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宫夜进宫后,纪神医又来给苏红换了一张药方。
而程向东因为要出城去看好地方,准备建一个有点规模的牧场在这京城外。自己这边也要养殖业做起来,才能供应上给店里。
现在店铺是选择好了,人员也就在富义和靖北那边先抽调过来,然后再慢慢的补充好。
程向东现在手上也有几个自己看好的人选,好好培养一下,倒是自己用得很顺手的人。
第二天,慈善总会就开始了第一天的工作,南宫夜专门带着谢太傅和谢师母等人,还有以四方的名义派来的程玉琼等人一起,参加了第一次的慈善总会的会议。
这个会议原本也是由苏红主持的,但因为苏红现在的情况,南宫夜就交给谢知远来主持这件事。
整个会只是确定一下几个人的分工的事。
昨天没有被选择上的人,也被通知了来参加这个会议,他们才知道,他们也要被安排一些事做,只是,他们不属于总会里的人员,而只能进入各分支部门,比如,专门负责跟跟跟踪核算五大板块的每一天的收支的情况的人。
他们算好了,再交给总会的人。
而整个总会的人中,因为得票最高的梁玉娘确实还差了一点点文化和见识,所以,就由排于第二的南宫晨曦做总会的会长,而梁玉娘做会长助理,先跟着南宫晨曦学习。
而蒋瑾华和林子清分别任总会的副会长。
其中,蒋瑾华分管财务管理这一块,而林子清主要管理军队开支这一块。
而肖进言本来是上次竞选区长落选的人员之一,他在水利方面有点知识,所以,就专门把他列为了水利工程组的负责人,对整个水利工程这一块负责,以后和朝廷的工部的联系这些,就全靠他了。
兰氏本是一个小官的女儿,嫁也嫁了一个六品小官,但对底层的一些人的生活这些是很了解的,所以,孤老管理这一块,就由她做组长,谢师母做四方收容院的院长并兼做慈善总会里孤老管理的副组长。
这点兰氏倒是很开心,和谢师母也合得来,两人以后就要对这一块的工作负责了。
而程玉琼做为四方的派送人员,还有户部送来的一位刘姓人员,两人就负责财务这一块的事,刘大人就是被派来专门记账的,程玉琼只进行每天的账务的审核和帮着做一些汇总这些事。
第一笔开支,要南宫晨曦和蒋瑾华共同签字,再由刘大人签字记帐,程玉琼最后进行审核入库。
而每一个小组的开支的单上,还得有组长和实际操作的人员签名。
这档一环一环的扣下来,每一笔的来龙去脉都会清清楚楚。每一笔账都得记得清清楚楚。这样才能保证每个月底的报告的数据对得上号。
长公主在蒋瑾华回去讲了整个流程和那些操作须知这些后,由衷的感慨:
“苏红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谁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得这么细。”
她倒是不知道,苏红只是把一些现代的一些管理的办法,视情况给搬了过来。操作须知这些,一条一款的,都给他们列明了,每个人的责任和义务,都写得很明确。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要是在这些条条款款下还要犯错的,那就是故意的了。
长公主都起了心思,想去看看这苏红常说的谷里是什么样的,怎么能养出苏红这样的人来。
但是,自己好像开不了口。
又听说今天开会,做为发起人的苏红并没有出席,只是听说是苏红昨天晚上在家里晕倒了。原因是之前受的伤还有毒,所以,昨天累了一天后,就晕倒了。
齐国公说让蒋瑾华代青着长公主府去看看苏夫人。长公主这次是默许了。
到下午申时时,新出任的慈善总会的人贴出来了第一张公告,
首先是把人员的分工都写得清清楚楚的,各部门下的人员也写得很清楚,以后谁要是来这里办事,就可以知道找谁了。
同时,也贴出来了昨天收到的捐款的帐单,并分类别的列了出来,每个人的名字都记录上去了,谁要是觉得自己捐的有误的,还可以来查账。
晚上吃饭时,林子清和新当选的肖进言一起过来拜见苏红。
林子清算是熟人了。但肖进言倒是第一次直面苏红,来的路上,也听林子清讲了一些苏红在靖北建医学院的事。
肖进言听说过,但却是不够林子清讲的这么详细。
来到苏红这边,苏红虽说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还是出来见了这两个人,程向东和程玉琼也在陪。
小丫头瑶瑶陪着三哥和墨肆一起玩去了。
“肖进言拜见护国夫人。”
“请起请起。坐下说话。”
“林子清拜见苏夫人!”
“快来坐下说话,你们都很不错。想着为家国出点力,做得很好。”
程玉琼端过来茶水,又引得肖进言再起身行礼。苏红笑道:
“进了家门,就当是朋友间说话好了,别这么多的礼节,我们家没有丫头这些,都是我们自己做事。”
肖进言有些惊讶。护国夫人,这是什么样的大户人家了,就凭人家做出来的这几件事,就知道这一家人也不简单的,但没想到,人家家里连丫头都没有。
林子清言道;
“肖兄弟,你多些日子就知道,在苏夫人身边的人,哪怕是个丫头,最后也会放光。我在靖北见过一个卖身给了他们家的丫头,现在丫头不做丫头事了,而是去读书成了一个护理员,天天学习忙得很。”
肖进言只能在心里感慨,都说修身!这才是修身。
那些一个个自认为自己很高贵,吃个饭还要人帮着夹菜的贵人们,哪里能真正的修养身心了。
林子清可能也是习惯了苏家的这些生活方式,毕竟他在靖北时天天都在苏家帮几个太医抄写一些资料。
林子清很随意的拿过一个果篮里的苹果,找到果篮里的水果刀,自在的就削了起来。肖进言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