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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说,我好好码字,争取写的更好一些。今儿至少四更
鞠躬,使劲儿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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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磊还是不急不躁:“为了什么?这问题我倒是没细想过,如果我说我就是想抽庞国藩的脸,看不得他在学校里开着大奔超过六十码的嚣张样子,你们觉得这个理由怎么样?”
“你……”曹正正为之语塞。
沈怡此刻缓缓抬头开口:“那个庞国藩在学校里开车这么快,稍不小心就会撞上无辜的学生吧。”
费开一愣,随即明白了沈怡的意思,眼睛紧盯着石磊:“你真的就是为了这个理由?”
石磊点点头,又摇摇头:“砸他的车,可以说是因为这个,至少我希望他以后开车能小心点儿,不然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砸他第二辆车。或许我有点儿多事了,不过我觉得值得,谁知道我这个举动会不会救了某些人的命呢?或许庞国藩一辈子开车都不会撞到人,但是如果我做的这件事,能减少他撞人的机会,我都觉得挺值得的。至于砸他的家,另有道理。”
“你这人烦死了,就不能一气儿把话说干净?”曹正正本来就是个急性子,要不然也不会在厅长找他的时候,毫无顾虑的告诉厅长石磊也不好惹了。
石磊笑了笑:“曹哥啊,你就是性子急,这事儿本就不是急得来的事情。我都不担心,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你申请调去市局或者干脆到学校教书去。我倒是觉得你这个性到学校教书会更好,学生们遇到你这样的老师也是幸事一件当官不适合你,只适合费哥这样的家伙,再过两年,他绝对是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
“嘿嘿嘿,你们俩说事儿怎么又把我牵扯进去了?石磊,我没招你吧?”费开一边笑着一边说。
“得得,我是娘娘不急太监……好吧,太监也不急。你先说说你后来为什么非要去砸了庞国藩的家,这口气有这么严重么?”曹正正虽然耿直,但是对于石磊的举动,还是觉得他太冲动了。
“庞国藩要砸我的公司,你们大概也都知道了,怎么就会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要去砸他的家呢?”
费开若有所思,似乎开始理解石磊的目的,而曹正正还是不甚了了的样子。
“我发现石磊如果生在古代,大概会是个金庸老先生说的侠之大者,冒犯他没什么,但是冒犯他关心的人,或者哪怕是冒犯那些与他并无直接关联的人,却会受到他极重的惩罚。是么?石磊?”沈怡微笑着开口,她发现自己是越来越欣赏这个少年。
石磊摆摆手:“我只是个小人物,小人物不关心国计民生,关心的是和自己相同的人不要受到不公正的待遇。”
“啊,我明白了,庞国藩砸你公司没成功是因为恰好那会儿你在,你那个铁塔似的保镖也在。但是如果让他成功了,你公司的那些员工就可能被祸及,你是因为这个才去砸了庞国藩的家的。砸不是目的,目的是告诉他,再有下次的话,你会做的更过分,也是为了给庞老书记施压,让他从此多约束庞国藩一些。”曹正正恍然大悟。
“可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为什么不能等到项目尘埃落定之后再去教训他呢?”
石磊轻笑摇头:“我说了,我只是个小人物,费哥,你别瞪着我,我的确就是个小人物,或许,我是个运气比较好的小人物,能得到边伯伯的赏识,能认识你们这些哥哥们,是我的运气,但是这改变不了我只是个小人物的事实。在润扬,我或许还算个贵胄子弟,搁在省城,微不足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假,可是小人物的报复,却是要立刻兑现的。”
曹正正和费开默然,沈怡却抚掌笑道:“好一个小人物的报复立刻兑现,好哇”
石磊有些汗颜,这句话,其实是来自于重生之前看过的一部小说,作者叫做猫腻,书名叫做《间客》,里头的主角许乐就自认是个小人物,一个运气好到极限的小人物,小人物的复仇从早到晚。(顺便说一句,老猫这厮开新书了,书名惨不忍睹,叫做《浆液》,尼玛,怎么看都是个**到无极限的破书啊,**的……)
“既然话说到这儿了,石磊,我怕是要说说你。”费开的手指,停留在青色花瓣图纹的茶杯杯缘,来回的摩挲,仿佛在斟酌词句。
石磊微笑:“愿闻其详。”
看到他那副笃笃定定的样子,费开只能摇摇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想说什么了?”
“应该是**不离十吧,一个退下来的省委书记,其势力究竟还能影响多广,人走茶凉这四个字针对的还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而并非人情和冷暖。官位不高,权势不重,人走茶凉再恰当不过了。可是一省大员,封疆大吏,如若也人走茶凉,怕是会凉了所有干部的心,从此之后再没有人愿意提携后进了。是以,费哥大约觉得我去庞家大闹一场,实在是有些不明智,哪怕在庞家,庞老书记表现的相当客气,半点也没有为难我们,但是谁也不知道他事后会不会来个秋后算账,或许背地里搞些小手段之类的。费哥想说的总纲应该是大致如此了。”
费开正色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不过最后一点并非我的想法。庞老书记还在位置上的时候,我还只是省委办公厅的一个办事员,接触不到这样的高级官员。不过风闻还是有的,对于庞老书记的了解,也都还是在的。庞老书记绝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什么秋后算账啦,什么背地里的小动作啦。既然庞老书记并没有当场为难你们,那么他就不会再搞什么名堂。其实我能想象得出当时庞老书记的心态,其一是对自己的外孙怒其不争,其二则是对你的表现大概还有几分欣赏,最重要的原因则是在他眼中,你和庞国藩之间那点子事情,恐怕就是小孩子之间的胡闹。虽然在他家里的动静是大了点儿,不过总也不是多了不起的事情。老爷子年纪大了,这种小孩子之间的胡闹他未必多放在心上,如果真是有火气,怕是更多也都是冲着他那个外孙子庞国藩去的。这些我倒是不担心,我所担心的,是庞老书记以前的那些老部下,那些被他亲手提拔上来的人。”
说到这个,曹正正也接上了嘴:“的确,如果这件事被那些下头的官员知道了,恐怕会对你有些不好的影响。我好像记得你们润扬的市委书记赵以达就是庞老书记在位的时候提拔上来吧,最近润扬那边的风头似乎也不太对呀。”
石磊听罢这话,也陷入了沉思,他当然清楚自己的父亲如今坐在这个代市长的位置上其实是如坐针毡,上有赵以达期冀压制,下有宁报斌虎视眈眈。前几天跟庞国藩这么一闹,如果让庞宪以前的嫡系知道,的确有可能给石为先设置一些障碍,尤其是石为先目前这个市长的位置还没坐稳,想要把代字这个帽子去掉,至少也得是来年的事情。
见石磊这副状态,费开倒是笑了,敲了敲桌子又道:“我这只是给你敲敲边鼓,你各方面的能力乃至于你的心智,都已经不输于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但是毕竟还是年轻,总有冲动的时候。我也只是希望你以后在遇到类似的事情的时候,能够再停一停,想一想,看看是不是有比这更好的解决办法。至于这件事,你也不用太担心,边副书记听说你这件事的时候,当时其实是很伤脑筋的,不过杨明书记听了,倒是哈哈大笑,说是你这莽撞一下,闹不好也是好事一件。”
“好事?”石磊愣了一下,他有些不明白杨明的意思。
曹正正笑了,笑得意味深长。
“嗯,好事。”费开强调了一遍。
“好了,费哥,你就说给我听听,我怎么想不明白呢?这件事虽然我不觉得是什么坏事,但是好事却是无论如何也谈不上吧?”
可是费开和曹正正只是笑得有些诡异,就是不开口。反倒是沈怡看不下去了,她看出来石磊各方面都精明的很,只是在对官场脉络的梳理上似乎还是有些问题,乃至于说他不通世故都可以。
“一个对省里上下有如此影响的老书记,即便退下去之后,依旧有许多他提拔上来的官员对其唯马首是瞻,这不管是对于更上层的官员,还是对于接替老书记位置的官员来说,都谈不上是什么好消息。哪怕这位老书记再如何的中正平直,始终都是为人诟病的。这大概也就是庞老书记退下去之后如此韬光养晦的原因。而作为继任者的杨明书记,乃至于如今的省长大人,对此,虽然不会有什么说法,但是心里总是会对无法完全掌控江东省大局有些介怀。你父亲算是杨明书记提拔上来的官员,你和边副书记的关系在高层里怕也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情,在不少人的心目中,你和你的父亲怕是早就被贴上杨明书记以及边副书记的标签了。你这么一闹,并且庞老书记并没有整治你的意思,这在某种层面上,会让许多善于领会领导心思的官员琢磨出这里头一些超乎寻常的意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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