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你们是被他们二人的假面具蒙蔽了吧。”有人突然说道,而且分析的更加具体:“段天流跟司空宸说到底还是江湖中人,根本就是杀人跟杀鸡一样,眼都不会眨一下的。他们的武功为什么这么高,那就是杀人杀出来的。二人是好朋友,此地是宋辽交界地带,人命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不值钱的。如果有可能的话,很可能是在做杀人游戏。”
“不会吧,这也太丧心病狂了。难道他们认为自己武功盖世,就可以无视所有江湖豪客了吗?真的就没有人治得了他们?”
“我看,只有找官府出面,出动大军围剿了他们。”
“或者请德高望重的武林枭雄,联合起来捉拿二人,决不能让他们荼毒生灵下去。”
“你们胡说,司空大哥是好人!我不许你们这么说他。”路上的一辆车里突然站起一个小女孩儿,指责起路人来。
小云儿指着路人,开始发难的时候吓了其父母一跳,赶紧出来生拉硬拽的拉近车厢。司空宸却看着人群神思不定起来,这分明就是一桩嫁祸案。但是谁嫁祸的?他的目的是什么?
人群开始不淡定起来,有好事儿的竟然直接冲上路来,拦住了牛车:“小子,刚才是你妹妹还是你娘子,竟然敢说我们胡说,还说司空宸这个家伙是好人。好人会杀人吗?”
“对,司空宸是刚才小孩儿的大哥,那你肯定也知道了?赶快告诉我们,司空宸在哪里,我们要告官!”边上一个书生,举着一本书开始摇头晃脑起来。
“对,你一看就不是好人,赶快下来,说不定这牛都是偷的呢!”有人开始起哄了,连走路的牛车都要扣下。人心的劣根性,在此时显露无疑,让司空宸开始厌烦起来。
司空宸呼的站起来,从车辕上拿起自己的剑,走上前去:“你们这么多人,就知道人云亦云,可曾真正考虑过。就凭段天流和司空宸的武功,为什么杀这么些平民?你们难道不会动脑来想一想吗?武林什么时候允许乱杀手无寸铁之人,武林有武林的规矩。段天流和司空宸就是再混蛋,他们也不会这么做的。”
“哼,我看司空宸和段天流本就是无耻之徒,他怎么会看重武林规矩。”有人在人群中说道:“你不会是他们的什么人吧,为什么在此一个劲儿替他说好话?”
“对,你一定是他们的人,要不然不会一直维护他们。说,你是谁?”人群开始沸腾了。有人甚至开始向司空宸扔起了菜叶和石头。
司空宸一直在找刚才故意诱导人群的那个人,可惜,此人好似很会掩饰,明明声音就在跟前不远,可是司空宸就是找不到这个人。
阴谋!
很有可能此人已经认出了我,正在此地做了此案,嫁祸给我。可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司空宸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就在前方,此时正发生着一件惊天阴谋。这里的杀人比赛,只是这群人的一种阻遏手段。他们只要阻止司空宸两炷香时间,事情就会成功。
陌贲镇,这里是司空宸此行的必经之地。因为这里有他的外祖父一家,神刀无敌---寇逊。寇逊今日很高兴,他在外出的路上救了一个人,没想到竟然是抚远镖局的少镖头---崔烈君。救了崔烈君这个人不是让他高兴的事儿,而是崔烈君在临死时说了一句话。
“来人,去请李老。”寇逊吩咐下人去了。他自己在偏厅中陷入了沉思。崔烈君竟然是连年被追杀,追杀的原因竟然是关于降龙墓的真正秘密。可是这个秘密,崔烈君是从哪里听说来的,临死之前就说了两句话:我这几年一直在逃。告诉我爹,降龙墓是个阴谋,千万不能....。
“降龙墓是个阴谋?”寇逊不明白,但他坚信崔烈君所说的一定是真的。本来自己是真打算去看看这降龙墓到底是不是宝藏,还准备好了人手,联络了不少同门和好友。如今看来,为了安全,还是就地放弃。至于崔老镖头那里,我就派个人送封信去就是了。
寇逊一直不明白,降龙墓在武林中传的时间非常久了,人人传说是个宝藏,很多人为此出生入死的寻找地图,寻找钥匙,寻找段天流。可是,它怎么转眼就变成阴谋了呢?既然是阴谋,肯定会死人。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了吧。
“老爷,李老来了。”下人来禀告,后面跟着一个人,是自己的老邻居,在这个镇子上另一个大户李家家主李廷恩。
“寇兄,如此着急找我来,可有什么要事?”李廷恩今年六十岁了,刚过了大寿,身体还算硬朗。此前不久,二人还商量是否组个队伍一起前往降龙墓,看看这流传很久的墓到底是什么究竟。江湖上传言的什么都有,不去看看总觉得是个遗憾。
“李兄,请坐!”寇逊请李廷恩坐下后,端起茶盏抿了一小口说道:“可还记得我们商量的组团去.......”
寇逊还没说完,就听外面一阵喧哗,接着是呼喝惨叫声,有人急慌慌的到处躲藏,甚至冲进了后堂来,大呼小叫:“不好啦,匪徒来了,快跑啊.....”
“匪徒?”寇逊大怒,抽身而起,拿起自己的宝刀就要出屋:“李兄,我出去看看是哪儿的匪徒竟然敢闯进我寇府,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数十年来,除了军队敢直来直去,还没人敢闯进我寇府,活腻歪了。”
“寇逊老兄,我也陪你走一遭,我倒是也要看看,是那一路毛贼,竟然敢闯您的府邸。司空悟道的老岳父家,他们也敢闯?嘿嘿.....,恐怕他们大错了算盘。我听说,你外孙子马上就要到了吧?”李廷恩边陪着寇逊说话,边从一个下人手里接过一把刀来,二人并排着走出了屋子,迎面杀来一群人。
这群人全都蒙面,是见人就杀,寇府的所有人是从外杀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