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朝中内乱,魏王、越王、安王相继身亡,朝中只有瑞王和勇王两位王爷还健在。
瑞王游戏人生,勇王似乎总是长不大,两位王爷都难以担当治理国家的重任,但是这样也好,对于崔洲平来说谁成为皇上不重要,只要自己扶持的人最终可以登基就行了。
两位王爷他要扶持谁呢?无论他扶持谁,最后钱大人都会扶持另外一个人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钱大人没有办法扶持另外一位王爷和自己对立呢?
倒也不难,勇王爱玩,他只要找个由头让勇王出去“玩够了”再回来就可以了。
勇王经常找廖常胜斗鸡,两个人算是斗鸡场上的朋友,私下里很对脾气,崔洲平当晚就把廖常胜给叫了过来,把自己的计划简单地和他说了一下。
崔洲平并没有把自己的真实意图告诉廖常胜,他是这么跟廖常胜解释的,现在乾胜皇帝病危,朝中恐怕要有一场腥风血雨,勇王还年轻,他实在不想看到勇王被人利用。
这个崔洲平,他深知廖常胜并不是一个有心计的人,而且对自己颇为信任,自己如果这么说,廖常胜一定会把他交代的事情办妥。到时廖常胜只要诓骗勇王说什么什么地方有一只非常神勇的公鸡就可以了。
廖常胜只要随便找个地方,随便找个鸡和勇王的鸡斗一斗,这个随便找的地方也不能太过于随便,当然是越远越好,最好十天半个月都回不来的地方。
这样勇王一走,朝中只剩瑞王一个王爷了,到时自己极力保瑞王,崔洲平倒要看看钱大人能翻起多大的风浪来!
廖常胜不疑有他,他觉得崔洲平做得对,这么长时间和勇王相处之后,他真的和这个小王爷很投缘,不想勇王面对任何风险。
况且勇王为人非常正直,除了偶尔喜欢斗斗鸡之外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所谓的不良嗜好就是一般达官贵人的那种喜欢逛青楼,赌钱的毛病勇王一样都没有。他为人不好烟酒,唯一喜欢的就只有斗斗鸡了。
第二天一大早,廖常胜就跑去王府找勇王,他把崔洲平让他说的那一番话一说,勇王果然就上勾了。
“天下有这种公鸡?那一定要去看看!”
勇王说走就走,拉着廖常胜就往京城外面跑。
王爷出京城,有谁敢拦着?
等到钱大人收到消息,勇王和廖常胜早就跑没影了!
“这个姓崔的下手可真够快的,他这是要保瑞王了!不行,马上备轿,我要去瑞王府走一趟!”
钱大人一行快要走到瑞王府的时候,突然街上有人打架斗殴,看热闹的人马上就把整条街道围了个水泄不通。
有人提议钱大人换一条路去瑞王府,钱大人等不及了,决定下轿走到瑞王府。
两边有人帮着他开道,推推攘攘地钱大人一路疾走,大冬天的居然走出来了一身汗。
等到他走到瑞王府门口,正好看到崔洲平出了瑞王府上轿……
“哟,这不是钱大人吗?”
钱大人两只眼睛瞪着崔洲平:“崔太师,好巧啊!”
“不巧不巧,街上打架的人才是好巧呢!”说着崔洲平坐上了轿子,家丁喊着号令,轿子被抬了起来,崔洲平坐在轿子里面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地离开了瑞王府。
这下可把钱大人给气坏了,他明白,街上打架的那一群人都是崔洲平搞得鬼,目的就是阻止自己先一步来到瑞王府。
什么都别说了,赶紧去见瑞王才是正事!
怎么知道钱大人的拜帖还没有递上去,瑞王府的人就说瑞王不见客了。
钱大人的人好一顿和瑞王府人解释,无论他们好话说尽,瑞王坚持不见客。
钱大人明白,这是瑞王向崔洲平表明心迹呢,他既然肯让崔洲平保他日后登基,自然也不会见崔洲平不想他见的人。
钱大人站在瑞王府的门口看着崔洲平离去的方向心里暗暗发誓:“姓崔的,你好样的,你给我走着瞧!”
他马上发散人手寻找勇王的下落,勇王总有去处,不可能就这样人间蒸发,钱大人在京城附近人脉广,他又知道勇王喜欢斗鸡,只要顺着这条线去找,应该错不了。
很快就有人传来消息,勇王现在还没有出京兆尹的管辖范围,钱大人马上请京兆尹把人给截下来。
想要截勇王的可不止钱大人,还有刁玉贵和伦凤翔,甚至假扮胤天的那位都跑过来凑热闹了。
假扮胤天的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化名田宝蛟的那个易容术极为高明之人。
此人不单会易容,还通布阵之术。
自从刁玉贵从田宝蛟口中得知乾胜皇帝其实是个女人,而且还想把王位传给胤天的时候,刁玉贵终于来了兴致,他觉得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这皇位终究还是落在了中原人的手中。
所以当潇霞提出要他助自己一臂之力的时候,他拍着胸脯保证没有问题。
潇霞拜托他密切留意两个王爷这段时间的行踪,如果有人企图带任何一位王爷离开王府,他们就想办法把王爷截下来。
伦凤翔精通追踪之术,他让刁玉贵去偷了瑞王和勇王裤子各一条。
“我说师弟,你要这裤子做什么?偷什么不好,我堂堂一个天下第一神偷,就给你去偷条裤子?”
“师兄你有所不知,男根附近的味道最容易辨认,人有三急,到时候那味道真的是香飘千里啊!”
刁玉贵听到伦凤翔这么一解释,就觉得一阵反胃:“幸好师父没有教我这个,不然的话我得恶心死!”
“恶心?你倒是不要求着我啊!我还不乐意干呢!”
刁玉贵一把抓住伦凤翔:“别别别啊,说几句话你就生气,难道——你是女人扮的?”
“放屁!”伦凤翔一反手就往刁玉贵的裤裆抓了过去,“我先让你变女人!”
刁玉贵轻功比伦凤翔好,伦凤翔一出手,他早就躲开了。
田宝蛟在一旁酸溜溜地讲:“想当年我和师兄也是这么好,现在师兄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