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都中了毒?”
“是什么毒?为什么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是不是误传?”
“欧阳石帆,你们巡逻队是干什么吃的,三天了才发现,你怎么不去死!”火爆的三长老拐子腿”勐达尔多大骂,如果段天流不在,铁定要狠踹他一顿,吓的欧阳石帆一阵哆嗦。
“好了!”段天流一声大喝,其他人俱都心神一颤,闭上了嘴,可眼里却掩不住各种神情。
“欧阳石帆,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是怎么发现他下毒的?下了什么毒?毒药在哪儿?他还有没有同党?”段天流神色一凝,盯着欧阳石帆说道:“此事不怪你,相反,你还有大功!因为,如果心智不坚定的人,很可能会枉顾我们大家的性命,顶不住压力逃走了。而你,欧阳队长不仅没有逃走,而是及时上报,我很欣慰。起来吧!”
欧阳石帆听段天流这么说,眼中含泪,长出了一口气,狠狠擦了把眼睛,站起来说道:“回宗主,我们是在刚刚抓住的这家伙,他怀里藏着一包毒药,正在往井里撒,被我们巡逻队逮住了。这里还有点儿药沫子。不过”
欧阳石帆边将手中的药沫子双手递给段天流,边继续说道:“几个弟兄平日里身手不错,远在巨蝈帆之上,可在捉拿他的时候,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杀掉了。我们怀疑,可能都中了毒。”
“哦?”段天流深呼一口气,心经运转间,感觉全身没有一丝滞涩,看来自己没有中毒。不对,自己的镯子可是百毒不侵,再加上自己独特的血液,不能以常理论之。
“不对,我”
“不好,我的功力在消逝”
“日了,我怎么连四成的功力都没有了”
全堂的人都开始自己检查自身,发现功力都在莫名的消散。
“散功?”一把拽过药沫子,段天流先是看了看,接着点了一点含在了嘴里。
“宗主,不可!”
“啊,宗主,你干什么吗,快,快吐出来,不能尝!”
“宗主,哇啊,宗主啊,你怎么能这么这是天要灭我宗门吗?呜呜”
一阵鬼哭狼嚎,重霄而起,瞬间高层沦陷,让整个合欢宗以大堂为中心引起了巨大的惊慌。
段天流没管任何人,他静静的感受药沫子中的各种药性----回环草,罂粟壳,经葛根,崖壁姝液,紫罗青霾,印度皋矾,最后一味是什么,怎么如此奇怪,性格温和,竟然中和一部分药力,让药性看似刚猛却又充满邪魅。
段天流一直在静静的参悟药沫子的成分,时间悄悄流逝,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办好,吵闹了一大气儿,赛云林等人分头行事,一方面安排人赶紧传信,所有人禁止饮水。另一方面,寻找干净的水源。
柳凤婻等人就赶紧去加派人手防御,万一此时来敌,合欢宗将血流成河,成为昨日黄花。同时,将还没有中毒的人查出来,其中很有可能有内奸!
“欧阳队长,你们巡逻队加强对老夫人的拱卫,千万别出了差错,否则我们万死难辞其咎!”最后,“鬼面婆婆”莫非花、“拐子腿”勐达尔多两名护法打头亲自带领巡逻队加强对后院儿的防护。
“报!”莫非花刚要走,就听到外面又有人急匆匆来报,“少林、武当、大辽萧家、大理段家、西南战家、修罗神宗宗主冷傲天、昆仑掌门左昆仑、幽冥鬼教幽婵等前来拜山!”
“哗!”
一下子,整个合欢宗如开了锅的沸水,从内到外的翻滚起来。
“怎么办?简直是祸不单行啊,如果让他们知道我们合欢宗遭了毒,那就真的完了。”
“哎哟喂,我们合欢宗是遭了什么孽啊,怎么会到了今日这番田地?”
“是啊,自从上次内讧到今日,我们的实力简直是十不存一啊,合欢宗到头了吗?难道要解散了吗?”
“哎,宗主在干什么?是在冥想吗?他怎么不赶快想办法,闭着眼睛就能解决问题了?”
“住嘴,你想死啊?”
“死就死,反正我们也活不了几日了,难道你还想着宗主救我们吗?不如我们反出去,投靠别的门派,说不定会”
“大胆!廖志贤,你在放什么狗臭屁,你他娘的再说一句,信不信,我宰了你?”“丙纶鞭”邵子楠火冒三丈,腾地站起来就抽出了鞭子,指着廖志贤的脑袋:“刚才我就怀疑你跟你小舅子串通暗害我们,现在你看我们大难临头,是不是想着叛出合欢宗啊,另有新欢?”
“呵呵呵,邵长老,何必如此,廖堂主就是说说,何必动气。再说了,哎,你也看到了,如此局面,难道你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吗?俗话说,大家好聚好散,与其困在这里等死,不如我们就另外找一个门派,省的等死,你们说呢?”谁也没有想到,座中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了这么一段话,让很多人愣住了。只是他说完之后,竟然有三个堂主站出来,说有道理。
所有人看着这个人,心中了然。原来,真正的内贼在这里-----“承旨剑客”欧阳佑洪!
“欧阳佑洪,你装的真像啊,掩藏的够深!”柳凤婻咬牙切齿道,虽然这么大岁数,可面容依旧姣好,在整个合欢宗是少数几个能把握分寸的女性高手,平日性情很温和,此时竟然也是冷眉横对,气的花枝乱颤起来。
“欧阳佑洪你个龟儿子,枉我们把你当兄弟这么多年,你竟然想在宗门最困难的时候内讧”精武堂堂主净三修却是直接甩开马鞭子,怒发冲冠的指指欧阳佑洪大骂起来:“我,我我我日你祖宗!”
“净堂主,你眼瘸啊,什么内讧,这个毒,八成就是他主使的,与欧阳冠冲是一丘之貉,这么多年是做给我们看的。”武威堂堂主廖成三猛然一推净三修,大声斥责道。
净三修平日里与廖成三关系不菲,丝毫不以为意:“哦,难道,他这么多年来与欧阳冠冲不对付,是个套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