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肉偿吧,我不介意在床上进行教学。”
他一本正经。
她,“……!!!”火气正在沸腾。
“一周三天的课程,以你目前的基础,应该能勉强消化。”
“……”不!她不是消化,而是能不能承受得住某人在床上的“禽兽行为”!
“怎么?一周三天不够?霍夫人很爱学习。”
他牵着她的手,坐上停在暗处的车。
“那就周一到周四,周末看情况加课。”霍星宴说的,好像真的是上课。
“霍星宴……”小声音,阴气森森。
霍大少,“今天先试课一次,如果霍夫人满意,我不介意一周七天满勤辅导。”
“姓霍的,明年中元节,我争取让你生日和忌日一起过!!!”
一声咆哮在车里炸锅。
几分钟后。
阮清颜喘着粗气,被……压了……
“霍星宴,你要还是个男人,就松开我,让我揍你一顿!”她好委屈,好心塞,好想谋杀亲夫试一试。
霍星宴一个翻身,轻松从驾驶座到副驾驶。
真皮座椅同时被放低。
阮清颜系着安全带,解不开。
她分分钟把自己做成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呜呜呜~~~霍星宴,老公~你先冷静一下,这是外面,你……你不能……啊啊啊!!!”
一匹狼,脱缰了。
车子摇啊摇,晃啊晃。
幸亏整个停车场都被霍星宴给清空了。
车窗贴膜。
没人经过。
不然,她一定会羞到咬舌自尽的!!
但内心深处,却觉得这逼亾的小空间里,有一种偷吃禁果的刺激……
“试课结束,霍夫人觉得如何?”
霍星宴搂着她,躺在车椅上。
赤条条的,半边身子还叠加在一起,肌肤相亲。
阮清颜咬牙,“霍星宴,你趁人之危,你给我滚蛋!”
“可今天是我生日。”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磨蹭。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带了一点懒懒的味道。
像一只猫,一只高冷又难养活的大橘猫!!!
因为他,特能吃!
“阮清颜……告诉我,刚才,你满不满意?喜不喜欢?”
每次都是他硬拉着她一起,她半推半就。
要是她不喜欢,他宁可克制自己全部的冲动,也不想让她不开心,不舒服。
“不喜欢!霍星宴,我一点都不喜欢!”
她在犯倔。
实际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力度有点猛,她这小身子有那么一丢丢吃不消。
“那以后我不会了。”霍星宴坐回到驾驶座,穿好衣服。
她的衣服都被撕烂了。
只能用一件西服外套裹着,缩在车椅上。
微妙的耻辱感,让她情绪跌入低谷。
“呜呜呜~~霍星宴,你总是这么霸道,什么都是以你为尊,从来就没有问过我的意见!我总觉得,我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而是明码标价的情人。”
她哭的贼凶。
那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霍星宴心疼的很。
他伸手,想把人揽入怀中,好好呵护,好好哄弄。
可当滚烫的眼泪珠子砸在他手背上时。
他的心,狠狠一抽。
灼烧的不适,沿着血脉,侵蚀到五脏六腑。
后视镜里,眼角余光瞥到自己脖子上的吊坠……
“去取一套她的衣服过来。”
霍星宴冷着一张脸,对着车外的虚空,命令道。
“是。”声音遥远,快速消失。
阮清颜吸着鼻涕,眼泪汪汪的看向他,“你要干嘛?”
“一会儿换了衣服,自己回医院,我还有事要去处理。”
他态度冷淡,完全没了之前的温柔体贴,和偶尔的幽默。
她火冒三丈,低吼,“霍星宴,你就是个吃干抹净,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臭渣男!我和你领证结婚,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对不起。”
霍星宴黑眸沉沉,很压抑。
保镖拿来衣服,闭着眼睛,放进车里。
阮清颜裹着西服外套,倒是没有暴露一寸肌肤。
但霍星宴亲自调教出来的人,很懂规矩,从来不敢逾越雷池一步。
“穿好衣服,下车。”
他不看她一眼。
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混蛋!我恨死你啦,我要离婚,等回了云城,我们马上去民政局办手续,我一天都和你过不下去了。”
“不行。”
“必须离!”
“不离。”
“一定要离!”
“阿三,送夫人回医院。”霍星宴扶额,眉心紧绷。
阮清颜换好衣服,龇牙咧嘴,“什么阿三阿四阿五阿六的?就算四个二带两尖,我也要斗地主……呸!不是斗地主,是离婚,我要离婚!我要和你霍星宴离婚!!!”
“夫人,别喊了,少爷已经开车走了。”
阿三讪笑。
她,“……??”我啥时候下车的?
阿三友情提示,“情况是这样的,夫人,刚才少爷下车,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之后您就指着少爷的鼻子骂,一边骂,一边就自己下车了。”
“……”
“夫人,夜晚天凉,我们还是赶紧回医院吧。”
阮清颜恶狠狠的瞪着霍星宴离开的方向,冷笑,“看来,我需要了解一下丧偶的一百种方式了!”
“夫人,您千万不要想不开,人生苦短,可活着,您还有机会和我们少爷离婚啊。”
“……”丧偶!是她死老公,死老公啊!!!
真是快被气到心力衰竭,原地爆炸了!
这一晚。
阮清颜翻来覆去,愣是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高烧反复。
多住了两天院。
出院当天,冯导亲自来接她。
“清颜啊,夏冰出这种事,我也是始料未及,可剧组的进程还得继续,所以我和编剧商量了一下,直接把你的角色提上来,做女主,你应该没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