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到了将军府门前停下,陈玉棠下了马车,朝谢图道:“大人一路护送辛苦了,还请进府喝杯茶再走!”
对方以前曾是宫中嫔妃,若不是出宫,那就是太妃了,她请自己进府喝茶,却不好一口回绝。谢图一寻思,索性答应道:“陈小姐盛情相邀,敢不从命?”
本来就要查当年的事,这厢顺势接近陈将军及陈小姐,也是一条路子。
阿芒见陈玉棠邀请谢图进府,心中估量一下,忙抬步先行进去,直奔书房,喊过小厮低声说了几句。
小厮听完,忙去禀报陈长春。
陈长春听得谢图护送陈玉棠回府,略一思索,便出了书房门相迎。
谢图随陈玉棠进府,走到半路见着陈长春迎出来,忙拱手道:“见过将军!”
“谢侍卫免礼!”陈长春素知谢图一身功夫不容小觑,说话自是极客气。
陈玉棠已是上前道:“爹爹,今儿是谢侍卫帮了我一回的,若不然,怕是要闯下大祸。”
“怎么回事?”谢图问了一句。
陈玉棠便说了经过,又做出惊怕表情道:“当时若不是谢侍卫出手,那官家夫人怕是不死也要落个残废。”
陈长春忙向谢图道谢,迎了进会客厅。
宾主落座,寒喧几句。
陈长春随口问道:“谢侍卫怎么得闲往光华寺去?”
谢图道:“是奉德妃娘娘之命,往寺中添油灯的。对了,今儿在寺中闲逛,却是遇见寺中原主持慧月僧,那老僧拉着我说了几句诳语,想让我禀报皇上为他申冤,我听着他语涉将军,便找个由头溜了。将军见着他,倒要提防他又胡说。”
“哦!”陈长春心中一突,问道:“老僧说我什么了?”
“说什么当初光华寺失火之事,不关他的事,他是着了有心人的暗算。又说将军的原配夫人当初惊马之事也是有心人谋划的,一样不关他的事。”谢图拱拱手,喝了茶,便站起来告辞。
送走谢图,陈长春若有所思。
陈玉棠见陈长春一脸郁色,忙上前问道:“爹爹,谢侍卫说的话有不妥之处么?”
陈长春摆手道:“今儿说的话,你不要外传,特别不要在夫人跟前提起。”
陈玉棠还要再问,见陈长春不想多说的样子,只得作罢。
她一时不见赵皎月的踪影,便问了丫头一声。
丫头道:“早起小姐往光华寺上香,夫人收拾了一番,却是回娘家了,说道会小住几日才回。”
陈玉棠嘀咕道:“三天两头回娘家,当这儿是什么地方?”
陈长春听得她嘀咕,微一皱眉,喊进管家道:“备下马车,着人去赵家接夫人回府。”
“是。”管家应一声,自退下去安排。
陈长春回了书房,坐到书案前,打开一处暗屉,摸出一卷画,展开细看。
画中人,正是他的原配夫人栾氏。
栾氏惊马坠亡时,腹中已有子,当时是一尸两命。
陈长春认定,栾氏当时腹中怀的,定是儿子,因此更深恨害了栾氏之人。今日听着谢图的话,似乎原凶不是慧月僧。若不是慧月僧,那是谁?
那一厢,谢图回了宫,向夏绯禀了话。
夏绯听完,点头道:“这么着的,陈将军定起疑心了。”
正说着,翡翠进来道:“娘娘,皇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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