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思索片刻,脸上不耐烦的表情都快掉下来了。
当初任务那么多,哪里有功夫去管雪莉,而且那个女人看到他就没好脸色。
他也看不上个看到他就瑟瑟发抖,还仗着不敢杀她各种作妖的雪莉。
对于他们来说,霸凌这个词怎么也不会出现在他们脑组织的人身上,就算有...那霸凌者应该也都死了。
而且出现这种事,就算把对方全做掉,组织也会负责收尾。
“不知道,”琴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提神,缓缓说道:“哼,她自己又当又利,早知道她会背叛组织就应该早早除掉。”
好像听外围成员汇报过,但是雪莉的做法令他不满,就没有关注过。
“她在漂亮国学习期间真的被霸凌?像研究人员都会有外围成员负责保护啊。”
梅洛知道研究人员宝贵,全都是金疙瘩。
当初干邑学习期间,一些老家伙欺负干邑年纪小,干邑把那些人全毒个半死,现在还在组织最底层做白工呢!
“哼,是那个女人自己看不上组织的做法,自己又没有能力解决。”
琴酒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其他人也听懂了,琴酒知道这是,但是让他不高兴,当做不知道也不管。
琴酒做监护人的时候已经在组织杀出名了,就算他不说,有些外围成员为了讨好他也不会坐视不理。
肯定是雪莉自己阻止了那些外围成员的动作。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评价。
梅洛急的哇哇大哭起来,这个逻辑她根本捋不通。
“哦,梅洛姐,我懂,你别哭,这个逻辑我能捋顺。”
干邑安抚了下给他带来实验体的梅洛,也不是太难的报告。
“雪莉没用了就处理掉。”琴酒对干邑说道,要不是看在实验体的份上,她活不过现在。
“哦,等我在她身上试个药就能处理了。”干邑想了想他的实验进度,应该快了。
德川明把直美拉到实验室,关闭了所有监控,坐在转椅上,缓缓开口:“面容识别是识别皮相还是骨相?”
这是一个挺严重的问题,如果是皮相,易容是否无法分辨的。
如果是骨相,那易容能够轻易识别。
不过能够识别骨相的系统,他是不太相信能够被研究出来的,但是不排除世界意识的干扰。
不管哪一个,对boss而言都是不安全的。
直美紧咬着薄唇,一言不发。
德川明摘下她的眼罩,把手机的镜头对准直美,“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一个词,叫先礼后兵。”
“说,你开发面容识别的真正目的。”
一分钟过去,直美悲惨的哭喊。
德川明只是笑了笑,发了一条消息。
嘭!
都没了。
“现在可以说了吗?”德川明继续重复刚才的话。
半个小时后,德川明太阳穴腾腾跳个不停,帮干邑把人绑在了实验床上,将实验室的监控打开,走出地下实验室。
德川明瞥了一眼地上被绑成粽子的宾加睡的哈喇子溜在地毯上,伯莱塔路过都嫌弃的踹两脚。
黑桃A生怕人跑了没有人给他干活儿,睡觉都用伯莱塔的链子牵着。
德川明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来到boss住的房间,将U盘插在一个新的电脑上,又把在黄昏别馆找到的照片拿出来扫描到电脑上。
犹豫了一会儿,使用面部识别系统开始扫描照片上的两人。
等待的这几秒钟,德川明手心浸满汗水。
看到结果,他眉眼微垂,点了根烟,在房间坐了一会儿收起照片和电脑,至于面部识别系统,被他永久封存在了空间最遥远的角落。
米花町。
警视厅的气氛十分凝重。
交通部的宫本由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由美,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佐藤美和子搂着她的肩膀安抚。
“可恶,到底是什么人那么恶劣。”
目暮十三狠狠捶上桌子,桌面上的东西被震的改变了位置。
就在气氛沉重的时候,德川明被几名警员带到警视厅。
德川明左右看了几眼,走向目暮警官,“你好,警官,请问安室先生那边有消息了吗?”
“黑泽先生,这边已经派人去搭救了,你是特意询问这件事的吗?”
目暮十三问道,而他身边的佐藤美和子神态中带着怀疑之色。
“是啊,安室先生和绿川先生是孤儿,绿川先生去世以后他的状态一直不好,我也很担心他,不过来找你还有其他的事情。”
德川明做出一副为难的神态,不知道怎么开口。
“黑泽先生不防直说,你没有报案,你说我们也就是一听。”
佐藤美和子看出了对方的犹豫,她从眼前的青年身上感受到了危险,想要看看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米花町二丁目56番地我看到很多外国人出入,他们不像一家人。”
德川明说到此处故意停顿了一下,就是这一下,目暮十三觉得是邻里之间的麻烦,想要和稀泥。
“就算是外国人也没什么奇怪的,有些外国人会原则合租,黑泽先生,窥视人家隐私不好吧。”
“可是我昨天看到他们背着枪,我家距离他们家挺近的,而且还有孩子,我害怕。”
听到有枪,所有人都严肃起来。
“黑泽先生,你确定吗?”目暮十三问道。
“是的,我是在漂亮国搬过来的,因为这边安定所有才搬过来的,不会看错的。”
德川明摊了摊手,表示自己说的都是实话。
“反正我只是来说一下,你们不信也没关系,我主要是来询问安室先生的事情的。”
“既然没有消息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德川明离开警视厅。
目暮十三即刻下令,“立刻前往米花町二丁目56番地搜查。”
德川明走在回家的路上耳麦中传来卡罗的声音。
“教父,凶器我都安排好了,只要警方搜查他们就算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撤退,警方过去了。”
摘掉耳麦,哼着小曲儿来到朗姆的寿司店。
“老板,来...来一碗,不,份鳗鱼寿司...”
看到朗姆肿的和发面馒头似的脸,带着口罩都遮不住,眼睛被挤成一条缝,脖子上还有被指甲挠的血印子。
这,这是被宾加打的?
“老板,你这脸怎么了?”
朗姆半个身子转过身,看到来人,还没等他开口,在店里工作的店员气愤的说道:“是一个疯女人,喝了两杯酒和我们老板争吵,然后狂抽我们老板,偏偏还是个女人,我们老板有风度没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