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老二的目光下,
许大茂和二大爷吃完饭就离开了饭店。
二大爷抹了抹嘴,很不满道:”何太清真是奇怪,我们来了居然连他的面都见不到。这叫什么事啊。
不行,我得好好进去理论一番。”
“你回来。”
许大茂把二大爷往回扯,耐心解释道,”这是别人的地方,你理论有什么用。估计何太清被他们控制了,你去不是打草惊蛇吗?
我们再观察观察,找准时机把何太清弄出来。”
“好好好,都听你的。”
二大爷见他说的话许大茂不听,来这里没一点存在感,心里很不服气。
两人躲在白氏饭店不远处观察,不一会儿就看见白寡妇带着白老大急急忙忙地朝外面跑去。
“她们走的这么急干嘛?”二大爷迷惑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许大茂偷偷上前,逮着一个人打听情况,那人轻蔑地笑道:”还不是白老三仗着饭店赚钱多,天天不做正经事。
这回肯定和别人打架了,让白寡妇去善后了。”
许大茂听了一乐,急忙和二大爷蹑手蹑脚走向后厨。
白老二回到后厨看着一锅的碗,直接坐在摇椅上不高兴地嘟囔道:”大哥做菜,三弟就知道玩。
我也端了一天的菜,为何要我洗碗。
诶,何叔,等下你把碗洗一下,我要休息。”
“好。”
何太清刚放下围裙,坐在凳子上歇息,不停活动活动肩膀,一天到晚颠勺,现在有点颠不动了。
听到白老二传来的鼾声,
想到白寡妇三个儿子没一个学到他的本领,不禁摇头叹气。
难道真要在这做到死?
许大茂来到何太清身边,看到苍老的面容依稀可以认出他来,轻声叫道:”何大叔。”
二大爷也叫道:”何大哥,我是刘海中啊。”
“哈,你们怎……”
何太清见到两人恍惚在做梦一样,使劲眨了眨眼确定是真的,激动地叫道。
许大茂赶紧嘘了一声,并用手指了指熟睡的白老二,轻声说:”何大叔,走,找个地方说话去。”
“到后巷去。”何太清马上在前面带路。
来到外面,就问道:”你们怎么来了,是不是傻柱他们叫你们来的。”
“其实傻柱他……”
二大爷准备实话实说,说傻柱和何雨水都跑路了,但被许大茂拉了拉衣袖示意别说。
“傻柱想你,叫我们过来接你回家。”许大茂谎称。
何太清听了热泪盈眶,控制不住心里的情绪,说”傻柱总算原谅我了。
哎,傻柱和雨水这两孩子,以前找过我,可惜我没回去,估计是生了我的气,到现在都没给我写过信。
这回总算记得他爸了,还知道叫你们来找我。”
何太清来这里的第二年,傻柱就带着何雨水过来找他,要他回家。
他刚来前几年还正年轻怎么做都不累,新鲜劲还没过,怎么会回家,后来一切归于平淡,白寡妇和三个儿子索求无度,这才有点想回去。
可惜一切都被白寡妇掌控着,他想回去已经晚了。
“不对啊,我可看见傻柱每个月都会给你写信,不可能一封信都没收到吧。”二大爷满是吃惊地说。
何太清一脸惊诧,拍着胸口保证道:”我确实没收到信啊。”
“我明白了,傻柱写的信估计是被白寡妇藏起来了。”许大茂毕竟见识多,一猜就知道里面的情况。
何太清听了气愤,直接骂道:”不行,我找白寡妇问问。”
“哎呀,这时候问什么?赶紧回家要紧,万一白寡妇知道你要走,他会放你离开?”
许大茂拉住何太清的手,他不想再耽误时间下去了。
“诶,你们什么人?”
一名本地的大婶路过问道。
“来走亲戚的。”
许大茂随口应付,等大婶走后,又说道:”,我们可买好了返程的票,马上就要到点出发了。
现在被人发现了我们,很可能就去说给白寡妇听。
何大叔,你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好,我走。”
何太清听道走不了了,吓得脸色煞白,也不管许大茂两人,拔腿就跑。
“喂,等我们啊。”
许大茂见何太清没和他商量就跑,只得在后面跟着。
……
白寡妇把白老三骂了一路,连带白老大也跟着一起骂,白老大和白老三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
回到饭店发现何太清不见了,一脚把睡在椅子上的何太清给踢醒。
“老二,你干嘛呢?”
“我就睡了一会儿,怎么了,我待会儿再刷碗。”白老二被踢了也是满肚子怨言。
白寡妇指了指灶台,直接骂道:”我是说刷碗的事吗?我是问何太清哪里去了?”
“估计是上茅房了吧。”白老二嘟囔着说。
白寡妇气的直接踹了白老二一脚,骂道:”还愣着干嘛,快去茅房看看啊。”
“我也去找找。”
白老三受不了一路唠叨,飞似地逃离开来。
“何叔不在,后门打开着的。
问隔壁的大婶,她说刚刚碰到三个人在后巷不知道做什么。”
不一会儿白老三就跑进来,这回总算是老二做错了事,欢快地说着刚刚查看的情况。
“一群废物,还不跟我一起去找。”
白寡妇听了如同失了魂一样,想到后巷的三个人,估计是何太清和来这吃饭的许大茂,直接骂道,
“绝对是中午吃饭的那两个人接走了何太清,他们绝对是走火车站离开,快叫上人去堵住火车站。
火车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到站,不信他能逃得掉。
告诉你们,何太清要是跑了,你们三个等着喝西北风吧。”
“哦。”
白氏三兄弟也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这才慌了神。
立马叫起本族的人,有自行车的骑着自行车,有牛拉车的都载满了人,五十多号人浩浩荡荡地奔向火车站。
……
何太清如同脱缰的野马,只顾着往前奔跑。
呼吸渐渐急促,喉咙发干,肺部似乎要炸了,如同火烧一样。
他依然不管,大腿渐渐酸痛,好像灌着铅一样,他感觉是白寡妇两只手死死地拽着他的腿,吓得他再次加速。
实在是没有一丝力气了,何太清才停下脚步,大口地喘着粗气,心道,这回总该脱离了白寡妇的控制吧。
好久许大茂才从后面追上来,累的瞪大了双眼说:”何大叔,你跑这么快干嘛?”
“不是说回家吗?我想快点回家啊。”何太清兴奋地说。
许大茂吞了吞唾沫,才慢悠悠地说:”回家要坐火车啊,你是多久没出来逛啊,你路都跑反了啊。”
“就是,叫你你也不听,还跑的那么快。”二大爷也跟了上来,破口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