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宏三坐在主位上听到张煌言规劝自己,很是不高兴,对身边的张成说道:“张成,送张先生回家吧!”
张成赶紧站起来准备送张煌言出去,张煌言看到朱宏三并没听自己劝告,反而让人送自己离开,刚要继续接着劝说,但是抬头正看到朱宏三低沉的脸『色』,冷冷的目光注视的自己。张煌言心中一颤,他想起了自己刚离开舟山时李植对自己说的一席话。
“玄着,你身负大才,此去广州必定会被陛下委派要职,本官猜的不错应该是入军机处。以你的才能一定会得到陛下的重用,但是你要小心两件事,一个是绝对不要掺和进皇子之争,第二件事就是绝对不要逆了皇帝的意思,知道吗?”
张煌言感到很纳闷,这一年多来通过接触,他发现李植是一个正直、有胆『色』的好官,没想到今天竟能和自己说出这么一席话。
“总督大人,不掺和进皇子之间的事情我知道,但是为什么不能逆了皇帝的意思?文官不就是要直言谏上吗?”
李植叹了口气,这个张煌言还是太年轻,没有官场斗争的经验,自己很看好他,为了自己后代能有个好出身今天就教教他。
“玄着,不让你掺和皇子之争是保护你,不掺和并不是不站队,现在朝中大臣党争激烈,如果不加入一方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所以一定要站队!”
听李植这么说张煌言完全闹糊涂了,“大人,要站队不就要掺和进去吗?卑职实在不明白!”
“玄着,你到了广东后必定受到重用,各派都会拉拢你,你记住一定不要答应,只有皇帝找你的时候才能全部压上去,只有和皇帝站在一起才能笑道最后!”
看着张煌言是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李植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懂了多少,希望不要犯错吧!张煌言从自己这里出去,已经打上自己的烙印,希望到时候不要牵连到自己。
“总督大人,还有一条呢?为什么不要逆了皇帝的意思呢?”
李植叹了口气说道:“哎!咱们这位皇帝雄才大略,可比太祖皇帝。陛下表面上对文官御史百般容忍,那都是为了让这些文人给他卖命干活,如果文人失去使用价值,陛下绝对毫不留情的除掉他。你也看到邸报上对正月广州之事的处理,很多外府县的官员牵连到里面,被陛下毫不留情的杀掉,这里面可是有很多湖广旧部啊,所以本官奉劝你,去了广州千万不要被陛下对你的态度骗了,千万不要伸手锦衣卫和新军之事,知道吗?”
张煌言看到朱宏三冷冷的注视自己,心中想起了李植的话,不禁后背冒出冷汗,规劝的话也就没出口。
看着跟着张成出去的张煌言,朱宏三心中冷笑,这个张煌言太不自量力,竟然敢对自己指手画脚,刚才他也就乖乖的出去,如果第二次说出那些话来,自己绝对会弄死他。
王昆看到那个该死的文官终于滚蛋了,心中十分解气,和朱宏三说道:“陛下,要不老王我安排人出去打这个混蛋一顿,好给陛下出气!”
听王昆这么说,朱宏三不禁莞尔,笑骂道:“好你个王昆,要不我先打你一顿可好?别他娘说其他的,今天不醉不归,那个不喝多那个就是孙子!”
张煌言走了,屋中的军官都是混不吝的家伙,听朱宏三这么说,一个个放声怪叫,呼喊着让李富贵拿酒来!
李富贵知道这帮大爷不满意了就要砸场子,皇帝兴许还带头这么干。李富贵不敢逆了这帮大爷的意思,赶紧让家人给这帮军人上菜,并且把自己家中的好酒抬上来。
朱宏三前世就是乡镇干部,那是酒精锻炼,这一世前二十年更是混混为祸乡里,酒怎么样那是一口就能尝出来。
看着李富贵给自己倒满一杯,朱宏三闻到这酒的气味眼睛一亮,说道:“老李行啊,家中还有如此好酒!”
“呵呵!陛下来了臣自然要准备好酒!这是二十年的状元红,纯粮食酒,可不是市面上的那些番薯酿的酒!”
朱宏三一饮而尽,大赞道:“好酒,今天就不醉不归!”
王昆钱三强等人都是酒鬼,本来他们来到这里是不准备喝酒的,钱三强身为禁卫师师长更是如此,他怕自己喝多了误事,但是今天有皇帝大人做保票还怕什么,一个个赶紧倒满开始狂吃海喝。
现在时间已经是傍晚,中午吃的那点东西早已经消化完了。朱宏三看到李府上来的酒菜很是不错,立刻甩开腮帮子大嚼。
“老李,行啊!这一桌不得七八两银子,都这样还不把你吃黄了?这几年你没少倒腾银子吧!”
听朱宏三问起这事,李富贵知道朱宏三喜欢听真话,如果自己有隐瞒反而让皇帝不满意。
“那里,臣在南海县也弄了点银子,主要跟着陛下入股了一些厂子,那才是大头!”
朱宏三连连点头,当年自己『逼』着这些和自己千里南下的湖广旧部入股,就是让他们得到好处,这样才能把他们牢牢的绑在自己战车上。至于李富贵受贿之事朱宏三根本没放在心上,现在那个官员不受贿,这样的官员总比那种清如水、廉如镜什么活不干混吃等死的清官要好。反正受贿的银子都在广东,现在也没后世那种移民之说,受贿得的银子都是要花出来的。
朱宏三和这些军人胡吃海喝,期间一些知道消息的湖广旧部也来凑热闹,更是把酒宴推向高『潮』。这一顿饭吃到半夜才完事,众人都是喝的七八分醉意,朱宏三也被人搀扶到一辆马车上回宫。
回宫后朱宏三也没去找后妃睡觉,毕竟现在已经半夜,朱宏三回到自己的御书房后院休息室,倒在床上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朱宏三才转醒,宿醉后的头疼让他直咧嘴,他在床上准备坐起来叫人进来给自己倒杯水,没想到一起身压住身边被子,里面传出一声闷响。
朱宏三一愣,一看自己身边的被子里面有人,难道自己昨天晚上回来还叫妃子来了?自己怎么不记得?
掀开被子一看,里面一个浑身脱得精光的女人躺在床上,全身被细绳子捆住,嘴里塞着布条。朱宏三仔细一看正是昨天下午在街上碰到的那个西班牙修女。
朱宏三坐在床上想了半天,自己好像没把那个女人抢来啊,自从当了皇帝后为了注意形象,已经好久没强抢美女了,难道自己忘了?
“曹芳!曹芳!”朱宏三也不准备想了,还是问问曹芳,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芳作为宫里的总管只要皇帝在宫中就要随侍身边,听到屋里的皇帝叫自己赶紧答应一声,“陛下,老奴来了!”
朱宏三看到曹芳进来问道:“曹芳,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回主子,这是昨天傍晚时候锦衣卫送来的,说是主子看上的女人!”
没想到张成办事很是利落,晚上就把这事办了,朱宏三点点头,说道:“好了,你给朕倒点水来,渴死了!”
曹芳赶紧为朱宏三倒来茶水,朱宏三一连喝了三杯才止住渴意。曹芳完事后知道这个昏君还要祸害人家女子,关上门退了出去!
八月份的广东已经开始转凉了,不过朱宏三来自湖广,再加上他正当壮年,现在睡觉还是『裸』*睡,脱得一丝不挂。
朱宏三看到那个女子也没穿衣服,不禁心中有趣。朱宏三在自己的龙床上站起来一把掀开被子,那个西洋女人完美的身材展现在朱宏三的面前。
那个女子身体卷曲躺在床上,双手双脚被绑着,看到自己被面前的男人看个精光不禁呜呜『乱』叫。
朱宏三昨天下午没看仔细,现在有这个机会还不大看特看。朱宏三上前把那女子扶正,从侧躺改为仰面朝天,这些那女子全身被朱宏三看个清楚。
不管前世后世,朱宏三都是第一次看到西洋女子的『裸』*体。前世有幸陪领导吃饭,地产商给安排领导俄罗斯小姐,而自己因为身份低,那个王八蛋地产商给自己安排的普通小姐。虽然事后朱宏三一封检举信把领导和地产商全都送进了检察院,但是当时没有玩上大洋马还是让朱宏三耿耿于怀。
今天终于有幸可以近距离观看大洋马,朱宏三自然把那个西洋女子身体研究个仔细。
南欧的西班牙人和北欧日耳曼人完全不同,体『毛』没有那么茂密,味道也没有那么重。朱宏三趴在那女子身上闻了闻,应该是送进宫里的时候洗过澡,这个西洋女子身上还有淡淡的花瓣香气。
看到那个女子两条挺直的大长腿朱宏三心中暗叹,还是大洋马好,这双大腿就够玩两天。朱宏三的十几个老婆除了马小芳都是小脚,没办法,这个时代的审美观点就是这样。而女子的小脚落在朱宏三眼中那就是对女子的摧残,根本半点美感没有,但是朱宏三他也没半点办法,就是后世满清入关大杀特杀,也没把裹小脚的恶习改过来,更别说朱宏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