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在四合院也住了一段时间,对四合院的人也知道,一下子就听出是聋老太太的声音。
有些奇怪地说:“聋老太太在四合院谁敢说她,她在和谁吵架?”
许大茂板着张脸没有回答于海棠的话,只是飞快地推着车子往后院奔去。
来到后院大声叫道:“你们干嘛,在我家门前吵吵闹闹。”
秦京茹见许大茂来了,跑上去来到许大茂面前,指着聋老太太说:“许大茂,你来了正好,这个死老太婆不仅捅了我家玻璃还骂我。”
许大茂见满脸愠色的聋老太太,一把把秦京茹推开,对聋老太太迎了一张笑脸说:“老太太,她骂你不关我的事。”
“哼,不关你的事?她不是你骗来的媳妇吗?”聋老太太不依不饶,觉得许大茂就是推卸责任。
许大茂又瞥见站在后面满脸疑狐的于海棠,如果于海棠和秦京茹两人要他选择一个,要他选择肯定选择于海棠而不要秦京茹。
眼珠子一转,立马想到了好主意,说道:“她就是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乡下来的傻丫头,我堂堂副科长怎么会认她当媳妇。
也就是秦淮茹上班不在家,就让她在我家歇着,她和我真没任何关系。”
聋老太太可不信许大茂说的话,看了一眼于海棠就知道许大茂打什么主意,故意指着秦京茹说:“你当真像许大茂说的一样,和他没半点关系。”
“许大茂,你放屁。
你当初可是追着我,要我嫁给你,现在怎么不认账?”
秦京茹本以为许大茂会表扬她怼了老太太,再不济也会安慰她受惊吓了。
却没想到这么翻脸无情,突然就不认她了。
这让她如同从云端跌到地狱,心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许大茂急忙辩解说:“你那时候不是秦淮茹把你介绍给傻柱吗?傻柱不要你,我看你可怜,好心安慰你一下。
仅仅是安慰,你居然还当真?我当时只是一片好心。”
秦京茹看了一眼许大茂身边的于海棠,立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随手扯下晾在竹篙上的衣服朝许大茂扔过去,哭着骂道:“许大茂,你不是人。
我这一身衣服还是你买给我的,我还在你家睡了十几天。
哦,我知道了,你是有了新欢就不要我了是吧。”
“什么啊,你别乱说,我和你清清白白。”许大茂依旧在狡辩,在于海棠面前他打死也不承认这事。
“好,我走,我走。我不碍你的事。”
秦京茹哭着进入屋子,一番收拾后,提着包裹朝前院走去,迷迷糊糊不知道该往何处。
回家?
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她要嫁到城里的事早已经传开了,要是这么回去,还不知道家里会怎么乱说她。
以后她在村子只会沦为别人的笑柄,这和杀了她有什么分别。
看着秦淮茹的家,她更不好意思进去。
当初秦淮茹不让她和许大茂扯在一起,她不听现在尝到苦果了,铁定被秦淮茹数落。
哪怕秦淮茹不数落她,贾张氏绝对会唠叨个不停,听着就心烦。
突然没地方去,一阵酸楚涌上心头,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
这时候秦淮茹下班正好回家,满脑子想着傻柱跑路的事。
见到拎着包裹哭花了脸的秦京茹,连忙上去问道:“秦京茹,你怎么来了?谁欺负你了?”
“哇,表姐啊,我好苦啊。”
秦京茹见到秦淮茹问她,一下子控制不住心绪,所有的情绪突然发泄出来,扑到秦淮茹身上哭了起来。
秦淮茹拍拍秦京茹的背,把秦京茹领到家里,安慰道:“别哭,有姐在呢,有什么委屈和姐说。”
……
许大茂见秦京茹走了,心里的石头落下了,对着于海棠说:“于海棠,这真是误会。
是她缠上我的,和我没关系。”
于海棠哪会不知道这里面的关系,鄙视地看了许大茂一眼,一巴掌打在许大茂脸上,说:“你就是个混蛋。”
说完转身就要走。
许大茂心里一下子落空了,要是于海棠走了,那他什么都白费了,急忙拉住于海棠的车子说:“于海棠,你别走啊。”
“放手。”于海棠瞪着许大茂。
许大茂反而抓的更紧了,“不放,于海棠,你听我说。”
聋老太太看了许大茂吃了大亏,脸上乐开了花,只要能坑许大茂的事她都喜欢做。
上前捡起掉在地上的拐杖,用拐杖打着许大茂的手说:“许大茂,大白天的你居然敢调戏人家姑娘,小心我叫三位大爷一起开会审你?”
“我?”
许大茂不敢明着和聋老太太做对,也知道再强行拉着于海棠也不是办法,只好松开了手。
于海棠感激的望着聋老太太,急忙推着车离开了。
许大茂呆呆地看着于海棠离开,心里懊恼不已,就差一步就把于海棠追到手,结果,哎。
聋老太太用拐杖捅了一下许大茂的后背,得意地问道:“许大茂,你就是没结婚的命。
我问你,你到底想把傻柱关到什么时候?
我告诉你,你现在不去把傻柱放出来,今晚你就别想睡觉。”
许大茂此刻心烦意乱,见聋老太太一脸志在必得的样子,心里就生出了无名之火。
“傻柱已经出来了,还找我做什么?
都是你撮合的好事,傻柱昨晚和娄晓娥一家跑到港岛去了。”
“什么?去了港岛?”
聋老太太也听过港岛,以前战乱的时候,很多有钱人和大户人家都举家去港岛避难,基本上去了就没有再回来。
不知道是不能回来,还是不想回来,或者已经回不来了。
她虽然不知道港岛在哪里,也知道去了估计再也见不到傻柱了,那么易忠海以后谁给他养老?
许大茂见聋老太太一脸的呆滞,心里很是得意,继续拱火道:“你肯定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可以去问问一大爷或者秦淮茹。
这件事在厂里都传遍了,他们绝对知道。”
“你说易忠海知道这事?”聋老太太有些不可相信,上午她问了易忠海,易忠海没告诉她关于傻柱的事。
许大茂就像快点打发聋老太太走,催促道:“全厂的人都知道,他哪能不知道。”
“不可能。”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脸上依然写满了不相信,可是看许大茂的脸色不像骗他的样子。
不管许大茂了,飞快地朝易忠海的家里走去,嘴里念叨着: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