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前院就看到易中海和秦淮如一家相互抵赖,似乎有决裂的迹象。
大家想插嘴但又不知道如何相帮,毕竟他们两家以前关系很好,帮了这家势必得罪另外一家,
万一以后两家和好了,反而把自己弄得里外不是人。
何太清倒是一脸漠然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些人吵架一言不发,反正他只要钱到手就行,不在乎谁给。
张成看着他们越吵越起劲,似乎没完没了,这样下去今晚别休息好了,大声打断他们的话。
“你们吵下去又没个结果,不如让大家投票解决。谁的票高谁就花钱赡养何大叔。”
“对,这个提议不错。”
许大茂见易中海和秦淮茹家似乎闹翻了,心里不知道多高兴。
其他人也想快点结束,都是同意张成的方案。
易中海觉得再吵下去太有失身份了,只好同意道:”行,就按大家的意思来,我没意见。”
贾张氏被吵得七荤八素,拿不定主意只能望向秦淮茹。
秦淮茹搓了搓手,尴尬地说:”棒梗还是小孩子,真的是无心之过,就算我想给钱赡养何大叔,我也没那个实力啊。”
“秦淮茹,其他的先别说,就按大家投票的结果来定,至于有没有钱,等结果定了之后再说。”
三大爷伸手示意秦淮茹坐下别说话,随后对着众人喊道,”你们认为是一大爷责任的在纸上打叉,认为是秦淮茹责任的在纸上打圈。
你们谁都别交头接耳,不许干扰别人的决定。”
许大茂把一张大白纸撕成很多小份,给每个人发一张纸。
张成拿到纸,直接打了一个叉折好。
虽然是棒梗把何太清的腿扎了一下,但是这些年一直是一大爷管理着中院,有意无意纵容棒梗作恶。
但凡一大爷真心为秦淮茹好,肯定会好好教棒梗。
主要责任不是一大爷是谁。
估计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的,至少主要责任是一大爷。
没一会儿,许大茂就收集纸片,并当众统计大家投票的结果。
“一大爷十六票,秦淮茹九票。以后何太清的吃穿用度都归一大爷管。”许大茂满是兴奋地喊道。
何太清拍了一下桌子,跟着叫道:”好,一大爷,以后麻烦准时把粮食给我。”
“哼。”
易中海气的紧咬牙关,这次啥都没捞到,还要倒赔这么多钱,真是倒霉来了喝水都塞牙。
啥话都不说,只得气冲冲地跑回家。
……
张成由于昨晚开会,睡的很晚。
早上也只是准时准点上班。
今天要和李怀德交接炼钢厂的一些事情,来到小会议室,李怀德早已经在那里等候。
“张工,早啊。”
“李厂长,久等了。”张成只是礼貌地回应了一句。
张成把自己的规划、设想和建设计划和盘托出,李怀德只是细细地听,并让秘书在一旁做笔记。
“这是我的报告,李厂长有空多看看。”张成把一堆报告推到李怀德面前。
李怀德翻了翻报告,嘴里啧啧称赞,”张工的报告做的这么细,我自愧不如,你放心,炼钢厂的工程我一定做好。”
“你最好是做好。”
张成可不相信李怀德会老老实实地做事。
……
白寡妇带着三个儿子寻到了四合院,来到前院正好碰到三大妈在扫地。
“大姐,问一下何太清的家在哪里?”
白寡妇已经十多年没来了,以前只是被何太清领着来过两回,现在进来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三大妈指了指穿堂说:”直接进去,正对门那间就是。”
“哦,谢谢。”
白寡妇撸起袖子朝中院走进去,不忘吩咐三个儿子,”等下你们机灵点,别让何太清给跑了。
你们三个废物谁都撑不起那个饭店,要是何太清再跑了,你们等着喝西北风吧。”
三大妈见白寡妇四人来势汹汹不像个好人,赶紧跑回屋轻声叫道:”老头子,快出来,何太清有情况了。”
何太清正躺在椅子上晒太阳,椅子旁边放着小凳子,凳子上面一个茶壶一个茶杯。
时不时地拿起茶杯喝茶,脸上舒适自然,这回总该歇息一下了。
至于傻柱和何雨水,他完全不担心。
娄振华走的时候可把钱都带走了,傻柱和何雨水跟着他不吃亏。
突然他瞄见了四个人影,眯着眼睛一看,居然是白寡妇和她的三个儿子。
她们居然跑这里来了。
何太清吓得全身冒汗,赶紧跑回屋内,把房门死死地拴住。
“何太清,你给我出来。”
白寡妇见何太清进屋了,反倒是不急,坐在门前大喊大叫。
“我不出来,死都不出来。”何太清任凭白寡妇怎么叫,就是呆在屋内。
他们这一闹,把全院所有人都吸引过来了。
许大茂和二大爷听到是白寡妇的声音,知道白寡妇过来闹事了,也躲起来不敢出面。
又怕白寡妇把何太清带走,急忙叫秦京茹把三大爷叫过来商量事。
易中海正好买了新被子和新家具,得意地布置了一番,听到动静出来查看,询问了原因后心里大喜。
要是白寡妇把何太清带走了,他又可以占傻柱的房子了,也不用赡养何太清了。
也跟着说:”何老哥,既然你都和白寡妇结婚了,那就应该到保定去,让他们三个照顾你。”
“不去,死都不去。”何太清斩钉截铁地说。
三大爷达到了许大茂的支招,来到中院,对何太清说:”何大哥,你的腿反正都不能做事了。
白寡妇现在接你回去养老,你正好过去啊。”
“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何太清的腿不能做事了?他昨天还好好的呢。”白寡妇直接把三大爷扯到中央质问起来。
三大爷被白寡妇的野蛮给吓到了,好一会儿才说:”昨天是好的,可是晚上被棒梗一剪刀把腿给刺伤了,一条腿算是废了。”
“怎么可能?叫他出来我看看。”白寡妇不相信,指着门大叫。
在三大爷和众人的央求下,何太清才勉强开了门,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坐好。”
白寡妇把何太清按在椅子上,把绑好的绷带直接扯掉,还用手使劲按了一下。
“疼,疼,疼……”何太清哀嚎大叫。
白寡妇如同被五雷轰顶一般,愣了好久,把绷带往地上一扔,骂道:”好你个何太清,你为了不跟我回家,居然想出这么狠毒的办法。
真有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