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喝了酒感觉口干,倒了一杯茶喝,承认道:“那当然了。”
“许大茂什么人,你不是没见识过?
昨天你还说许大茂靠不住,今天怎么又变卦了?
你别真被许大茂灌了迷魂汤吧?
我可告诉你,我来这个院子也有几年了,别的不说,对院里的人多少还是了解一些。
当初,你说你准备和傻柱在一起,我不反对,因为傻柱虽然和秦淮茹有些扯不清,至少还算靠得住。
但是你要和许大茂在一起,我一直坚决反对,就从他对待娄晓娥和秦京茹可以看出,他是完全靠不住。
我希望你和我嫁到一个院子,我们也好有个照应,但是我更不希望你往火坑里跳。”
于莉对于海棠比较关心,坐在于海棠身边耐心地解释。
于海棠放下杯子叹着气说:“姐,你说的我都清楚,从昨晚秦京茹的事情,我就知道许大茂靠不住。”
“那你还和许大茂在一起?”于莉吃惊地说。
于海棠脸色有些难看,好一会儿说道:“姐,你知道我昨晚回家面临着什么情况?
被爸妈唠叨了一晚上,说我和杨为民分手了是不知好歹,说杨为民条件好,给家里送了那么多东西。
说我嫁给他是老鼠掉进米仓里,以后吃穿不用愁。
一晚上,把我骂的什么都不是,就像二大爷骂刘光天一样,就差动手打我了。
家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那你也别和许大茂在一起啊?”
于莉知道她爸妈是什么人,典型的嫌贫爱富,只知道在家里横的无能之辈。
她当初嫁给阎解成,就因为阎解成穷,就被父母数落到现在,每次回家都没给她什么好脸色看。
对于于海棠的话很能感同身受。
于海棠往床上一趟,说道:“我要么和杨为民复合,不过那是不可能,以杨为民那小肚鸡肠的性子,铁定会记恨我甩了他。
而且他啥都不懂还想往上爬,注定会被当炮灰,以后日子会很艰难。
除了杨为民,我找来找去,也只有许大茂能符合条件,除了年龄和过往,其他都比杨为民要好。
家里富裕拿的出钱让爸妈闭嘴,而且还是副科长,就算不是,哪怕就当放映员那也不比杨为民差。”
“但是许大茂靠不住啊,你别牺牲了你下半辈子的幸福。”于莉有些无奈。
于海棠继续说:“至于靠不靠得住,有那么重要吗?
咱爸妈互相靠得住吧,还不是过得那个鸟样。
姐夫靠得住吧,你过得啥样就不说了。”
于海棠本来还想说,阎解成做啥都没男子汉气概,特别是碰上他爸他妈,就是立马认怂。
每次都是于莉哭着对她诉苦。
不过看于莉似乎不高兴,才把话咽了回去。
于莉听了脸色一黑,只得问道:“那你也要想想娄晓娥和秦京茹的下场。”
“那是娄晓娥和秦京茹两人笨。
对无情的男人你就要比他更无情,居然还付出真感情,居然还图男人的感情,那不是妥妥地被人拿捏。
我就图许大茂的钱和势,至于感情没这个奢望。”
于海棠呆呆地望着屋顶,坚定滴说。
于莉问道:“那以后许大茂再甩了你呢?”
“他敢乱搞别的女人,我就乱搞别的男人,看谁更不要脸。
他要敢对我不好,我怎么也要他出口血。”
于海棠脸色坚毅,语气不容质疑。
于莉愣住了,知道于海棠性子倔不再说话。
……
许大茂睁开眼,甩了甩被压了一宿酸痛的手臂,发现于海棠不见了。
四处张望,跑到卧室一看,只见被子高耸呈长条型,明显里面睡了一个人。
马上轻声笑道:“于海棠,没想到你还挺自觉的,还敢打我的脸,待会儿当你尝尝我的厉害。”
许大茂火急火燎地脱了衣服就往床上扑去,扑腾了两下就被踹下床。
感觉刚刚被窝里的根本不是于海棠,而是一个男人。
顾不上那么多了,赶紧拿着扫把在手里,惊恐地说:“你谁啊,怎么跑到我家睡觉?我喊人了啊。”
阎解成跳下床,拿了衣服擦了一把脸,委屈地说:“许大茂,你干啥啊,弄我一脸口水。”
“阎解成,你怎么睡我床上?于海棠呢?”许大茂有些惊魂未定地说。
“于海棠和我说,你和她说好了,让我和你挤一床。她和于莉在一起睡。”
阎解成穿好了衣服,再擦了擦了脸,说:“我看你喝醉了,本来想把你弄上床,结果你太沉了,就没管你。”
“别废话,赶紧走。”
许大茂见于海棠不在,心情低落而烦躁起来,催促着阎解成离开。
又想着刚才的场景,一阵恶心感袭来,跑到夜壶边呕吐起来,并拿出一杯水不停地漱口。
骂道:“于海棠,你把我坑惨了。”
……
轧钢厂审讯室。
严科长坐在椅子上打着哈欠,见陈万东居然睡着了,急忙喊道:“陈万东,谁叫你睡的?”
谭振贵作为严科长的马仔,直接拿起桌上的茶水浇到陈万东脸上,骂道:“陈万东,你老实交代如何把侉子卖给王跃远的。”
“我不认识王跃远啊?我也没买过侉子啊。严科长,你们真的抓错人了。”
陈万东被弄醒,铐在椅子上哀求,怎么稀里糊涂地就被抓了,稀里糊涂地就说他卖了侉子。
关键他怎么解释严科长都不听,这把他整不明白了。
他做人也有原则,不是自己做的事坚决不认。
也知道保卫科的人是什么货色,怎么干轻易认,万一是严科长挖了一个坑呢?
到时候找人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严科长一脸的不信,冷笑着说:“陈万东,你什么德行我一看就知道。你的事情我了解的一清二楚,就不要给我卖关子了。
我只是给你一个表现得机会,别不识好歹。你已经一天没睡觉了,再不交代,你就别想睡了。”
陈万东听了头疼,关他多久都无所谓,但是不睡觉一天就扛不住了。
没有的事情让他怎么交代。
既然你们要,我就瞎编,编故事谁不会啊。
只好说道:“严科长,你说只要我把事情经过说出来,其他的不追究我的责任是吧?”
“对,我只要你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就行。”
“好,我说。”
陈万东被逼无奈,只好信口胡诌起来。
严科长拿着陈万东的报告给李怀德看,“李厂长,人已经被我抓到了,事情经过也在这里。”
“不错,老严,你没让我失望。”
李怀德笑着点了点头,认真看起陈万东的口供,皱着眉头说:“怎么感觉有些地方前后矛盾啊?做事没章法。
老严,你可别被他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