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赵云来到了徐州,吕卓喜出望外,急忙从寿春赶回彭城,刚回到府上,没等喘口气歇息一下,一进府门,吕卓就大喊了起来。
“子龙!”
听到吕卓的喊声,正陪在关羽身边的赵云,急忙起身出了门,吕卓风尘仆仆,骑着马就进了院子,见到赵云后,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草根过来把吕卓的黄骠马牵走,吕卓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赵云身前,越瞅越喜,忍不住把手放在了赵云的肩上拍了几下“子龙,可把我想死了,你能来徐州,比我拿下寿春,都让我高兴!”
“啊?”
吕卓一句话,把一旁的几个亲兵全都给逗乐了,赵云也很尴尬的笑了“吕将军,你太客气了,我此番前来,乃是…”
本来是想来徐州转一转,正巧遇到了关羽,听说神医华佗在徐州,赵云就把关羽顺路送到了彭城,其实,他还没想好,是不是要投奔吕卓,可是,一见吕卓这热情劲,赵云心中也格外的激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吕卓却不在意的笑了笑“没关系,不论是为了什么,就算仅仅只是路过,我也非常欢迎。”
两人聊了一会,听说关羽也在这里,吕卓急忙跟着赵云进了关羽所在的房间。
把关羽安排在州牧府,这还是李儒的主意,当时关羽伤的太重,被赵云送到徐州后,已经昏迷不醒了,当关羽醒来后,再说什么,已经都迟了。
实际上,关羽如果当时保持清醒,他是绝对不会待在州牧府的。
经过华佗的救治,再加上连日来赵云等人的细心照料,除了暂时不能下床,关羽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不少。
“云长,云长…”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吕卓还没等进门,爽朗的笑声就先飘了进来。
不明所以的人,一定会很奇怪,误以为吕卓和关羽是很要好的故交好友。
其实,吕卓对关羽,不仅没有仇怨,还非常敬重。
关羽的事情,从赵云嘴里,他也了解了一些,对刘备,关羽已经仁至义尽,能做到这个份上,关羽绝对让人钦佩。
“吕……将军!”
见吕卓迈步走了进来,脸上的笑容透着发自肺腑的真诚,关羽心情突然变得非常复杂,原本凭他的傲气,就算处境再不利,他也不会正眼去看吕卓,可是,自己现在就住在州牧府,伤势能够好转,这也都少不了要承吕卓的恩情,就算再狂傲,关羽也不好给吕卓冷脸。
“快躺下,好好养伤,在这里千万不要见外!”
见他挣扎着要起来,吕卓忙摆手给拦住了,来到近前,吕卓一边打量关羽,一边询问他的伤势。
关羽就像一个害羞的小女孩一样,脸色越发涨红,看的出来,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无巧不成书,几人刚闲聊了一阵,唐瑛就带人把貂蝉给送来了。
“什么?貂蝉来了!?”
吕卓吃了一惊,急忙扭头看向关羽,关羽也惊疑不定的瞪大了眼睛,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就跟做梦一样。
吕卓愣了一下,忙摆摆手,让屋里的人都退了下去,冲关羽笑了笑了,吕卓也退了出去。
关羽直愣愣的躺在床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既感到愤怒,又有些期待,同样的,这一切都像迷雾一样,把关羽都给弄糊涂了,他喃喃的嘀咕道“她怎么会来徐州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吕卓来到院中,见到貂蝉后,虽然已经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何况,貂蝉已经先后跟了几个男人,按说,这种人,很难让吕卓生出好感,可是,只看了一眼,就让吕卓一愣,整个人好像中了魔咒一样。
貂蝉的穿戴,并不艳丽,也没用心打扮,不施粉黛,一头乌黑油亮的青丝随意的盘在头顶,斜插了一根翠玉的金步摇,一身素白的长裙,腰间盈盈一束,将完美苗条的身段,画龙点睛般衬托了出来。
貂蝉的前额并不宽,两道弯弯的月牙眉,眉如远山,黛眉如墨,皮肤的颜色,是那种略显神经质的白色,就像红楼梦里的林黛玉一样,并不是那种健康红润的肤色。
略显苍白,带着一丝娇弱的病态,这种人的活力,与其说是在躯体里,不如说是在灵魂深处,因为,最吸引人的,是那妖媚,脱俗,让人欲罢不能,为之沉迷无法自拔的气质。
天生媚态,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黑溜溜的,好像泡在白水银里的两丸黑水银,又像水汪汪的山葡萄,那么清澈,那么晶亮。
而且,这双美丽动人眼睛,好像会说话,灵动中带着神秘,如两汪深不见底的潭水,深邃迷人,很容易惹人注意,让人心生幻想。
貂蝉的鼻子,清秀,端正,小巧挺拔,嘴唇不大,不施脂粉,却天然的像两瓣娇艳的玫瑰花,色泽鲜润,透着勃勃的活力,让人一看,就会忍不住会贪婪的生出亲吻的念头。
不仅眼睛动人,小嘴甜美,她的表情,也非常灵动,表情动人,即便仅仅是站在哪里,也好像在用肢体在表达着什么一样。
像她这样的一类女人,很容易让人想起褒姒、妲己、陈圆圆……一颦一笑,都能让男人为之疯狂,可以让一个正常的男人,一瞬间,就失去理智,变成傻瓜。
吕卓自问定力不错,但是心底,还是有些波动,这样的女人,在吕卓看来,绝对是个尤物,是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甚至,这未必是貂蝉本人的错,只因为,她长的实在太妖娆,太妩媚了,一举一动,都带着万种风情。
都说红颜祸水,吕卓知道,压根就不是女人的错,正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男人沉迷女色,难道能怪女人长的太漂亮吗?
吕卓忙让自己平静下来,冲貂蝉点头笑了笑,然后指了指关羽所在的屋子“他就在屋子,你进去吧。”
貂蝉冲吕卓盈盈下拜,福了福身,然后展颜一笑,如风摆杨柳般,身姿轻盈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