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齐一起走到那个台柱上,老齐看了眼缸的外观皱了皱眉头。
“这个咒文跟外面的不太一样,但是又有一些咒文是差不多的样子。”老齐摸索着缸体的表面。
我往缸里面看了一眼发现这缸里什么东西都没有,里面好像有一曾很厚的东西附在上面。
我拿出手电筒往里面照了一下,这个好像是血干涸了的样子。
老齐拿出手电筒照了照整个人感觉要贴上这个缸体的痴迷度。
“这图案得凹槽里感觉有血渍在里面一样。”老齐拿鼻子去嗅了嗅。
我看不懂缸上究竟有什么门路,我就走到台柱后面看到那后面居然站了一个人。
“谁?”老齐和陈叔听到我的声音一起往我这边跑过来。
我拿着手电筒往那个人那边一照发现一具骨架被钉在柱子上,看这个体型像是男性的身躯。
我们往前一看发现这个男性整个躯体是被人从下面用钉子贯穿了整个脊椎骨。
男子的胸前还有一个沾着血的木头钉子。
我和老齐他们慢慢的走上前,发现男子脚下有一个用血画出来的咒文。
老齐又像刚刚那样钻研咒文去了。我也不管他往四周的墙壁上摸索着。
我突然发现在这具尸体正面对的墙壁上画满了画,在最左边的前段开始。
一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一个男人穿着远古时期那样用叶子和动物的皮毛围在自己的下身,双手向上高举着,像是在祈祷什么。
再往右边看是一个穿着巫师袍的人用着棍子在搅着他面前的水缸。一个女人拿着刀在追赶一个孩子。再往旁边看画壁被血渍厚厚的盖住了。只露出墙最末端的一点一个女人拿着一个被子往自己的身上倒去。
这幅画又是在描述什么,可惜中间有好大一块都被血渍给盖住了。
我接着往更里面的地方走去,那里与一个巨大的笼子,笼子里面被关着无数的躯骨,这些躯骨被弄的七零八落的,全都堆在笼子里。
这个寨子是要祭祀什么东西吗,要牺牲这么多的人,太不人道了。
在笼子旁边有一些铁棒和铁链,都散落在笼子附近。在角落立着很多用竹子编成的笼子,像是古时候用来浸猪笼用的用具。
这边里楼梯的火把很近所以我借着微弱的光能清楚的看到墙上的血迹叠的十分的厚重。
这要用多少人的血才能叠出这么厚的血迹。
观察完了地下之后,我们一起走上去了。
我向叶青讲述了我在地下看到的东西。
“看来这个寨子真的和传言说的那样在研究什么东西。”叶青摸着下巴对我说道。
“你们相信神吗?”我突然想起来那个中年男子说的这个寨子是得罪了山神所以才有这个下场的。
“哼,如果真的有山神存在,这座山上就不应该有这么多的死物,连个鸟叫声多没有的山,却供养着这么多的死灵。”陈叔对我的话嗤之以鼻。
“这寨子玄乎的很,怎么全寨的人都变成了干尸不说,这下面还有这么多的尸骨和血迹。”我没有理会陈叔,看向了老齐。
“我刚刚研究了下这下面的咒文,缸上的咒文应该是为了镇压里面的祭品的,而那具尸骨下的咒文却像是在召唤这什么东西一般。”老齐越过我们向外面走去。
“现在已经快要到晚上了,我们先上去再说吧。”老齐拿出了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时间。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这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凉了。
“这墙是不是比我们下来的时候要高出很多。”叶青有点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的确是高了很多,看来是这寨子不像让我们从这里出去呢。”
“这样的话我们只能今晚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找出去的办法。”老齐摸了摸他面前的墙壁,转身对我们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我和叶青率先走进了那个最豪华的屋子里。
“你说如果到了凌晨,这些住在寨子里的干尸会不会发生尸变?”就快要到凌晨,我忍不住将我脑子里的念头向叶青说道。
“呸,你个乌鸦嘴,这里要是发生了尸变,我看你给他们塞牙缝都不够的。”叶青不知想到什么脸色铁青的对我开始了咒骂,还一脸鄙视的看了我的身板一眼。
“我跟你讲,老子这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你未必有我壮实呢。”我不禁的反驳道。
我说完就不在理会叶青,走到里屋去把椅子上的那层虎皮给拿了起来,摊在了地上。
这时老齐和陈叔也跟着走了进来。
“这里阴气太重,这屋子里也没有一张床或是什么被子之类的,在这睡一晚阴气怕是会深入骨髓。”听老齐这话的意思,是想阻止我在这间屋子里睡觉。
“难不成我们今晚要挑一间有干尸的屋子和那几具干尸睡在一起吗?”我看到老齐对我点了点头,又和老齐对视了良久,这才无奈地从地上爬起来,跟着老齐和陈叔一起在寨子里挑了一户还算宽敞屋子。
我们把躺在床上的干尸搬移到外面,我本来还想将这间屋子里的所有干尸都搬到外面的,但是老齐却拦住了我“这寨子太邪门了,这些干尸的位置能不动就不要去改变他。”
我叹了口气,将房门关上。
陈叔不知在哪里找到了一个铁盆和几根木头,在屋内升起了火,按他的意思是驱驱寒。
到了睡觉的时候我紧绷的神经变得更加紧绷起来。我们四个男人一起挤在一张双人床上,这感觉不要太怪异。
“我着实睡不着,今晚我来守夜吧,我就坐在这个火堆旁边。”我起身从叶青身上跨过去,走到那个火堆旁边坐下了。
叶青这小子居然在半夜还打呼噜,叶青的呼噜声还没有打多久,接着就听到了另一个呼噜声,在夜晚和叶青的呼噜声此起彼伏。
我往床那边看去发现和叶青一起打呼噜的正是今天沉默寡言的陈叔。
在火烧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听着这夜晚叶青和陈叔给我演奏的呼噜二重奏,居然就这个姿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