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认真的说道:
“你们商量吧,也许,我可以帮到你们。”
顾侯爷对苏红的来历,还是有些怀疑的。但是,又看了看墙上的画,对许建书说道:
“你是小一辈,可能最没问题的,就是你,但是你也要小心,你父亲和兄长,都在镇南王手上,也许,明德王也会拿你们做文章。”
顾侯叹口气道: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我去年就觉得他会找上门来,但没想到,是今天。倒是我不好,把你们都聚了起来。”
许建书和杜志强马上站起身来说道:
“侯爷说哪里话,我们三家,共进退。”
杜明理轻轻站起身来,小声的说道:
“爹,顾世叔,许二哥,我倒是觉得,苏夫人也许是真的能帮上我们。”
杜志强转头看看苏红言道:
“夫人,这是一趟浑水,只要淌进去了,就会有麻烦。”
苏红笑道:
“我不是个怕麻烦的。怕麻烦,我就不开这个店了。所以,我跟你们说,你们放心,我也许真的可以帮到你们。”
苏红看看在坐的,然后叫道:
“顾侯爷,请随我来一下。”
顾侯爷有些迟疑,他不太相信苏红能帮到他。杜志强附耳在顾侯爷耳边说了句话,顾侯爷惊讶的问道:
“此事当真。”
杜志强点了点头,顾侯爷想了一下,跟着苏红出了这个包间,然后到了隔壁的包间。
在这个包间里,苏红轻笑一下说道:
“杜二爷是不是跟你说,我救走了侯少爷?”
“是。这要多谢苏夫人了,侯府台是个忠烈的人,他的儿子出事的事,我们都很着急,但没想到被夫人救出来了。”
“也是个巧的,当时,他被我的护卫发现了,我们查另一件事的时候,查到了他。所以,就把他救了回来,他与他姐姐已见过面,但不宜呆在这城里,所以,送到我家去了。在那边他过得很好,我们那里很多孩子没有先生,所以,现在他在那边给孩子们做先生。”
“多谢夫人。这样,侯府台也能放心了。”
“不用你谢谢我,我也没想到,那人来会针对你,他来是为了治病的,我手上有纪神医的消息,所以,他想找我找纪神医给他治隐疾。”
“他有隐疾?”
“嗯,这可能就是当初他拿下了京城却不立即登基的原因。因为他失聪了。”
“哦?”
“他是昨天才来的,今天在府台府上住着,我本来是来提醒你们一下,但没想到,他的手伸得这么长,看来,我这里也有他的人呢。居然知道你在这里做寿的事。”
“夫人,可能是他本来过来就想找我麻烦。”
“嗯,也有可能,不过,顾侯爷,我想听听你的态度和你的看法。”
顾侯爷叹口气道:
“当年,我们早早的退出京城,就是不想给皇帝增加麻烦。要是有人说我们外戚干政,这会让皇上两难。所以,我们就早早的退出来了。但是,没想到皇朝说崩就崩了。一下子就什么都没有了。我也什么都帮不上忙,只是听说小太子流落到了外间,我也帮着去找了一下,找不到。据说掌握在镇南王的手上。”
“明德王把皇上抓走,可能是想让皇帝说出玉玺的所在,因为没有玉玺,他就算是登基,也是得不到所有的人的认可的。周围还有那么多个王爷及一些邻国。他们认的,不只是谁坐上了那个高位。还要看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是天选之子。”
“而有没有那个玉印,就很重要了。他让我去劝,大不了就是让我劝皇帝把玉玺交给他了。”
苏红一听,玉玺这个东西,自己倒是见过,也就一块不小的玉石雕的一个印罢了,不能仿造一个吗?
“自然是不能仿造的。这个玉玺传下来已是上千年的了,虽说期间换了一些皇朝,但谁坐上去,都是视拥有这个为标志。”
“南宫家当年坐上这个位,也是得了玉玺后才被认可的。”
苏红觉得这些古人的一些死板的东西很奇怪,可以相信一块石头,不相信一个人的势力么?
苏红点点头道:
“我想引你去见一个人,你想去见见吗?”
顾侯爷盯着苏红,缓缓的说道:
“是写那幅字的人吗?”
苏红浅笑一下道:
“果然被你看出来了,他还说只要这个挂出来,他舅舅就能认出来。我还说不一定呢。”
顾侯爷突然就红了一下眼眶道:
“他还好吗?还记得我这个舅舅?”
顾侯爷肯定是要激动的,哪怕是皇帝南宫明从小都没有叫过他一声舅舅或是舅父,都是叫的顾侯爷。而只有这个小的,从小就舅舅前舅舅后的叫着,刚承欢到姐姐膝下,这孩子就自来熟的把顾家真的当他的外家一样。亲近得很。
只是没过几岁,就跟着他的师父出去学武去了。
而只要他得到什么好东西,还是会给自己写信。从自己搬回到这里,他还特意让人送了东西来。
“当然记得,不过好不好,我随我来就是了。”
苏红也没有打开门出去,而是从这个包间后面的一块墙上,按了一下,就出现一人通道。他就跟着苏红从这个通道走了出去。这只是一个在夹层间的活动门,很是狭小,但却正好可以避开人。从另一处出去。
他们到了另一间屋子后,苏红打开了地板,然后就看到一个梯子,顾侯爷跟着苏红下了梯子,就到了后院的一个杂货间。
苏红打开门出来,从后院去到了自己的小院,然后叫过来了南宫夜,把刚才上面发生的事说给他听一下,他就跟着苏红来到了这个杂货间。
顾侯爷看到了这个戴着面具,但那眼神还是有些熟悉的样子的男子站在自己的身前,自己也是好几年没见过这个小子了,现在都比自己还高了。
南宫夜进来看到顾侯爷,激动的就跪下叫了一声:
“舅舅。”
“洛王不可!”
顾侯爷立马也跟着单膝跪下来,伸手扶着南宫夜。南宫夜打开了自己的面罩:
“舅舅,我不是洛王,我只是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