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晨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庄贤弟现在就乘坐一艘小船离开,告辞了!”
霜雪走到拓跋晨面前,“我与你们同去。”
庄友诩看着霜雪,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袁英也走了过来:“我也和你们一起去。”
余贤歌捅了捅余文志,朝着霜雪他们努了怒嘴。余文志会意,也走到了霜雪的身边,“我也和庄兄同去。”
庄友诩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人跟着自己,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霜雪喊了一声:“海耗子,帮我们备一条小船。我觉得船工冯大哥还不错,让冯大哥跟着我们一起乘坐小船吧!”
海耗子眼珠子转了转,“好的,没问题,我这就去安排。”
曹金英和唐氏三雄也想要跟着霜雪,霜雪摆了摆手,“小船太小了,我们五个人加一个船工已经很拥挤了,几位的好意霜雪明白。”
听到她这么说,几个人就没有动。
就这样,寻宝的队伍就分成了两组。郭槐礼、紫竹三贤、曹金英和唐氏三雄乘坐楼船。拓跋晨、庄友诩、余文志、袁英和霜雪乘坐小船。
说要放弃寻宝回家不过是庄友诩的一时气话,上了小船以后,他还是选择顺着洋流漂,几个人眼睁睁地看着楼船向着宝山的方向驶去,宝山此时根本就不可见,所以楼船不久就消失在了几个人的视野中。
霜雪耸耸肩,坐了下来。
“庄兄,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们的吗?”霜雪问。
庄友诩回头看着霜雪,脸上有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
“庄兄,我们几个肯跟着你坐在这艘小船上漂泊,已经是把自己的命交在了你的手上,你还有什么想要隐瞒我们的吗?”霜雪低着头说。
袁英坐看看霜雪,右看看庄友诩,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
庄友诩讪讪地笑了一下“嘿嘿”,他摸了摸头,没有说话。
“庄兄你这就不对了,这金女侠可是带着袁贤弟跟着我们的了,你不说我可要说了啊!”
余文志觉得奇怪,难道这姓庄的还有什么没有说吗?真是人心叵测,他原本以为庄友诩已经将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了呢!
“我固然有事情没有说出来,难道余兄就没有事情没有说出来了吗?”庄友诩不回答霜雪的问题,反而把矛头指向了余文志。
余文志诧异地看着庄友诩,一副和我有什么关系的样子。
“余兄,请原谅我有一些事情没有说。但是我只想余兄明白,正如你不肯告诉我们稔山宝藏钥匙有两把这个事情一样,我也有瞒着你们的事情没有说。”
“什么?两把钥匙?”拓跋晨显然不知道这个事情,所以他非常惊讶。
霜雪和袁英也不知道这个事情,所以他们把目光都投向了余文志。
“嘿嘿嘿,庄兄不要动怒,我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我和郭兄没有找到另外一把钥匙。所以我就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了。”
“我相信余兄,但是那位郭兄嘛,我就不想多说了。”庄友诩这一句话马上得到了拓跋晨的响应,“对对对,我看那个什么郭槐礼很是不顺眼。”
“拓跋兄是个直性子,没有那么多弯弯绕。但是余兄,你别怪我说话太坦白,如果没有了青门绿玉,我们就算有那朱门赤玉又有什么用呢?”
“青门绿玉”,霜雪听到这句话以后,内心的震惊程度已经达到了无法描述的地步。因为她知道,青门绿玉此刻正躺在她的怀里。
余文志说:“关于青门绿玉这件事情,我们怀疑……”
“在郭槐礼的身上对吧?”庄友诩接着说了下去。
拓跋晨摇了摇头:“你们慢点说,我有点跟不上了。”
“我帮你捋一捋,拓跋大哥,”袁英说,“我身上有一把钥匙,另外一把钥匙余兄和庄兄怀疑在郭槐礼身上。两位大哥为什么这么说呢?”
“这个问题很简单,如果身上没有另外一把钥匙,郭槐礼不会不说出来。毕竟他是知道开启宝藏是需要两把钥匙的。”庄友诩解释道。
“哦――”拓跋晨恍然大悟地点着头。
“现在庄兄能讲一下你所知道的关于宝藏的秘密了吗?”霜雪问。
“哎,很简单,庄贤弟和我说过,登山需要乘坐小船。”拓跋晨嘴快,一下子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哦?这是为什么?”余文志问。
庄友诩环顾了一下几个人,说:“不是我说我们庄家怎样,关于登稔山找宝藏这件事情,我们家族都可算是资料齐备。如果不是乘坐小船随洋流漂,我们就会离稔山越来越远,就像刚刚我们乘坐楼船那样。”
拓跋晨接着说,“对了,楼船算是中型船,只有小船才能追得上稔山。庄兄说他们家先祖说这可能跟洋流的推动力有关。我们现在的动力全部来自于洋流,太大的船推起来慢不是?”
袁英点了点头感叹道:“这么说来这个宝藏真的很是有意思。”
庄友诩继续说:“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关于稔山宝藏的传说?”
“是不是说这个宝藏是妖王留下的?”袁英说。
“嗯,据说妖王设定了很多结界。我们家的先祖猜测,只能小船登山是因为不想让人一次性带走太多的宝藏,而且据说每个人一辈子只能有一次登稔山的机会,第二次就再也找不到了。”
“啊?”四个人异口同声地询问。
“这也是我们先祖发现的,当年第一个登上稔山的庄姓人是庄舟,后来他再一次带着人去登山,却怎么也找不到了。第三年他没有去,几个人就按照他的方法找到了稔山。行进的路线是一模一样的,后来他又去了一次,还是找不到。所以说这座山邪门得很,我们家人是真的相信这是妖王的山。”
“我的天,这么说来如果我们这一次能够成功登山,也不会再有机会过来了?”袁英说。
“我觉得我们这一次未必能够登得上稔山了。”庄友诩深情黯淡地说。
“为什么?”霜雪问。
“按照先祖的记录,他们此时已经登上了稔山而且开始启程返回了。而我们呢?只是看到了而已。所以我觉得我们今年可能找不到宝藏了。这也是我为什么说我要回去的原因,不过不瞒大家说,我还有一些不甘心。”说到这里,庄友诩不好意思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