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早上起得很早,心情好睡的也香,也不用睡那么多时间。
没事运动一下,看看书看看电视,生活过得也很惬意。
只是昨晚似乎听到了一大爷易中海和一大妈在吵架,模糊之中还听到了碗摔碎的声音。
虽然不知道他们吵什么,不过大概猜的出来,就是为照顾聋老太太的事情起了矛盾。
聋老太太对于易中海来说,以前是一块金字招牌。
有聋老太太在,易中海就是孝顺有爱心照顾孤寡的好人,哪怕大部分事是傻柱和一大妈做的。
但事情是易中海牵的头,傻柱和一大妈是易中海的人。
所有的好处和名声都算在了易中海头上。
四合院内,只要有谁敢反对易中海,易中海就搬出聋老太太,导致易中海在院内拥有了绝对的权威,力压二大爷和三大爷。
只是招牌挂起来容易,取下来就难了,更何况你用这个招牌赚足了利益。
想取下来,那要把用招牌赚来的利益和名声全都抛弃。
易中海舍不得。
如今聋老太太瘫痪了,傻柱又走了,照顾人的事只能落在一大妈手里。
一大妈一辈子没孩子,不知道怎么一把屎一把尿地照顾人。
以前光倒一个夜壶都一肚子的气,现在要全身心照顾聋老太太吃喝拉撒,她哪受得了。
一两天还行,一年、十年谁会去做。
她不做,易中海一个大男人总不可能去照顾吧。
而且易中海也不想亲自去照顾。
双方矛盾是愈演愈烈,每天不是一大妈给易中海摆脸色,就是易中海骂一大妈没照顾好聋老太太。
相比于一大爷家,三大爷阎埠贵家反而小日子过得滋润。
上次许大茂和于海棠订婚,阎解成和于莉从许大茂那里得来了鸡和肉正吃的香。
阎埠贵有着许大茂订婚时留下来一桌子的菜,餐餐大鱼大肉,吃的比过年都好。
甚至阎解放这三个孩子都少见地没抱怨。
张成掐准了点骑着车上班,在厂大门口碰到了守在那里的于海棠。
于海棠把车子横在路上挡住了张成的去路,笑着说:”张成,多谢你帮我摆脱了许大茂,听说你昨天还把杨为民给抓了起来。
缠我的两个祸害都被你轻松解决了,为了表示感谢,今晚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别,许大茂的事主要是秦淮茹的主意,和我无关,至于抓杨为民,那是他犯了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依照规矩办事,没其他想法。”
张成把话说清楚之后,绕过于海棠继续往前走。
他清楚于海棠是什么人,在全厂处在话题中央的人,他要是和于海棠出去吃饭,哪怕没什么事,都会被别人传出什么事。
现在是技术革新的关键时刻,还要建设炼钢厂,哪有时间惹这些麻烦。
于海棠看着远去的张成,气的跺脚,嘟囔道:”多少人求着我去吃饭,我请你你还不去,拽什么拽。”
张成来到小仓库,发现韩晓武已经在门口等他,急忙停下车问道:”小武,你怎么来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韩晓武脸上有些尴尬,握了握拳头缓解一下心情才说:”本来我打算上午审问一下杨为民。
没想到今早严科长一上班就把杨为民放了,说没证据证明杨为民偷了油。
他毕竟是我的顶头上司,我争执不过只好过来找你了。”
“放了?”
张成吃惊地问道,没想到这个严政居然敢包庇杨为民,继续问道,”那杨为民呢?我去找他。”
韩晓武有些无奈地说:”听说是回家休息去了。”
张成此刻气的不行,杨为民的事情必须解决掉,不仅仅是杀鸡儆猴,还要向其他人表明他做事的决心。
要不然以后下达任务谁都拖拖拉拉,技术革新就不要搞了。
谁敢包庇杨为民,那就对付谁。
严科长,那就拿你开刀。
向韩晓武问道:”保卫科前天晚上是谁值班?”
“肯定是谭振贵啊,我现在坐了冷板凳,有严科长在一天,我就别想有好日子过。”韩晓武耸了耸肩说。
不过韩晓武丝毫不在意这些,对于升官发财这些都不感兴趣。
反而更注重和张成、王跃远之间的感情。
对待下面的兄弟也是极好,哪怕不受严科长的待见,依然有很多人在背后支持他。
“那就够了。我去趟保卫科找严政对质,你去帮我做一件事。”
张成吩咐韩晓武一顿,调转车头往保卫科去。
保卫科科长办公室。
严科长双腿搭在办公桌上,一脸惬意地抽着牡丹烟。
对着前来的张成说:”杨为民是我放的,你们是有证据表明他晚上加了汽油,也有证据表明汽车第二天没油了。
但你没证据表明汽油就是他晚上偷偷偷走的。
说他偷了汽油只是你的推理,我们保卫科要的是证据是事实,不能仅凭推理去抓人。”
“他昨天已经交代了一切,就是他偷了汽油。自己坦白的事情,这也是事实”张成着重说了。
严科长这才把脚放下来坐好,慢条斯理滴说:”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一大早上班就过问了这件事,并审问了杨为民。
他说他昨天是受到你们的恐吓才承认的,实际上他并没有做。要是他真心坦白,今早又怎么会反悔呢?”
严科长听说杨为民被抓了,气的火冒三丈。
他本想去交杨为民给张成捣乱,没想到杨为民私自偷了这么多汽油,这小子也太贪心了。
要是真要计较起来,杨为民得在牢里过半辈子。
到时候为了坦白从宽,说不定会把他也供出来,那他也会受到牵连。
吓得他早早地就上班来了,把杨为民放了出来,并警告说要是不想被关起来,就听他的话去做。
就说一切是受到张成的恐吓才承认的,他不存在偷汽油的事,并录了一份口供就回家休息了。
他相信哪怕张成再把杨为民抓起来,杨为民也不会说什么偷油的事。
张成没有争辩,转而说道:”能不能把杨为民的口供给我看一下。”
“没问题,不过你别撕啊,我已经备份入档案了。哦,你撕了也没用,尽管撕也行,就当无用地发泄心中的怒气。”
严科长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推到桌子的另一端,似乎这口供早已经准备好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