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人马上命人出城迎接玲珑阁众人。
来到秦府,众人分宾主落座,绮荭和秦真人寒暄几句后,说道:“秦真人,您是知道的,我夫君是凝晖堂的副堂主黎九吧?”
“哦?老夫听说过此事,此时又从绮女侠口中亲口听到,老夫不得不信。恭喜恭喜。”
“唉,有什么好恭喜的,他们凝晖堂有一本武功秘籍叫做'凝魂大法'想必秦真人是听过的了。”
“听过,这本秘籍天下闻名,老夫自然是听过的。”
“那如此说来,还请真人将此书还给我们,绮荭在此替夫君谢过真人。”说着她站起身对着秦真人拱了拱手。
“绮女侠何出此言?这凝魂大法并不在我府中啊!”
“不是吧,我听说这凝魂大法恰恰就是在玄钺秦府中。”绮荭说完这句话,就有玲珑阁众人纷纷拔出宝剑,对秦府众人是怒目而视。
“绮女侠若是说贵派的武功秘籍在我府中,可有什么证据吗?”秦真人问道。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把人带上来!”随即就有人带上来一个人。
秦真人一看,真是他府中的一个下人叫做秦四的。
“秦四,你说你都听到了什么?”绮荭问。
“我――我――”。
“说!”秦真人大喝一声。
“我听到秦小公子和秦大公子说什么什么魂大法藏好了没?”秦四说道。
秦嵩青一个箭步踏到秦四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你再说一遍?”
“哎,秦大公子,你何必这么激动,再说一遍又有何妨?秦四,你就再说一遍!”玲珑阁一个随从说道。
秦嵩青将秦四掼到地下,“胡说八道!我们哪有什么凝魂大法?”
“哎,秦大公子,我们刚刚可没有听到秦四说什么凝魂大法,我们就听到他说什么什么大法,你怎么这么快就承认了?”玲珑阁一个矮矮的从人说道。
“我――”秦嵩青没有想到他们在这个地方等着自己呢!他还要争辩,却看到秦真人向他摆了摆手。
“绮女侠,我府中确实没有贵派的凝魂大法,我秦某人敢以项上人头保证!”
“那你可敢让我们搜一搜?”那个矮矮的从人说道。
“不知尊驾高姓大名,玲珑阁阁主尚未发话,尊驾又如何做得主?”秦真人看着这个矮子说道。
“我玲珑阁的事就是我们每一个弟子的事,如何我就做不了主呢?”矮子用挑衅的语气对着秦真人说道。
秦真人拿眼睛看了绮荭一眼,“绮女侠也是这个意思吗?”
“正是!”绮荭说道。
“那就请吧!”秦真人话音未落,玲珑阁众人就冲进内堂开始搜了起来。
不多时,那个矮子就拿着一本书走了出来,他高举着这本书,“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这是一本看上去很破旧的书,书上写着几个字:凝魂大法。
“这就是我在秦小公子的房间里搜出来的!”矮子说。
听到他这么一说,秦府上上下下马上也亮了兵器出来,清一色的小一号玄钺,只有秦嵩飞用的是真正的玄钺。
“怎么?玄钺真人这就要和我们开打吗?”
此时玄钺真人知道了,这班人是有备而来,是专门为了污蔑玄钺府偷了凝晖堂的凝魂大法而来的。想起来秦嵩青刚刚和自己说过最近城里有好多生面孔,隐隐约约觉得今天这个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他暗暗地握紧了拳头。
两帮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瞪着,大家都绷紧了弦,就看谁先动手了。
突然外面响起一阵打杀之声,双方绷紧的弦终于断了,矮子和玄钺真人同时向对方冲去,玲珑阁的人和玄钺秦府的人打在了一起。
外面此时的打杀之声来自于混进玄钺府城玲珑阁众人向玄钺府城民的突然发难,因为事发突然,所以玄钺府城民丝毫没有防备,顷刻间就有大半人被残杀。
其他城民见状马上加入战团,此时玄钺府城口又杀来了一批凝晖堂的人,秦府内两派人在厮杀,玄钺府城内众人在厮杀,另外还有一批人从城外往城里冲,一时间整个城内城外都是一片腥风血雨。
凝晖堂众人没用多久就冲进了城,因为城内的好手全部在对付玲珑阁众人无暇分身阻挡冲进来的敌人,凝晖堂人等进城后直接冲向秦府。
此时秦府内矮子正和玄钺真人缠斗,矮子功夫好生了得,玄钺真人此时手上没有兵器,两个人拳拳到肉,掌掌要命。虽然玄钺真人不善于拳脚功夫,但是因为舞得起黄钺,所以拳脚上力气很大。
“呼”玄钺真人一拳向矮子横扫过去,矮子缩颈藏头堪堪躲过,他压实下盘,双拳齐出向着玄钺真人前胸打过去,玄钺真人一侧身,左掌向前劈下,嘴里喊了一声“嘿”。
矮子不敢硬接这一掌,他就地蹲下向前一滚,用头撞击玄钺真人的小腿,玄钺真人纵身一跃,从矮子身上跳过,飞起身踢到了站在前方的玲珑阁从人,同时回右手兼转身,右臂打向了身后追过来的矮子,矮子伸出右掌格挡,手中有一物闪闪发光。
玄钺真人就觉得右臂一阵刺痛,他用左手扶住右臂一看,受伤处居然流出黑色的血液。
“不好”他心想,此人手中暗藏带毒的暗器暗算了自己,可是现实的情况不容他做出任何解毒的动作,因为矮子又攻了上来。玄钺真人暗暗一运气,自知所中之毒非比寻常,在与矮子的对战中渐渐处于下风。
秦嵩飞看到父亲似乎渐渐体力不支,他舞起玄钺一路切瓜砍菜一样突围到父亲身边,接下了矮子的攻击。“飞儿,他手上有带毒暗器,小心。”说完这些玄钺真人一阵眩晕,居然就要倒在地上。
正在此时凝晖堂众人已经从秦府正门攻了进来,他们嘴里高喊:“玄钺府秦真人盗取凝晖堂凝魂大法,卑鄙下流,无耻之极!”
玄钺府人听到不免怒火攻心,沉不住气,可谓是在心理上先输了这场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