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人群中,不断的响起各种感叹声。奇怪的是河边的三人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好像这一场惊动地的决斗丝毫没有影响他们一样。
“轰!”
段流犹如被猛兽撞击般倒飞出去数十丈,等到势弱才在空中一个“潜龙回旋”,施展绝世轻功慢慢稳住了身形,浑身多处受创,衣服上血痕累累,甚是狼狈,内力亦损失颇多。
而“七绝”却稀里晃郎的倒飞出去直接东倒西歪,好长时间站不起来。
结束了!
段流迅速调整呼吸,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伤势,还好,没有大碍!他长呼了一口气。准备去看看“七绝”的伤势,这七个人以后可都是他的“宝”了。今晚拼斗的跟孙子似得,怎么的也得有点收获不是。
“七绝”就是他的收获,不错的收获!
段流的心情不错,
“杀气!”
就在左侧树林边,一股强烈的杀气袭来!
“唰----”段流消失了。一道寒光出现在刚才的位置,渐渐显出一股黑衣人影。人影见一击不中,急速向后面的树林爆退!
“哼,想走!哪儿有那么容易!”
笑话,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以为这是你家后院啊?跟我比快?!你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啊!
“追魂云翼步!”残影翩翩,两个呼吸间,就在刺客认为他即刻就要钻入树林,从此逃之夭夭的时候,只听“嗤”的一声,后脑勺一热一痛,“噗---”前额竟然生生的喷出一道血柱,身体向前急速的摔去。
“扑通!”一身沉闷的身体倒地声音从树林中传出。身体往前的惯性仍然让他逃进了树林,可惜进去的只是一具尸体而已,没有人看清楚这个杀手是怎么死的。
懒得理这个杀手,迅速折向“七绝”。“七绝”虽然性情怪异,从不与人交往,但都是磊落的汉子。见到段流到来,急忙要起身拜见,却被段流阻止,简单的查看了一下伤势,每人给了几粒疗赡丹药。他是药门的后起之秀,疗伤药多的是。
更何况,收买人心与这几粒丹药比起来,他可是能分的清的。
“你们先好好疗伤,恐怕还有跳梁丑啊。呵呵,稍呆片刻吧。”段流望着远处的一簇簇人群,麻烦还远没有解决!
“哈哈哈,好,人‘魔剑’司空宸杀人成魔,我总是不信,没听过这么个人啊?凭空冒出来的吗?太奇怪了,老夫是真好奇啊。不过,现在,我有点信了。”声到冉,一个赤面老翁脚踩连环,轻飘飘的几个呼吸从山丘上掠来。
“子司空宸拜见老前辈!”段流是能不打解决问题最好,非打不行,咱也不怵。“不知老前辈只是因为好奇嘛?”
“呵呵,娃儿倒也干脆,很合我脾性。不过,我受人之托,还是要尽尽本分的。”
靠,早啊,费这么多话干嘛?来去,不还是要打吗?草,老乌龟,就不知道手底下是否如你的嘴皮子一般油。
段流正在那儿问候老乌龟,这边的赤面老人也不再道,直接欺身而进,快狠绝伦的一掌平平地印向段流的左胸。
段流大骇,因为他发现,就在这无风无息中,却感觉到热力灼人,老家伙的掌心犹如燃烧着一团火焰,平推的整个胳臂都如烧着了一般火红,本应是青筋暴跳的皮肤缺如火炭在流淌。
“赤炎掌”!?
又名“赤炎烈掌”,为历代“修罗密宗”长老所修炼的内功心法。
这他妈的不对劲儿啊?这本秘籍不是在“修罗神府”中吗?难道他与“修罗密宗”有什么关系?
心头大骇之际,一个错步飞逸,展开“追魂云翼步”霎时间全是影子围绕着老家伙,分不清哪个是真人。
段流急运“修罗太玄经”内功心法,“修罗神掌”透着神秘的紫黑气息萦绕着全身,犹如一丝丝黑色气带加持,罡风大作。
“前辈,请赐教!”
段流不退反进,脚下步伐一闪,身化残影,直接对向了恐怖的“赤炎烈掌”。
“悲空印!”
“蓬蓬蓬蓬。。。。”
段流兴起,一招一式将修罗神掌九式三十六掌,掌掌不走空,与老家伙好好过过瘾,慈悲意境的掌印招招让老家伙心惊肉跳。
二人竟然硬碰硬,每一次撞击都如晴霹雳,发出阵阵震气爆声,周围七八丈之内全是气旋和沙暴。功力稍弱者,触及即死!
围观的,有些是为了三万两银子而来,有些是为了寻仇,还有些是打酱油的,可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场景,傻眼了。赶紧迅速撤出,躲得远远的。
这他娘的是人吗?两个怪物啊!这什么掌法?没见过啊。
“这子好强!竟然硬撼我的赤炎烈掌而不受伤?”老家伙一阵哑然,每一次对轰,自己都仿佛击在了大山上,反而被震的心神有点儿错乱,手臂开始有麻痹感觉。他不知道的是,修罗神掌专克对方经脉,若非如此,段流早就落了下乘,幸亏他有药门圣药和火莲菩提这种世间绝品增加内功修为的圣物!
就在这时,老人家仿佛听到了魔鬼的声音:“赤炎掌。。。气自丹田吐,力注掌心始,按实始用力,吐气须开声。。。。。气贯掌心,劲达四梢,拳从心发,劲由掌发。。。。。。内功心法没错吧?不过,貌似你的掌法不全啊?好像只练到邻五层,第六层就会内劲窜动之间,出掌可化两股赤红的火浪。”
段流兀自发表着演,观察着老家伙的表情,手底下却毫不含糊,风生劲涌,霸气无边,一种睥睨下武林的豪气让人心悸。虽然,他此时的形象让人不敢恭维。
看着满脸问号的老家伙,段流再添一把火:“另外,每需用金钩藤四两,丹参四两,红花四两,狼牙草六两,地龙四两,象皮五钱。。。。。熬制成汤温养全身。。。。。”
“停!”老家伙脚掌一跺,火浪急收,一个“浪里飞卷”如一条飞鱼般拧身飞掠出去,落地之后满面惊疑,定定的凝望着段流,嘴唇不住的哆嗦。
“你。。。。你。。。。到底是谁?”老家伙惊惶失措,见鬼了,见鬼了,我们家传的“赤炎烈掌”怎么会有人完整的背下来?不可能啊?
而且,而且,他的掌法怎么似乎克制自己的掌法?
这种掌法,曾经听家父起过的,但,这怎么可能啊?已经百余年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