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嘴角抽了抽,强颜欢笑道:”生生生,一定生一个大胖小子。”
“不对啊,你有心事?”
许大茂感觉秦京茹有些言不由衷,心里难免好奇起来。
秦京茹被说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吞吞吐吐把秦淮茹向她借粮食的事情说了出来,
许大茂摸了摸秦京茹的头,满意地说:”你做得对,秦淮茹家就是一个大窟窿,一点粮食都不能借给她。
你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有我支持你,明白吗?”
“嗯。”
秦京茹听了心中狂喜,笑着使劲地点了点头,才说出最终目的,”我这样做就彻底得罪了表姐。
而且贾张氏整天就是凶巴巴的,我怕她们会在背后说我坏话。
万一跑到你面前说我坏话,你要是怀疑了我什么,我真是有苦难言。”
许大茂此刻就是想着生儿子的事,对其他什么都不在乎,喝了一口酒说:”你放心,她们什么人我还不清楚。
一旦被她们盯上了,就彻底完了。
以前傻柱就是这样。
所以支招让何太清去秦淮茹家讨吃的,她家更揭不开锅,让她们自作自受。”
秦京茹听了整个心算是彻底放下来了,估计哪怕秦淮茹对许大茂说她以前是假怀孕,许大茂也不会再相信了。
笑嘻嘻地说:”还是你聪明,什么都能搞得定。”
“那当然。”许大茂听了心头一乐。
嘭~
房门被推开了,
何太清板着一张脸,一瘸一拐地走进屋子。
许大茂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抬头问道:”何大叔,你干嘛啊?”
“哼,我干嘛?我快饿死了。”
何太清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伸手拿起一块烤鸭就往嘴里塞,一边吃一边说,”不错,四九城的烤鸭就是香。
许大茂你的生活挺好的啊。”
许大茂放下筷子,把头凑上前问道:”何大叔,你跑我这里来做什么?有没有去秦淮茹家?”
何太清吃了一块烤鸭,再拿一块吃,说:”你说是棒梗把我的腿扎了,我才瘸的,是吧。”
“对啊,罪魁祸首就是棒梗啊,你肯定要找他算账啊。”许大茂敲了敲桌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何太清再准备拿烤鸭的时候,秦京茹赶紧伸手把碗抢过来,何太清反应也快,和秦京茹两个人抢着碗。
“何大叔,你要不要脸啊,你吃了几块就够了,我们还要吃呢。”秦京茹见没何太清的力气大,出口骂道。
“呵~tui~”
何太清干脆朝烤鸭碗里吐了口水,吓得秦京茹立马松手了,何太清乐呵呵地把盘子拉到身前吃了起来。
“何大叔,你这是干什么?摁。”
许大茂气的拍着桌子站起来,吃几块烤鸭可以,但这样整盘霸占的可不像话。
何太清吃了满嘴流油,笑着说:”你说是棒梗的原因没错,但是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啊,还不是你和二大爷把我接过来的。
要论罪魁祸首,那是你和二大爷,二大爷现在被抓了,那我只能找你了。”
许大茂被气的说不出话来,算计来算计去,反而算计到自己身上了,这叫什么事啊。
使劲挠了挠头说:”何大叔,你这就太忘恩负义了,当初你在白寡妇那里什么样子,你我都清楚啊。
你在哪里做的不成人样,是你自愿跟我们跑出来的,怎么能怨我呢。”
“你们不去我会跟你跑出来吗?”何太清强词夺理。
许大茂拍了拍桌子说:”行,那我明天就买车票送你回去,哼。”
何太清一听到许大茂要送他回去,心里彻底慌了,白寡妇对他只是纯粹的利用,没有一丝感情。
以前他能做,白寡妇对他还能留点颜面。
现在他瘸了腿不能做事了,白寡妇和那三个儿子哪会搭理他。
与其回去,还不如在这里每天吃秦淮茹的三个馒头,虽然棒子面馒头生硬难咽,但至少还有尊严。
转念一想又有了法子,不乐意道:”要我回去可以,当初是你们把我偷偷带出来,我现在死皮赖脸回去,面子往哪搁啊。
你先去和白寡妇说一下,叫她来接我回去,我才回去,要不然免谈。”
许大茂没想到何太清突然来这一出,要白寡妇接何太清回去怎么可能啊?
要想接,上次白寡妇就接了,还用等到现在?
摆明了白寡妇嫌弃何太清是个累赘,把何太清扔在这里不想管。
看来何太清铁了心的要讹上他了。
只好弯着腰恳求道:”何大叔,何大爷,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真的惹不起你啊。你有什么要求先提出来。”
何太清这才抹了抹嘴说:”我也不要求多了,一天三餐管饱,你们吃什么,多少也要给点给我吃。
我这要求不过分吧?
哼,要不然我就去找大伙评评理。”
“行了,不过,只能是早餐和晚餐,中午我不在家你去秦淮茹家吃去。还有,早餐一碗稀饭一个馒头,
晚上两个馒头外加一小碟菜,其他的别想多了。”
许大茂不想把事情闹大,要不然下次他都当不上院里的大爷,觉得几个馒头还算能出得起。
何太清觉得还不错,满口答应道:“你说的啊,不过必须是白面馒头。”
“那必须是白面馒头,你以为我像其他人家一样吃棒子面啊。”许大茂一说到白面馒头,那是一脸的自豪。
“好,就这么说定了。”
何太清觉得这一趟没白来,拿起拐杖拍了拍屁股准备离开。
许大茂见盘子里还有几块烤鸭,已经被何太清吐了口水,看了都恶心。
赶紧把烤鸭盘子端起来,塞到何太清手里说:”何大叔,这个你全部带走。”
“哎呀,还是许大茂好啊。”何太清笑意满满地端着盘子离开。
秦京茹见何太清走远了,拍着桌子骂道:“老不死的东西,还讹上我们了,许大茂,得想个办法整治他。”
“那也得我当上院里的大爷才行,先忍一下。”许大茂闷闷不乐地喝着酒。
……
张成一上班就被王厂长叫到办公室。
“炼钢厂的案子还在审理当中,其实他们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报告在这里。”王厂长把一叠资料递给张成。
资料很多,主要是关于易中海,刘海中以及阎解放三人的口供。
张成仔细看了看,关于李怀德的倒是很少,甚至只能用管理失误和失察来定罪。
“那李怀德呢?一点事都没有?”
聂主任叹气道:”也不是没事,他说自己用人不当,准备辞去厂里的职务回家养老。”
“就他还养老?捞了几十年就想跑,想得美。”张成气呼呼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