔怒火没处发泄,又听见傻柱在一旁冷嘲热讽。
于是上前理论,“傻柱,你说什么呢?我是不小心摔倒的,怎么了?你知不知道尊老爱幼啊。”
“行,我尊老。”
何雨柱见占了赢头,就不和阎埠贵多做计较,万一矛盾闹大了不好收拾。
阎埠贵见周围人还是在指指点点嘲笑他笨,于是心生一计,指着张成说:“大伙别看我啊。
你们看看张成,他都弄了一台发电机在家里。
现在停电了,我们都点煤油灯,他倒好依然可以点电灯。”
四合院的人对电力设备很是痴迷,就说电话、电视机、收音机这些和电相关的都不便宜,认为是高大上的东西。
至于发电机那更是崇拜的不得了,普通人家哪会有这种东西。
虽然不相信阎埠贵所说的话,但还是扭头往张成家瞧了瞧,发现果真是亮着灯光。
难道张成家真有发电机?
一个个像看天下奇闻的一样,一窝蜂地跑向张成的家里。
阎埠贵则赶紧跑回家里换衣服,心里对易忠海不停地咒骂。
张成早已经把报告藏好了,见屋子内站满了一屋子的人,立马心生一计。
拿着桌上的图纸说:“我是帮公司做事,所以才从仓库把一个废旧的电动机改成了发电机。
不过我这个发电机要人力才能产生电,和骑自行车一样。
你们可以试一试?”
有很多人的文化程度并不高,看着画了一堆图纸,就觉得张成做事很认真。
而且下班还做事,更觉得张成很敬业,对张成赞不绝口。
又听说踩几脚就能发电,都赶着上去试几下。
许大茂爱表现平时也经常骑车,以为和骑车差不多,冲上去踩了一脚才发现这比骑车要用力多了。
踩了十几脚就觉得有些使不上力,他经常带着放映机骑车下乡,上大山坡都没骑的这么累。
很想就这么算了不骑了,可眼睛稍微一瞥,一屋子的人在看着他,不好意思就这么下来。
咬紧牙关拼命地踩踏板,踩了五六分钟实在踩不动了,才眼冒金星地下来。
何雨柱在一旁笑道:“许大茂,才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你也够虚的啊。”
“哈哈哈。”周围人听了都偷偷地笑。
许大茂不服气,指着动感单车说:“别说我,有本事你也上去踩几下,能坚持到我这么久,我叫你叫爷。”
许大茂知道何雨柱平时不骑自行车,现在突然骑,而且还是这种要用很大力气的骑法,不信何雨柱能坚持的比他久。
何雨柱兴致勃勃,对着周围的人群说:“这可是许大茂说的啊,大伙把门堵好了,到时候别让许大茂给跑了。”
“放心吧,傻柱。”其他人可想看笑话了。
何雨柱一骑上去就发觉不对劲,感觉每踩一次踏板都要很用力。
他作为厨师经常颠勺,手上、背部和腰上的力气是有,但是腿上的力道就差了些,再加上平时不骑车,没几下就觉得腿部酸痛。
想着大话都说出去了,不能丢脸,更不能输给许大茂,只能咬着牙坚持。
最终坚持了四分来钟就彻底歇菜了,一下来就遭到许大茂的嘲讽。
“傻柱,你就是一嘴炮,还没我坚持的久。”
何雨柱可要面子,死活不承认反而找起了理由,“怎么可能没你久,你们都不给我算时间,我还以为我超过了许大茂。
不行,许大茂,我们再比一次。”
许大茂已经累得不行了,哪敢再比啊,急忙挤出人群,等到了屋外才敢说:“傻柱,你就是不行。”
三十多号人,每个人都踩个三四分钟,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蓄电池里面本来没多少电,等送走这些人,里面的电都蓄满了,估计能烧一大桶热水洗澡。
秦淮茹见三位大爷都踩到大便了,就猜到是谁的杰作。
从张成家出来后,回到家见棒梗正在吃着白面馒头,拿起一个鸡毛掸子朝棒梗的背上打去。
棒梗吃痛了,往贾张氏身后躲去,眼睛含着泪水说:“妈,我做错什么了?你干嘛打我?”
贾张氏也心疼棒梗,起身把棒梗护在身后,“你一个做妈的,怎么能随便打小孩呢?”
秦淮茹一脸怒气地说:“院里的三位大爷上公厕踩到大便滑到了,这件事你们是知道吧。”
贾张氏听了就哈哈大笑,她可是亲自过去看了,那气味可是臭气熏天。
“怎么能不知道,这三位大爷可是丢人丢到家了。”
秦淮茹把棒梗换下来的裤衩拿到手上,指着一小块黄色的印记说:“我回家的时候,槐花和小当就说棒梗在公厕门口拉稀,还不去扫。
你说,有没有这回事啊?”
贾张氏见事实摆在眼前,抵赖不下去才解释道:“不是有清洁工吗?他们每天早上会打扫。
我们要是去打扫了,把他们的事做了,又没得一分钱,凭什么啊。”
秦淮茹见棒梗有贾张氏护着,她根本打不到棒梗,只能用鸡毛掸子敲着桌子发泄怒气。
“那他也不能在门口拉稀啊。”
棒梗见贾张氏护着他,有恃无恐地狡辩道:“我倒是想进厕所啊,可是跑不赢啊,你们看见裤衩上都沾了点吗?
要不然,你还得给我洗棉裤。”
秦淮茹听了无话可说,贾张氏得势不饶人,说道:“这事不能怪棒梗,全院这么多人都没踩到,就三位大爷踩到了?
这是为什么?还不是三位大爷笨啊,要不然就是做的坏事遭报应了。”
秦淮茹气恼地把棒梗的裤衩往桶里一扔,“如果二大爷和三大爷摔倒了,我无话可说。
可是一大爷对我们家有恩,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棒梗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要注意一点。
还有你们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要不然我罚谁一天不准吃饭。”
贾张氏不耐烦的说:“行了,这么丑的事谁会说出去啊。归根结底还是家里的棉被太薄,棒梗的衣服都旧了不保暖。
要真想解决问题,就给家里多添一床棉被,给棒梗多加一件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