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玉体莹玉炫白,半身俯仰,修长性感的双腿、勾魂夺目的含笑玉颜。。。嘴里还发出阵阵诱惑的叫床声---。
眼力好的,竟然可以看到那隐约中的**。
这,已经不可以用祸国殃民、沉鱼落雁来形容。这就是一个能引诱万千男人,马上爆发原始野性,立即赴死而毫不后悔,魅惑无极的妖!
任何一个没有定力的男人,都会忘记一切扑上去,欲求一夕之欢,贪求片刻销魂,而死而无憾!
除了近乎赤裸、魅惑无限的美妙玉体之外,就是一坛美酒,一只玉杯。
青丝如瀑,盈润光滑的玉色柔夷,正端着一杯红色美酒,仰脸缓缓倾倒而下。
红色美酒,一半儿,如涓涓细流,流入了那翠红鲜嫩、诱惑无比的性感小嘴儿;
还有一半,洋洋洒落在盈红性感的鲜嫩小嘴儿、鹅颈、之间。。。。
四名白衣飘飘的俏郎君,一样的英俊挺拔,一样的飘逸高傲,目不暇视,旁若无人。四人一手握刀,一手抬轿,步履轻点,稳如泰山。
整个百花如意轿子,就如一朵天边的彩带清云,袅袅清歌而来,轻纱浮动,其势如电,倏忽即到。
那一具动人心魄、艳绝人寰的妖娆玉体,就那么突然陈放在十几人眼前,仿佛伸手间就能够着。点点晕红,柔弱无骨,朦胧而又灼目,清凉而又魅惑。
“咕咚!”一口口水下咽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老渔樵大惊,赶紧抱手躬身道:“夫人见谅,黑蛇捕快----”只是他话没说完,就听一声软软的肉肉的声音传来,“啊啊--嗷嗷--嗯-哼-”
声音不大,可让人听了,感觉浑身的细胞都亢奋了起来,神智不清起来,欲念不断升腾,浑身真气一丝凝练不起来。老鱼樵都有一种双眼立即红肿,脑门充血,不顾一切冲上前去的冲动。
不好!
他赶紧默运玄功心法,强行将这种欲不顾一切冲上去,寻求贪欢的欲望镇住。
可他发现的及时,但黑蛇早已经魂魄不在。
他正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一瞬不忍他顾的看着那具肉体,全身烫红,早已经不知东西南北,两手不断的在自己身上捏搓着,嘴巴里流下的口水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踏踏踏。。。。
魁梧的黑蛇,正在对那性感妖娆,勾魂夺魄的肉体欲望中,步步紧逼过去,离轿子越来越近。几个呼吸后,他就会靠近那张,他梦寐以求的大床。
他,要与这梦中无双的天生尤物,共赴巫山行云雨,不负今生枉为人。
而那勾魂夫人正半眯着眼睛,更加如一条千年美女蛇,不断蠕动着赤裸勾人的美妙肉体,轻咬着嘴唇儿,嘴里发出阵阵诱人的呢喃和轻呼悲鸣。低吟浅唱,慢咏急奏,犹如饥渴难耐的闺中香妇,正在享受人世间最美妙的时刻,痛苦而又欢快。
四名抬轿的俊俏少年,如四根天庭神柱,仿若天定,无动于衷。
四人,自愿成为勾魂夫人的男宠,那种不能听的男宠。他们,只会根据勾魂夫人在床上所发出的节奏感,去杀人,去抬轿,或去接受美妙的享受。
老渔樵很无奈,可他自己毫无能力去阻止,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老渔樵五十五岁了,本打算应付一下这个差事儿,早早卸任,再也不踏入揪了一辈子心的官场。然后,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管他天翻地覆雷雨伐,都与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可是,事与愿违。折了!神捕府,折了!
难道,今天就要将黑蛇这孩子丢在这里?共事了这么多年,他们就像自己的孩子。天神啊,谁来救救他!
勾魂夫人太可怕了!
传言,此女年近不惑,却尤胜二八!天生媚骨,修得媚功举世无双,多少江湖豪杰成为冢中枯骨。即使老一辈的,都畏之如蛇蝎。
红粉骷髅艳无双,恋旎殇,醉仙梦。曲散欲销,红尘,梦了了。
可怜我神捕府纵横天下,竟然死于醉生梦?!必将成为千古笑话,可怜,可悲,可叹!只希望诸葛神女能够不受影响,脱离这绝世媚功‘肉欲渴望经’的魅惑侵蚀。否则,神捕府就会立刻成为历史,烟消云散。
‘老渔樵’于骞在哀伤痛苦,还不得不运功抵抗,丝毫没有能力保护身边的人。
两个车夫年龄较大,早就听说过“勾魂夫人”的名号。在大床靠近前,就自顾关闭了六识,听天由命。
七名‘幽冥鬼仆’,当先穿着明显华贵的一人,猛然张开手臂,对着身边筛糠的几人,每人拍了一掌,然后低喝道:“退后一百步!”
几人应声后退,轻呼一声后,暗自轻呼侥幸。幸亏大护法在,否则换一个人,就得跟神捕府几人一样凄惨。即使如此,仍然万般警惕,继续步步后退,离开大床至少百二十步开外,凝神静气,运功抵抗。
这就是媚功的可怕,只要此时勾魂夫人想要谁的命,勾勾手指,谁就得马上立刻魂归极乐。平常农夫,都可以随便屠戮了他们。
诸葛流莺,此时很尴尬。她的境遇很糟糕,糟糕到自己都难以站立。她羞愤的浑身都在瑟缩颤抖,一阵焦躁,全身不断泛起一阵阵红晕。
她自己知道,自己动了情欲,中了媚毒。虽然极力克制,但真的很难,难以自控。时而迷离,时而清醒,脑海中进行着激烈的争斗。
诸葛流莺,从小就将‘快意断恩仇的神行捕快’,作为自己的终身追求目标。她摈弃了一切,包括自己的择偶。如今快三十了,仍然孑然一身。
夜半孤寂之时,月下追凶之刻,亦会常常期盼,有份坚强博大的胸怀和擎天臂膀的依靠。
办案中,常常碰到光条条的男女交呥床底之间,如哭如戚,翻来覆去,乐此不疲。
那羞人又渴望的场景,常常不请梦自来,夜半儒衫湿。扰得她入梦难,梦难醒,醒又不想醒,欲罢不能。
万般挣扎,她看看车厢。终于把心一横,决定放下一切,悄悄靠近了马车。在马车的掩映下,不再看到那绝世修长玉体。但,还是能够听到,那似猫儿叫春般的旖旎交颈呻吟。
她忍的痛苦至极,在忍无可忍,浑身酥软之前,一咬牙,一手扶着车辕,急慌慌,穿过早已关闭灵识车夫,一头钻进了车中。
刚进车厢,进阶完毕,刚刚清醒过来的段天流,正好睁开眼睛。诸葛流莺一个不稳,恰巧跨坐在段天流的胸前盘膝,结结实实的,一个“老树盘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