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比赛参赛者只有两个人,分别是日向修司和日向日足。
对此,没有人感到意外,日向修司和日向日足的实力,是得到了家族所有人认可的。
尤其是修司,就算是把隔壁分家的冠军拿来,也基本上不可能是修司的对手。
日向一族,真的太长时间没有出现过五岁开启白眼的天才了!
擂台之上,修司看着眼前脸色有些惨白,脚步有些虚浮的日向日差,眉头下意识的皱了起来。
在受到了纲手系统的医疗知识教育的修司,几乎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日足这是过度训练导致的身体透支。
“日向修司。”
站在擂台之上,日足抬起头来向着日向修司叫道。
“嗯。”
修司闻言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日向日足,等待着日足的后文。
“我开启白眼了。”
一边说着,日足一边双手结印,只见日足眼角旁的青筋暴起,那正是开启白眼的标志。
但是,只是持续了没一会儿,日足就再也维持不下去,被强制关闭了白眼。
甚至,日足的身体还不受控制的踉跄了一下。
修司见此,身形一闪,几乎是下一刻就出现在了日足的面前。
瞬步!
这是被记载于念气传承之中,用来快速位移的一种步法。
严格来说,算是一种独特的发力技巧,与时空间忍术无关,只是在瞬间爆发速度的一种技巧罢了,本质上来说,和忍界的瞬身术类似。
但即使是这样,这突如其来的步法,也瞬间吸引了纲手和在场所有日向族人的注意。
对于一群专精于体术的忍者来说,一种可以快速进行位移的步法,那是相当重要的。
但是在这一刻,没有人出声去问修司刚刚施展出来的步法是什么,而是继续观看着擂台上的一举一动。
“纲手,这是你教给修司的瞬身术吗?”
日向千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纲手的身边,低声向着纲手问道。
“并不是。”
纲手闻言摇了摇头,向着千夏说道。
千夏闻言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些什么。
但是一双眸子中掩饰不住的激动却彰示着千夏已经猜想到了某种可能。
而擂台之上,修司并没有在意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出了瞬步。
或者说,修司是有意识暴露出瞬步的存在的。
当自身实力不足但是身处于一个在木叶能够排的上前三的豪门之中。
想让自己更加安全的唯一选择,就是展现出自身的价值。
而向家族展示自己在体术上的天赋,毫无疑问是一件非常不错的选择。
将家族的目光牢牢的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不仅可以得到家族全方位的庇护,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借用家族的力量。
至于会不会因此而引起志村团藏对自己的注意?
这倒是没什么关系。
以日向一族对宗家的重视程度,尤其是天赋非常不错的宗家来看。
假设志村团藏真的想要对自己做点什么,那么基本上等同于对日向一族全族宣战。
讲真的,现在单说宇智波就足够让志村团藏和猿飞日斩焦头烂额乐。
志村团藏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主动对一个日向宗家做一些什么的。
最多也就是向着修司抛出一个橄榄枝罢了,就这,还是为了向修司背后的日向一族释放善意。
至于修司为什么要用瞬步出现在日足身边扶住摇摇欲坠的日足。
是因为修司太过于担心日足吗?
别开玩笑了。
修司只是单纯的觉得,今天这场比赛应该是打不下去了。
这瞬步要是再不展示出来,可能也就没机会展示了。
不信你看,现在都不用打,日足他自己就站不稳了。
“呼~”
一只手搭在修司扶着自己胳膊的手上,日足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比赛之前的修行本身就对日足的身体进行了一定的透支。
拖着疲倦的身体冲到决赛让自己能站在修司的面前,日足真的是拼了命了。
“是在比赛的前一天开启的。”
扶着修司的胳膊日足缓缓的站直了身体,看着眼前的修司,日足一字一顿的向着修司说道。
裁判席上的日向德宏见此,单手托着下巴,默默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说真的,日足能说出这些话来,德宏是真的感到了些许的意外。
“我承认,我不如你,但是,一定会打败你的!”
昂着头,与修司四目相对,日足十分坚定的向着修司说道。
那模样,就好像成为冠军的是他一样。
说真的,随着日足的话音落下,修司感觉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马上就要去忍者学校了,到时候我们交手的机会有的是,先回去好好调养一下身体吧。”
修司收回了自己的手,向着日向日足说道。
话落,修司眉头轻佻,一脸坏笑的向着日足说道。
“你也不想因为没有通过忍者学校的入学测试而比日差低一届吧?”
“哈?”
日足闻言一愣,刚刚因为修司的那一句关心而心里有些暖暖的感觉瞬间消失,最终只是一脸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修司。
“嗯……如果真的那样的话,你和日差也可以各叫各的,到时候日差就继续叫你哥哥,而你就叫日差前辈。”
话落,看着一脸错愕的日足,修司继续笑眯眯的说道。
那一刻,肉眼可见的,日足那清秀的五官都因此变得扭曲了起来。
“哈哈哈!修司这家伙,真的是太讨厌了!”
台下,一阵放肆的笑声突然响起。
纲手闻言顿时有些无奈的看向了身边笑的放肆的绳树。
而整个场地也因为这道放肆的笑声而瞬间安静了片刻。
“哈哈哈!”
下一刻,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
“修司,跟我来一下。”
临近散场,德宏向着修司招了招手。
修司闻言顿时走了过去,千夏和清定相互对视一眼,也同样跟了上去。
纲手低头看了一眼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眼角还有些泛红的绳树,冷哼一声,也跟着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