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弱雨一惊之下,赶紧推开他,整了整衣衫,羞死了羞死了,他他他,刚才抱住我,顺势摸了我那里。
段流愣了一下,还在看着那只手掌,还使劲儿闻了闻,好香!
萧弱雨没晕过去,就已经明自己的修为不错了。看着段流欠揍的表情,她真想踹死他,你还能再色一点儿吗?这可是在数千大军前面!你就不能节制点儿?萧弱雨恨的牙根儿发痒,却又实在无可奈何。
段流看到萧弱雨似怒害羞的表情,没办法的苦着脸,耸了耸肩:“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救你!你不感激我?”然后,握了握那只占了便夷手掌,用只有萧弱雨看得见的口型,表达了一个意思:刚才,算是个福利了!
萧弱雨那个气啊,疯狂的在原地转了两个圈,踹了三次地,让大辽将官们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一时间竟然对峙停滞了三秒,然后接着干!
段流和萧弱雨两人在这里打情骂俏,那边的耶律宗牁气炸了肺,连抽了两个心腹将军,下了死命令。可就是冲不进去,更加控制不了局面,连自己的人都抽不出来了,圈在人家队伍里去了。呼喊吆喝,骂骂咧咧,根本就不好使了。
看到人家打旗语,这才想到也打。可找了半,才发现连将军都陷进去了,正在跟萧家将军玩躲猫猫、玩搂搂抱抱、顺道来个雪地摔跤,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呢,还打个屁的旗语?
怎么办?还能真的向萧家开战?那,自己是活腻了。
头疼,头疼!
耶律宗牁从一个仰脸朝的白鹅,一下子变成了一只鹌鹑,一只只会搂着自己蛋呼喝的窝囊鹌鹑。淹头搭脑的叫过一个传令兵,吩咐了几句,然后在人群里废了半劲儿,终于找到了萧弱雨。发现美人儿压根儿没空搭理自己,正在跟后面那个子不知着什么。还装的若无其事?
绝对有问题!可关键是问题在哪儿?
难道是他萧家的一枚棋子?那,萧尊老匹夫的算盘真是打的太好了,亲王哥哥怎么跟他斗?耶律宗牁一时间百感交集,愤恨的一甩马鞭,照着身边的人连连狠抽,也不管到底是谁在身边,一样抽,抽的那叫一个惊动地。
登时窝囊的鹌鹑,身边犀利胡龙闪出一条向外的通道,叹了口气儿,狠狠一鞭子,调转马头向庄子跑去。跑了十几步,舍不得,又看了一眼人群中,笑得比花儿还娇颜的美人儿。
“真美啊!”
耶律宗牁一退,亲兵开始四下传令,他的军队也开始后撤。
一群萧家将兵痞子还不愿意了,“兄弟,权当过年了。摔个跤,咋这么快就不玩儿了?”“滚,你把我的刀还我,太欺负人了。好几个人一起上,差点儿连我的弟弟摔折了,玩儿个屁。”
“耶律兄,回京后,到我家里喝两盅?”“滚你娘的,回去不知道王爷怎么罚我呢?没看到两位将军都挨了鞭子了吗?”
“嗨,屁大点儿事儿。实在不行,到我们相爷--呃,枢密使大人账下。估计下了十五,又官复原职了。皇上那儿可舍不得让他歇的时间太久?”
“哎,回头吧,走了--”“慢走!”
“好了,都玩儿够了,走喽--”“回庄子里好歹有个屋子,这儿寒地冻的,赶紧走!”。。。
耶律宗牁的王爷兵们,低头耷脑的三三两两回去了,连兵阵都不整了,可见士气低到了何种地步。后面,萧家的将兵们还在举着刀剑大声吆喝着:兄弟慢走,回头还来玩儿---。
“这就是你的兵?”段流看看上千饶队伍,像唱大戏的呼朋唤友,“怎么看,都像我带出来的兵?”
“滚!”萧弱雨轻喝一声,翻身上马,不再犹豫,一声轻喝,一撂红裘潇洒转身而去。身后呼啦啦跟去成百上千人,气势夺人心魄。行进中,队形越来越整齐威武,可见萧家的整军能力很是非凡。
段流不知是什么心情,如果大辽都是萧家兵丁这么精锐、灵活,那大宋想收服失地,太难了!更何况,大宋的人安逸惯了,烂到骨子里了。
那边一名络腮将军带领几名亲随,找到了司徒未沙:“司徒堂主,本将北院副枢密使知事座下都指挥使-萧双铎,奉大姐命,请入庄详谈。请!”
“感谢大姐和诸位将军护佑,不胜感激。请!”手下将马缰绳递给司徒未沙,脚尖一点如一片浮萍轻轻落在马背上,“弟兄们,上马,进庄!驾--”率先同萧双铎,并驾齐驱而去。其他人俱都状似无意的将段流夹在人群中间,簇拥着向前去。
整个庄子,全部被辽国军队接管,里面的庄民成了奴仆,被呼来喝去的吆喝着做事,一旦慢了,就要挨鞭子。几名司徒世家的外堂弟子拳头握的紧紧的,如果不是考虑的太多,早就上去杀他个人仰马翻。
“告诉弟兄们先忍着,对落单的,狠狠收拾!能处理几个算几个,心点儿,绝对不能坏了大事儿。毕竟,我们司徒世家的力量还是太单薄了。”段流嘱咐身边的司徒月风。司徒月风赶紧将他的话传开,弟兄们的心瞬间热了起来。只要让杀人就行,那就专挑那狗屁王爷的军队来。
冬的夜很长,已经卯时了,反而更黑了。折腾了一宿,无论是萧家、耶律家,还是司徒家,都累了,随便找了个屋子将就一两个时辰。
段流和司徒未沙等人在萧家将官的引领下,见到了原来暗庄分堂口的几个弟兄。活着的还有七人,其中一个是奸细司徒未静的人。堂口的香主叫宇文霜,被打的就剩了一口气儿,幸亏段流他们来的及时,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从萧家、宇文霜和奸细的口中得知,司徒青木竟然在两个月前就开始密谋出逃。他们联络了辽国耶律宗元的人,又联络了江湖上几个势力,恐怕此时知道段流来龙去脉的人更多,司徒世家的很多秘密已经公开了,这是一种巨大的损失。
众人围拢在段流身边,简单讲下各自对此事的看法。
“少爷,司徒青木算准了外堂必走此路进行拦截,所以他向辽国求援。”外堂三长老司徒云烈,轻轻的敲了敲桌子,眸光深沉:“而辽国,将计就计。如今武林分裂,江湖势力多与政权勾结。应该是耶律宗元的人不心泄露了行踪,被萧尊一派察觉,所以才会造成共同现身拉拢于我的局面。”
“你的意思是,耶律宗牁还没有知道少爷的身份?”司徒月风摇摇头继续道,“我看,还是心点儿好。主要是萧大姐--嘿嘿--”
“万事心!”外堂堂主司徒未沙,点零桌子,脸色一直很凝重。如今就仿佛整个司徒世家陷入了狼窝一般,一不心会全盘倾覆,“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于任何一人身上。我刚才已经安排了例外五重岗哨,万不得已,我们会全力帮助少爷突围。”
“心无大错,司徒堂主的安排,我十分赞同。”段流喝了口茶,“我们在没有摸清楚辽国两派的真正目的和筹码前,任何人都不得大意。有时候,女饶感情用事,也是会坏事的。”他完,嘴角有了一丝无奈,却引起所有人一阵会心的笑。
这少爷,在三军前与人家辽国大姐卿卿我我的,不遭人忌就怪了!我们可是听,为了这个大姐,辽国都快内讧了,没想到,早就成了咱少爷碗里的肉了。佩服啊佩服!
众人叽叽咕咕的,一阵阵温馨的笑语,倒是让黎明前的黑夜不显的那么寒冷。段流怎能听不见,可那怎么样儿?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还能不让人?都是自己人,像谈论家事儿,自己脸皮厚,任你去吧。又不掉块儿肉。
“少爷,我们庄子里还藏着一个人。”宇文霜经过紧急抢救,被段流强大的真气护持终于转危为安。在稍微好点儿后,他突然睁开眼睛急切的道,“这个人叫段客群,他--”
段流眉头一张,一把抓住宇文霜的手臂,情急之下,差点儿废了宇文霜。只听他惨叫一声,脑门上的汗水刺刺的往外冒:“少爷饶命。”
段流才慌张的放开,赶紧挽上袖子看看有无大碍,尴尬的很:“宇文香主,对不住对不住,我失态了。你还好吧?”
宇文霜大病未好,又添新伤,这郁闷的啊,甭提了。可他就是个既大度又诙谐的人,让段流甚是有好感:“少爷,我是不是就这命啊?得,您也甭尴尬了。得空,您指点一下属下的修为,两抵了成不?”
他这一,边上的弟兄不干了,“宇文香主,这勒索、威胁你得找准人。少爷一向是勒索逼迫外人为乐,你他娘的,竟然敢--呃--”
“砰-”响亮一声。这弟兄还没完,脑门子上就挨了一下,“什么呢?少爷那叫勒索吗?那叫交易,交易懂不?再瞎,你回堂里面壁思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