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段天流,枉你少年才俊,也要中了我的寒冰尸毒!”黑袍人仰天大笑,身形一掠就追上去了,边追边狂放大笑:“寒冰尸毒功,是我容纳了两种功法而成,四十年了,终于在刚刚的时间里融合而成,你段天流这盖世英才就是我尸毒的最好见证者。留下命来,做我的尸毒傀儡吧,哈哈哈......,我终于有了像样的傀儡了。我将无敌于天下!”
二人一追一逃,一个时辰后掠出数百里,向大山深处靠近。这里,离水源已经很远了,相信他也不能放置随生蛊了。离了水,随生蛊不出两个时辰就得死亡。
段天流止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踉跄的身影也站直了,丝毫没有病态,让黑袍人大吃一惊。
“你怎么?”黑袍人突然刹住身子,倒退而去。可是刚退走,就发现一道威风飘过,一条人影树立在自己面前,还那么笑嘻嘻的,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他极为高兴的事情。
“我说,朋友,这里是天堂,您难道不觉得有多么熟悉吗?”段天流突然对着黑袍人裂开了嘴说道:“你难道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就把你引导到这儿来了吗?这里是山青水绿,风景好啊。怎么样,如果埋在这里,是不是很舒服呢?再说了,你知道我是谁,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说说吧,我很有兴趣呢。”
“休想!”黑袍人突然浑身释放出一股黑烟,冲天而起,带着一股腐烂的臭气,一只硕大的手掌突然冲着段天流而来,上面还有着恶心的味道急急冲来,让人恶心。
哼!
一声冷哼突然传来,让黑袍人大惊,只见一道影子如日中天般到了自己的正上方,突然收拢了一部分黑气拍向黑袍人的百汇和印堂:“知道我是段天流不假,可是你还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说完,段天流一掌拍在了他的百汇上,就在黑袍人惊悚的神情下,只是一个呼吸,段天流就飞快的将黑气拍打进入了百汇,然后他就感到天旋地转,看着段天流目瞪口呆:“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的破绽?”
“哼!我不仅知道破绽,我还知道你们的每一步打算做什么,忘记告诉你,我出自药宗!”段天流说完,又抓到一股黑气,反身而去,在黑袍人张牙舞爪之下,一把拍进了他的印堂!
“毒傀!成!”一声大喝,段天流的神魂狠狠冲撞在黑袍人的脑海里,让他彻底失去了自己的意识,软神而倒。
段天流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黑袍人的清醒。这个黑袍人,从此以后成为了他的毒傀,没有人可以控制他。因为印堂里和百汇里有他的气息,刚才一喝,也带有了他的声音。从此以后,这个毒傀只会认他。这就是第一人的效果,任何人再敢不经自己允许靠近他,就是他的敌人。此人满身是毒,即使罡气境九重也要受到他的毒害。
过了一个时辰,只见黑袍人身上突然爆发出一种黑气,围绕着他旋转起来,身边的所有植物都被毒死,连走过的蚂蚁仅仅触碰了一下小草,立即化成了浓水。太厉害了,这就是一枚毒物,任何敢于靠近的,都会被毒死。
一刻钟后,黑袍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眼里一片血红,嘴里呼噜呼噜的发出声响,站起来四周张望了一下,最后锁定了段天流。好似还进行了一番挣扎,最后甩甩头,来到段天流身边,单膝跪地说道:“主人!黑袍见过主人,愿意听从主人差遣。”
“很好!原来你的绰号叫黑袍,那以后我就叫你黑袍了。”段天流不置可否,接着说道:“听说你在宇文家族内用了蛊毒,可是我用的方子可解?”
说完,段天流手中出现了一个方子,到了黑袍的手中。黑袍仔细辨认了下,好似思维有些僵化,看了半天后才说道:“不错,主人,这是蛊毒的解药,完全可以解毒。主人,要解毒吗?”
“哈哈哈,不了。你需要做的,是看看这山庄周围有没有被人下毒,然后就在此地等我。看到任何人,你只需要跑,不要与他们打斗即刻。当然,如果碰到裘不克,给我宰了他!”
段天流说完,就身体一飘,消失在空气中。黑袍在周围转了一圈儿,好似确定了一个方向,也飞速遁走了。速度飞快,动作有点儿僵硬,尤其是头脑看起来仍然在与什么东西抗争着,浑身不舒服的感觉。
这是自己本身的意识和现在的奴仆意识在抗争,如果被本身的意识争斗过去,那么刚才的段天流的举动就会失效。那么黑袍就会转变成为一个有毒的自我意识的毒人,那样,就会更加可怕。恐怕功力会更深一层,将会五人能治的了他了。
段天流疾步如飞,来到了刚才黑袍所在的区域,他要凭借自己的药理知识,好好勘察一番,到底下没下蛊。
而此时的几路人马已经深入了裘不克的营地之内。连俊桥和付清二人先后找到了二十多人,这二十多人都是铁哥们儿,平日里为了生存,相互接济,相互照顾,甚至相互挡刀,是生死兄弟。二十多人都是亡命徒,自然一听有更好的出路,都奋发向上的表示愿意跟着连俊桥干了。于是,二十多人,再次兵分多路,开始撒气大网来,在摩羯堂内迅速刮起一阵肢解摩羯堂的风暴。
摩羯堂在裘不克的压制下,早就存在无数的风ji险了。今日,终于在各种压力之下,在段天流有力引导下,爆发了。
裘不克,今日很生气。竟然连续攻击席凌山庄这么个小地方竟然没有攻打下来。虽然有私心,可这是有人下的死命令,他是公私兼顾了。可是损兵折将这么多人,竟然丝毫没有什么建树,让他很恼火。他气急了,在大帐篷内,是转来转去,看谁不顺眼了就恨的揍起来,直到没有力气了,才罢休。
“堂主,我可以进来吗?”外面传来自己的心腹许可法的声音,好似十分慌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