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老娘早早起来就来给朱明华穿衣服。
朱明华问道:“娘,去哪?”
老娘说道:“打完我儿子就以为没事了?咱们家可是宗室,这次绝对饶不了他们马家。”
老娘带着朱明华叫了辆车,来到城外十里处的马家庄。朱明华一下车就看到大门口立着三根进士杆,这东西朱明华可知道。家里出了个进士才能立一根,这家有三根,那就是三个进士。这种家庭在当地都是豪门。
老娘不管其他,拉着朱明华叫开大门就往里进。
到了屋中朱明华看到屋里站了四个人,三个大人,一个小孩。房中间坐的那个中年帅哥员外,在他后边站着一个小帅哥,年纪大概十五六岁,穿了一件淡青『色』的长袍,头上扎了一个淡青『色』头巾。看他相貌和那个老帅哥员外有几分相似,可能是他家里人。
小帅哥边上站了一个小姑娘,扎的一个朝天双辫,穿的一套粉『色』的丝绸衣服,脚上穿了一双黑『色』小皮靴,长得粉雕玉器,可爱极了。正用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我。
在员外下手垂手而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一个男人,穿的黑『色』短衫,黑『色』裤子,一双布鞋,头上戴了一顶六角小帽。看装扮应该是下人,和电视里的一样。
老娘嘴里像连珠炮一样数落着马家,弄得马家员外脸『色』越来越黑。
那个帅哥员外开始一言不发,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安人不要急躁,孩子这不也没事吗?你说想怎么办吧。”
老娘一听声音更大了:“你们说没事就没事,你不知道我家小三以前多聪明,都让你姑娘打傻了,我家老爷三代单传,就这么一个传宗接代的,让你们打傻了怎么办?你们家家大势大,怎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吗?不认账现在就去县衙请县令评评理。”
朱明华前世的做人宗旨就是不吃眼前亏,事后砸玻璃的『性』格。听到这用手拉了拉老娘的手。意思是见好就收得了。
老娘没搭理儿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没天理啊,你们进士欺负人啊,打我儿子不认账还要打我这个老婆子,你们看看我儿子让你们打成什么样了,我也不活了,你们也打死我得了。”
马员外边上的小丫头突然说话:“爹爹他们是装的,我就拿了一个石头打了一下三狗子的脑袋,都没破皮,他们是装的。”
马员外对自己女儿怒喝到:“闭嘴,还不滚回后堂去,看我一会不收拾你。”
马小帅哥在边上看了很长时间,看到这母子俩演的这么『逼』真。前院的仆人都在大门口探头缩脑。对那个管家说:“奎叔,你去把门关上。”低头对父亲耳语几句。马员外叹了口气说:“你看着办吧。”
“是,父亲。”马小帅哥对朱明华娘俩说道:“朱安人,你要多少赔偿呢?”
老娘一听说给钱,立刻不哭了,一咕噜身站起来说道:“请大夫的钱,还有给我儿补身子的钱怎么说也要一百两。”
马管家一听怒道:“一百两?你怎么不去抢?”
小马帅哥挥挥手阻止了马管家,说道:“好,安人,我给你一百五十两,但是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想听到以后再有我妹妹打人的话传出来。”
老娘一听大乐:“还是茂才公有气度,一百五十两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奎叔,去取一百五十两的银票给安人。”
朱明华老娘一听说有钱拿立刻兴冲冲的和马奎出去取钱了。取完钱后带着儿子回到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