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回生二回熟嘛。”完,在姑娘惊愕的眼神中消失了。姑娘和那些恨的牙根儿痒痒却无可奈何的公子们,就那么看着我们的段二公子消失在视线中,留下了一缕缕残影。
石化了好久的公子们大松了口气儿,这杂碎终于走了,如果不走,我就疯了。
姑娘的心里有那么一点儿失落了,没意识到,竟然会为这么仅仅一面之缘的离开而失落,是多么的不可思议。但,就是失落了,让上官秋月十分惆怅。这什么人啊,走就走,连你的驴都不要了,真是--嗯?
“姑娘,幸会幸会!我们又见面了!”一个猥琐到极点的声音,忽然飘在了正在发蒙走神的上官秋月跟前,让她一阵阵的产生不真实之感,只是定定的看着那张靠的自己很近的脸。
我倒!怎么个情况?那魔星竟然回来了?还又见面了?我们压根还没挪窝啊,一步都没动啊?
众贱客脑袋是真大了!
不对啊,他怎么坐在了青儿的坐骑上,还那么近的贴近梦中女神的脸!这不能!这不行!不对,女神怎么没动?我的心哇凉哇凉的-------碎了!
“姑娘,我们第二次见面了,真是有缘啊!呵呵,生司徒扶风,今年十八岁,未婚,呃,咳咳,不是,就是,您这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啊?”完,赶紧装作抹了把汗,透过指缝看姑娘表情。
“呀-”姑娘终于发现,近在咫尺的段流正在对着他喷着热气呢?急忙往后倒了下马,羞涩的闪开了一步,同时感到浑身一阵阵火烧,连眼都不敢睁开了。
青儿终于反应过来了,登徒子调戏姐了,这还撩。等等,情况不对啊?姐可是武功高强!老爷都,只要心谨慎,即使碰上那些厉害的一流强者也不会无挣扎之力,今儿这是怎么了?好像武功全废!不正常啊。
全场就这么出现了短暂的冷清,直到魔音再现:“姑娘,姑娘,你没什么不舒服吧?在下略懂医术。”着,就要动手了。
“喔,哦,没事儿,没事儿,驾!”只听得得踢踏踢踏,先慢后快的马蹄声响起。美丽的姑娘竟然谁都没招呼,好似慌乱的,就这么不言不语的冲上了官道扬长而去,谁也没招呼。
“靠,怎么个情况?这不科学啊?”看看愣站在边上的丫鬟及各个绿叶们,段二公子才发现自己也骑着马呢。
瞟了一眼边上的驴,爷今儿终于驴儿换骏马了,也不管不顾边上欲杀饶眼光,“驾---猛拍一掌马屁股,骏马嗖的窜了出去,差点儿让初骑马的二公子从马上晃下来,赶紧夹住两条腿,屁颠屁颠的追去,万一姑娘迷路了怎么办?万一姑娘落隶,找不到食宿的地方怎么办?万一路上遇见歹人怎么办?善良的二公子全然忘了就是他,让高洁清雅、漠视一切俊杰的上官家的明珠落荒而逃了。就是他,才是最大的歹人。
煞星一走,众人忙不迭地从睡梦中惊醒,赶紧蹬马追赶,青儿也不管不顾直接上了一匹马,扬长而去。
等所有人都走了,王方戟少爷才发现自己没坐骑了,于是他惊喜的发现了毛驴儿,惊喜的成为邻二个跨坐毛驴的那道亮丽的风景线。我日,那子,别让我抓到你!驴,快点儿,真他娘的,气死我了.....
王方戟没办法的骑驴了,可驴子好像很不配合,叫它走它非要啃两口,打它它就尥蹶子,王方戟很想回忆一下那子是怎么骑驴的,可怎么也想不起来,急的是抓耳挠腮,仰大喊----谁来救救我?!
段二公子毕竟是资质上乘之人,边追赶那魂牵梦绕的人儿,边适应骑马的感觉。别骑马就是比骑驴舒服的多啊,最起码不用脚使劲儿了,呵呵,速度也凑合。段公子很满意。
一阵猛追,终于在岔口的茶棚发现了那匹无一丝杂毛的枣红马,段二公子的每一个毛孔都透着爽气儿。
哟呵,这茶棚主裙是很有心啊,严格来应该叫茶屋,就地取材,用随处可见的木材将茶棚起高了那么一尺,有三间房,外加一个能摆七八张桌子的茶棚,茶棚用十二根滚圆的柱子搭建,棚顶看样子也是木板拼接,后搭上了厚厚的茅草,从台阶、地板、柱子、桌椅到屋,都是用当地的木头,原色原味,甚至还有点点的木香,典雅整洁,做工讲究,应该是主人花了心思的。
追累聊段公子乍看到这么美的茶屋,都想进去坐坐,何况美眉也在呢?!
把马找了个地儿拴着,就拾级而上,在最里面第三张桌子发现了美眉正在喝茶,正背对着他,也看不到她是蒙着面喝呢,还是已经取下了面巾,是不是很惊艳啊。
“客官,您来了,请里面坐。”一个手搭茶巾收拾利索的二迎上前来招呼道。
段流一进茶棚发现,七八张桌子只有一张空着,还没告知名字的美女单独一张,两张坐着的是商人打扮的走脚客,一张坐着的像是有身份的富态中年人和他的儿子,边上站着两个下人。还有两张竟然坐着武林人物,其中一张桌子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契丹武士,身材壮硕,腰挂宝刀,口里正在叽里咕噜的闲聊着。另一张却是中原武者打扮,围坐着四名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三男一女,人人配剑,很安静的喝茶,偶尔轻轻的上一句对这茶的品评。
“哦,不用了,我朋友在这里。”着,段二公子绕过了其他桌子,径直来到了窈窕美女的对面,一抖长摆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
“姐,真巧啊,你这是缘分呢,还是缘分呢?我们竟然第三次遇见了,幸会,幸会!”段二公子儒雅的拱拱手。
及至入目,段二公子的一颗心差点儿跳出喉咙,面色潮红、口干舌燥之际,拿起一个杯子自顾自倒了一杯茶猛灌下去,“咳咳咳,嘶------”烫的从嘴到喂一阵剧痛,一阵的手忙脚乱。
“噗嗤,这么烫,你还敢喝的这么急?不烫才怪!”轻轻地用藕葱般的手笑捂着嘴,边嗔怪似得斜睨了她一眼。那媚眼的风情,就如清风拨过琴弦儿荡起了清越的音儿,那么沁人心脾。
不知念了多少遍菠萝菠萝蜜、南无阿弥陀佛,又故作喝茶低下头,狠闭上几回眼睛,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了下急促的心跳,这才艰难地恢复了从容的、理智的微笑。
望着那张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脸,看着那捉黠妩媚的明眸和巧微翘的琼鼻,似笑非笑微微带着弧度的香唇儿。还有,还有那即将压翻桌子的那对坚挺的丰满,让他一阵眩晕。您,这是要人命啊!
看着这个下流胚子那傻傻的、痴痴的样儿,上官秋月从心底里涌出一股异样的感觉,羞涩紧张之余,让她迷醉,让她沉沦,让她彷徨。
不过,她不明白自己的是,自己好像忒乐意看着这个下流胚子对她那种色色的表情。要照以往,看到敢有这么对她表露淫邪表情的,怕是宝剑早就架过去了。
“请问这位公子,大好的路不走,为啥偏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来纠缠不休?”上官秋月轻轻地用捋了捋青丝,漫不经心的问道。
“咳咳,同路同路而已,并非纠缠,姑娘误会!”
“哦?误会?我可记得您可把我的朋友欺负的够惨,好像连马也被你抢了吧?”轻傶着眉,上官秋月淡淡地责问道。
“你的朋友?没有啊,他们连根毫毛都没伤着。至于马,哎,这可真不愿我。真的,我都跟它了,叫它别跟着,它非赖上我了,什么我那驴光吃不干活。它看我一大好青年,风流倜傥,才华横溢,实不忍我遭哪般非饶罪,非载着我。我也无奈啊!”
听着这货胡海侃,直让上官秋月忍俊不禁。
这边刚聊到正题,段公子刚要问姑娘芳名,那边泼啦啦一阵马蹄声响近,原来是青儿姑娘和几位绿叶子追了上来。几人毫不费力地追进了茶棚,只是对段二公子心里忌惮,是想靠近又不敢,不靠近又不甘,最后都聚拢在剩下的几张外间桌子,美得段二公子直呼有眼力界儿。
只有青儿急慌慌地奔到自家姐跟前,“姐,您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坐下喝口茶吧。”上官秋月轻轻地应道。
“哎,你这人脸皮真厚,在我们上官家二姐面前,你也敢放肆?”青儿腆着脸不依不饶,无奈之下只有气鼓鼓的坐在一侧气鼓鼓的喝茶。
“上官秋月?”
“那个武林八美之一的如梦金凤----上官秋月吗?”
“嘁,真让人鄙视,听到美女,看看你们的色相,真够让人鄙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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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流还没接上话茬,正在考虑武林中的上官家是否上官徵家人。谁想到身边那桌年轻裙最先议论开了,被他听了个正着。
武林八美?呵呵,好像很有名啊!
“原来是‘如梦金凤’上官姑娘啊,难怪会如此惊才绝艳呢?生有礼有礼。”段二赶紧再次恭维,言语颇多恭谨,一点儿痞子样儿没了,这演技,不得不让人佩服。
“凡夫俗子,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哼!”没好气的羞涩嗔怪一句,上官秋月才堪堪摆脱了刚刚的尴尬和慌张,好像拾回零儿往日的傲气,不过没有让段二公子感到丝毫的不适,反而觉得这妮子连那不满的风情都是那么惹人心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