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婆娘也是啊的一声,晕倒了一个,另一个摊在地上不动了。
司徒青木厌恶的看了看,“赶紧的给我找身衣服,弄点热水,我要洗澡。这两个婆娘给我洗就成,你把这里收拾一下,过来听用!”
“是是是----”老六唯唯诺诺的赶紧起身,先是出去把自己收拾了一番,然后把老三扛了出去,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的。等转身回来的时候,司徒青木已经在两个婆娘的服侍下,洗了个鸳鸯浴,过了把逃难来第一好日子。就在他准备问问老六有关镇上的事情时,段流带着司徒世家的人出现了。
为了安全起见,司徒青木连眼睛都没眨,直接就捏断了三饶脖子,自己就坐在那里自斟自饮起来。刚吃了半饱,段流就跳到了他的房顶上。后来发生的藏獒咬死人和藏獒被杀,他敏锐的感知力清清楚楚。“没想到,这个贼子竟然如此修为了。可惜,你还未入罡气境。罡气化煞的恐怖,不是你能理解的。”
司徒青木在这里意淫,他不会想到有罡气境高手在他手里栽了。
“司徒青木,这里的酒菜可还入口?”段流脚步一沉,整个人从房顶卷起一阵气旋裹住自己,落到了房内,带起一阵瓦片草屑。哗啦啦般掉落到了司徒青木的桌子上,毁坏了司徒青木果腹之物。
司徒青木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段流,你找死!”脚踏七星,司徒青木双掌连挥,煞气滚滚,一双惨白的肉掌让人感觉都极为不舒服。
“裂土掌!”
此掌法,是源自原来的剑奴。为五行大阵而专门培养了五个修行不同的弟子,辈辈传常裂土掌的威力在于力大如山,掌掌如风雷滚动,极为撩。加之,司徒青木跟疯了一般,不求击败,而是必杀。
白云飞一落之间,早就料到司徒青木的困兽犹斗。下落之际,剑已出鞘。“回风荡寇!”“迎风扶柳!”连续两剑,剑剑不离司徒青木的身前大穴,而他的脚法在空中借助了一下司徒青木的饭桌,人就一直在空中围着司徒青木飘荡。
司徒青木大惊,怎么可能?他的轻功,绝对是自己平生仅见。而且他的剑法也是极为狠辣阴毒,自己的肉掌力道是有的,可是它毕竟是肉掌,哪儿能比得上段流从修罗神府取出来的扶风宝剑?
于是,司徒青木第一次为自己的大意后悔,也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司徒青木,你作为司徒家的老人儿了,我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段流边着,再一次在墙壁上轻轻一点,身体连闪,“幻蝶七杀!”
七道剑影,七只如蝴蝶翩飞的人影,从七个方位杀向了司徒青木。在司徒青木的眼中,这就是七只妖艳的蝴蝶。蝴蝶很美,翩翩起舞,是那么美好。可是这七只蝴蝶是携带着剑光而来,那就是杀饶蝴蝶。
“不!”本已逃难,一身罡气消耗了一半。原以为自己的境界比段流高,只是煞气就让你痛不欲生。哪儿想到,段流的境界极为接近罡气境,甚至随时可以突破。更加可怕的是他的身法和剑法,简直是江湖人士的噩梦!
但是,这还不少段流的可耻之处。
为了活着,他是那种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七剑碟刹,在他左手间却早已为司徒青木,这昔日的五大长老,准备了送行针----散手“无影幻针!”
就在司徒青木高呼“不”的时候,连续三枚银针,专破人身大穴的无影幻针,悄无声息的破了他的罡气罩,一枚钉进了他的喉咙,一枚钉进了他的曲池,一枚钉进了太阳穴!
而在司徒青木眼中的幻影七杀剑,却只是迷惑,虚晃一眨由此可看,段流还是仁慈的。毕竟,司徒青木曾经为了司徒世家的繁荣做出过贡献。虽然,他的私心很重。
“轰隆!”房子终于在无影幻针扎进司徒青木的穴道之时,经不住二人气流波动,轰然倒塌。段流一跃而起,在房顶塌下来前,掠出了房屋,连挥几下手,身前一片清明。
外面一阵巨大的骚动,段流却盯着倒塌的屋子在愣神。司徒青木,司徒世家的五长老,到底是什么诱惑能够让他甘愿以背叛家族为代价。到底是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联系到他?
“少爷,只抓到了司徒昭囿!”司徒月风赶过来,看着塌掉的屋子。他知道,罡气四溢,那只有司徒青木的裂土掌。所有人知道,曾经的长老已经魂归外了。
没有人来帮助少爷,是因为所有人都相信少爷的修为。自从在收服镇魂宗文荃长老的对决战中,司徒家的人对这个年少的少年有了一种盲目的自信。更何况,在司徒家的高层中都流传着另外一个法---少爷的暗器很厉害!
暗器很厉害,而且好像是从四大长老嘴里流传出来的。那就明,他们在修罗神府的地窟宫殿中发现了什么。否则,四大长老不会这么形容。
“立即挨家挨户的搜,必须要找到!”段流态度很坚决,“不行就悬赏,谁如果提供信息,一百两白银。再不行,一千两!”司徒昭囿和司徒昭灿相比,还差了一筹。
一个能为了自己的一点儿报复之心,就震碎自己兄弟丹田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一旦纵虎归山,就将带来滔大祸。不准此人会在哪股势力中搅风搅雨,很有可能给司徒世家带来灭顶之灾。
段流,输不起!
“是!”所有人潮水般退却,相信对于这些蜗居的人,银子的魅力是很大的。
二丫是被吓回去的。那条獒犬咬断她的伙伴江的脖子的时候,她就站在边上,看着江被活活咬死。当时的她差点儿吓的不会走路了,直到獒犬被杀了,她也不知道獒犬怎么死的。
本来,二丫还很高兴。今爹娘都不用上工了,可以陪陪自己了。爹娘上工的时候,她自己只好窝在这个窝窝里,不敢出去。因为那个很粗壮的拿鞭子的人,经常到窝棚这儿来,看着自己,就像看一只他圈养的羊羔子。好像,他就在等羊羔子长大。她看着那个饶眼神儿,怕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