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幽静之所,奢华低调。一个带着面具的华贵中年人正在打坐,许久睁开眼睛。左右分立的两个面具剑仆递上毛巾和脸盆,“老爷,洗洗手吧。”
剑仆的修为极高,每一步都像无意识下的飘动,举手投足都带着一丝韵律。
“灵鹤,冲儿还是没有摆脱心魔吗?”中年人眼神一眯,仿佛一道闪电划过空间。
左面的剑仆躬身回道:“老爷,您闭关的四十多日,少爷进境神速,已经将阴阳合欢功练到第六重大圆满,真是我们宗门的大幸啊。”
“灵鹤,老夫人让你守护冲儿,也着实委屈你了。”中年人一摆手,站起来踱着步子慢悠悠的道。
“老爷,您的哪里话,灵鹤生是老爷的仆人,死也是老爷的仆人。”灵鹤一下子跪倒在地,战战兢兢的道。
“哎,起来吧。冲儿与流不同,你们要注意分寸。”中年人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灵琴,你们有流的消息吗?”
“有---,只是....”灵琴的声音明显是女声,“不是太好。”
“无论什么情况,你们不要插手。他,不同!”中年人仰着头,也不知道考虑什么。许久之后,才叹了口气:“冲儿的事儿,只有他自己克制心魔,老夫人那里你们就据实吧。至于流的事情,你们还是守口如瓶的好。”
“是!”
“黄河一杆枪”罗锅子孤身一人离开了,从此江湖上再也没有听过此人,有人他回去后羞愤而亡,也有人在辽东看到过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深山里独居,身上一直背着十二根长枪,被当地狩猎的人称为疯子十二。
按理,成功的解决了一次危机,段二公子应该很高兴才是。可是,他如今却是愁眉不展,烦闷无比。无他,被人赖上了,而且是被一个美人儿赖上了!
被美女赖上,那得是多大的艳福啊,搁谁身上他不得乐的找不着北,那是不思凡间事,享尽齐人美。可段二公子却真是压根儿开始烦了,但烦也没辙,因为有理也不清啊。
“鬼美人”阴离妹没有抠下段流的眼珠子,反而整把自己的眼珠子挂在了段流的身上。当,就死皮赖脸的撵大护法苏炜昆回了汾州,而自己却变成了段流的私人跟班儿,兼财务主管,往来吃喝拉撒睡,等等等等,全都得经过她的同意,闹得段客群很无语,整的段流很无奈,偏偏还没理可讲。
段流被摆布的烦了,谁知人家一句“我都被你那样了,你得对我负责!”
段流很无辜,“啥?我好像啥都没做,怎么就那样你了呢?那样是哪样啊?”
“哼!你想耍赖也不成,当时上百口人都看着呢,你抱着人家东奔西跑的。我要是生了娃娃,咋办?”阴离妹先是很嚣张,后是很羞涩的嗔了他一眼。
不过,这一眼的风情,可真没让段二公子感到多么的激动,反而是心哇凉哇凉的------这,就生娃了?不会吧?好像不是这样搞的吧?
段二公子大张着嘴巴闭不上了,这他娘的太坑爹了,这傻妞儿,我就抱了你一下就生出娃儿,那我的弟弟还有用吗?
这边厢,段二公子被阴离妹雷的里焦外嫩的,还没从震骇中醒过来。谁知,晚上就又差点儿被一镖扎坏那还没用得上的“兄弟”。
十五的月儿十六圆,今儿正好就是八月十六日,那月光如水般洒向人间,缔造了多少花前月下的浪漫,段流不知道,他知道的是,又一个惹不起,还躲不起的俏辣椒让他享尽了“人间极乐”,杀猪般的哀嚎了一晚才消停。
段流住在“同悦客栈”的客房内,气炎热,开着窗正走神考虑怎么走才能更节省路上的时间。谁知一只金钱镖就那么晃晃悠悠的,对着自己的裤裆是插了个正着,穿碎了两三层衣袍,离着“那话儿”仅仅零点零一公分。饶是如此,那镖尖儿的锋芒和寒气还是差点儿让“那话儿”受了内伤!
段流赶紧把镖拿掉,一把捂住了宝贝儿,使劲儿揉搓了两下,发现还完整,这才深嘘一口气,“还好,还在!娘的,谁啊?跟爷开这种玩笑,把爷的‘神器’扎坏了,你付得起责吗?”
“噗嗤------”一个脆生生的笑声从房门外的树上传来。
从坐着的地方正好看到一个在树丫上荡着秋千的少女,明洁的额头盘着一细俏辫儿,其余的则紧俏地拢在后面,显得很精练随意。满脸的讥诮,好像在嘲笑不止,那银色的月亮正好将姑娘的额头衬在里面,美轮美奂,犹如画中人一般,一时间竟让我们的段二少爷看的痴了。
“就扎你了,你个不要脸的色狼,大白的抱着一个姑娘,在人群里穿来穿去的,还抱得那么紧,哼哼,当时真是羞死人了,都快把人揉进身体里了,哎哟喂。”姑娘着,还夸张的打了个冷战,“真是受不了,没脸没皮的胚子!”
我靠,段二公子哪儿受过这窝囊气啊,腾的从窗户里一个“燕子穿云”,就横飘到了树上,在姑娘的身边直接坐了下来。“我姑娘,这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我这青春正好时,风华正茂年,连娘子都还没娶呢,您这是造谣诽谤,会影响我的名声的,到时候我丈母娘,我老泰山万一听到您的这番话,悔婚了咋办?您能付得起责任吗?”
“再了,您谁啊?”段二公子忽然想起,咱压根儿好像就不认识您这位主儿啊,您管的哪门子闲事儿啊?“我耍不耍流氓,那得我家里人管,您算是我的那个谁啊,咋就管起了爷的事儿了呢?咳咳,到这里,我们要好好掰扯掰扯,你刚才那叫什么行为,你知道吗?万一,把我插坏了,我爹问我要孙子咋办吧?就是插不坏,可万一把我吓坏了,万一我又正好吓的不能那个什么举了,我娘子受活寡咋办呢?”
“等等等等。。。。你还挺能拽啊!那个什么举,是什么意思?我知道文举或武举,咋就没听个什么举?”姑娘求知欲蛮强的。
望着姑娘那娇艳欲滴的嘴儿,吹弹得破的嫩葱脸皮,顾盼生辉的明眸,笑起来弯弯的细细的眉毛,段二瘤子狠狠的咕咚了一口口水,“哦,那个什么举,你真要知道?”段二瘤子很无耻的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