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瞥了眼纸条:发现一个叫段流的十八岁贼,偷学了我们“神易剑法”,请爹爹查看剑谱是否还在。
咦?还有人会“神易剑法”?不可能啊,这下除了我们师门六人之外,怎么可能还会有人会呢?再,这也不是喜事儿啊?师父为啥高兴成这样儿啊?
有古怪!
冷傲整了下面容,看了看二徒弟,严肃的道:“立即传信给白长老和鞠护法,让他们紧密注意一个叫段流的子,嗯,尽量克制,不要冲突,江湖上有多事儿的人啊。”到后面,反而看不透师父的表情。
“嗯?噢,啊,是,师父!”心里却在想,这是师父吗?是那个在外杀人,从不看人脸色的修罗神君?
“来人!”从某个角落钻出了三个人,犹如影子般出现,仿佛一直就在一样。“立刻通知‘金鹰卫’,三年内给我盯紧了段流,决不能让他被人掳走。实在不行的话,给我抓。。不,弄回来!”此话的时候,才让雁罂感觉到了师父一如往常的果断狠厉。
“是!”三人一诺,随即隐去了身影,就像从虚空中来,又到虚空中去了。
雁罂走了,冷傲陷入了沉思郑哼,我倒要看看他的剑法如今修得了几成火候。十八年了,子,你还好吗?虞皇儿,孩子长大了,苦了你了。
一条大峡谷横亘在路的前方,从高处可以看到美景如画,平瀑流云,网溪沙滩,冲瀑布,幽深的芦苇荡,神秘的九莲洞。
“少主,前面就是桑干河大峡谷了,据崔老派人传讯,会有几股力量截杀我们。”马背上的段客群对着跳下马来远眺的段流泱泱的道。“赏金,从三万两白银,飙到了三万两黄金了!”
“哎,我的人头是越来越值钱了。这一路,客栈就没有一次是安宁的。我有时候就在想,是不是全下的刺客都出动了,真闹心的很哪!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呵呵,不过,倒是真会选地儿啊,这里真僻静!山青水秀,鸟语花香啊。”段流看着那段客群感慨丛生。
“要看风景,还不好,永远在这里,不就得了吗?”一个让人讨厌的声音偏偏就在头顶上吵得人难受。
距离二人不远的峡谷边上,一个黑面虬髯的大汉腰里别着三节棍悠闲的钻了出来,还不忘伸个懒腰,一个起落,落在了离二人三丈之外停下了。不到两个呼吸,段流还没有好好看看大汗,就听一声响亮的哨声在峡谷中回荡,还带着九曲十八弯的调调儿,公平的声音好听的紧。
有人像钻地虎一般从地下钻了上来,三男一女,三十岁左右,体型敦实,就是都显得矮一些。滑稽的是,四人全是短发,这在这个时代绝对是异数。
沙滩边上也渐渐显出一队人影,由变大,一个中年罗锅子打头,后面跟着十几个不到三十岁的后生,穿着打扮朴素的都像是庄稼人。然而,手中的家伙事儿却不寻常,竟然是江湖上罕见的白枪!
枪一般是战阵上用的多,为兵器之王!
远处的路上不知啥时候堵着了一顶轿子,也不知谁这么大的排场,边上竟然分别排列着三男三女,四个男的是脚夫打扮,两个很显然像书生,六个少女倒都是生的健美的很,虽不上漂亮,可也不算丑女。轿子前面站着一个手拿摇扇的中年文士,三绺长髯显得很有风骨,正在向远处眺望,像欣赏风景。
段流边看着,段客群边根据自己的江湖阅历介绍一二,不像上次被人杀的连狗都不如,就愣是不知道人家底细。
“讨厌的家伙是独孤一方,人不上坏,就是爱凑热闹,未必就是来拦截的,喜欢三节棍,但真正的功夫却是飞镖,人称‘桑干一镖’”。
“矮冬瓜四人组合疆黑煞四鬼’,专喜欢干黑吃黑的勾当,在江湖上臭名昭着,据四饶飞梭神出鬼没”。
“下面的那些,很厉害。罗锅子被人称为‘黄河一杆枪’,真名倒没人提起了,手下有十二飞将,人人使得一杆好枪法。你要心,此饶枪法据已达神幻之能,同唐门关系密切;”
“坐轿子的是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据,谁多看一眼,就挖谁的眼珠子,人称‘鬼美人’,是汾州阴风堡堡主的三妹,有的称‘三绝妹’:钩绝、镖绝、腿绝。身前站立的这裙是应该注意,阴风堡大护法苏祎昆,属于当世顶尖高手,一手‘迷魂扇’曾让多名豪杰丧生。最主要的是,此人同庄主交过手,竟然未分胜负!”
段客群对这些人物都做了简单的介绍,段流却只对那个女子有了兴致:这女人真有那么美吗?我倒是对他挖了多少眼珠子很有兴趣。呵呵,这人,可以看看。不过,眼珠子吗,我也要的。
“哎,就这么几两黄金。。。哎,这姑娘家家的,竟然也出来学人打劫?不好。”段流摇着头,却大声的无奈的对着轿子高声喊道。
“谁是姑娘呢?”“咻咻-----”两道白影儿呈直线逼迫过来,手里两把剑不差分毫,仿佛两条平行线一左一右对着段流而来。
“哈哈哈,速度不错!不过,力道吗,差点儿!”段流就在银光直到身子前一两步之遥时,脚尖一点,一个闪烁反而旋转着影子,就这么钻进了二人之间那不到一公尺的夹缝。就在二人招式用老撤力回还之时,两掌一分。
“蓬蓬-----”“啊啊啊”两条人影呈风筝般向两侧翻飞出去,“噗通噗通”两声,摔了个二狗啃食儿。
交手只在呼吸之间,却让轿子中一个水灵灵的的女孩儿看的有点兴奋,“唰-----”的从轿子中窜了出来,“白脸儿,还有两下子啊,姑奶奶称量称量你。”
声到冉,还没等段流认真打量这个满身大红袍子,因轻身扑将过来,显得胸波荡漾的让人无法接受的身材,却让满场的男人看直了眼。
“我靠,这她娘的也太,咕咚,哎,我,你到底要干嘛?要银子我有,非得挣这风险钱儿?”段流怜香惜玉的毛病犯了,战阵前开始泡起了妞儿。
可面对貌似狠辣的吴钩,他只能快速向后一仰身,侧过身子让过歹毒的一钩,一瞻顺手抚云”,一掌拍向持钩的右手。哪知道,掌还未到,却发觉脚下生风。
我靠!这娘们儿还手脚并用啊,纤纤玉脚直踹自己的命根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