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俊康听了,只知道当铺是个估价保存的地方,只有有钱人才能做到贷款的业务,没想到自己的字画也可以进行贷款,而且还是可以选择分期偿还。
杨桃见他有点心动,又具体的帮他分析了一下,还款的规则,陆麒玉一直在听,也一直默默的记在心里。
他的女人小脑瓜就是活泛,若是贵重物品一次性结算有点不堪重负,那么藏宝斋里面的珠宝不是也可以这样分期付款,自己真是聪明,竟然会举一反三,回去和桃子好好商量一下,自己产业的经营模式。
杨俊康觉得还是桃子在变相的接济自己,但是他是个有理想有奋斗目标的年轻人,他也对自己充满信心,有机会就要努力奋斗,虽然这些字画不值钱,但是桃子既然给了自己这个机会,他想以后一定要出人头地,争取走信誉满满的道路,来证实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不让关心他的人失去信心。
吃过了午饭,陆麒玉边带着桃子和小叔一起来到当铺,拟定好了合约之后,杨俊康把字画二十副压在了当铺,签订了五年的分期付款方式,领走了五十两的文银,对着桃子充满了感激。
陆麒玉把这一规则定入了店铺的贷款方式,正式实施推广。
回到陆府,陆麒玉不断的看着桃子问道:“你这小脑袋瓜里还藏着多少鬼主意,不但会种田,会做美食,会研究新品还会经营,我都快被你的学识打败了,到底是什么奇闻异事把你培养成了博学多才的女学士。”
杨桃美滋滋的说道:“就是一些老人们不要的旧书,我没事的时候就偷偷的看,利用小叔教我的简单识字办法,学习了不少知识,然后举一反三,就和你刚刚想的一样,脑子活泛有什么办法。”
陆麒玉见她说的也是合情合理,也不在追究,人都是活到老学到老,小脑袋灵活性高没办法。
回到杨家村的时候,她又想利用河滩来养鱼,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杨俊康不是说二叔在家里就是颓废,整日喝酒什么也不做,这样的人本不该救赎,一想起小时候被他和二婶婶一起欺负的时候,就想到他活该。
但是他若是不振作,光凭借着宝哥一个人出来打工赚钱也不是长久之计。
回家和爹爹一商量,想要让二叔帮忙管理鱼塘,给他一份安稳的职业,兴许二叔就会重新振作起来,腰包鼓了,还愁没有媳妇。
周凤珍那个狠心女人,跑了也好,毕竟在家里呆了十好几年,说走就走,把家里的钱财都卷跑了,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原谅。
现在桃子也有钱了,想要买下这块土地建鱼塘那是分分钟就能解决的事情,村长知道她想买地是为了建鱼塘,十分支持,花了十两银子买下了五亩的河滩,买卖文书一下来,桃子就开始动工。
不同的鱼对池塘的环境适应能力是不同的,一般情况下最常见的草鱼水不能太深,一般最深也就是两米左右,同时水温要保持在十五到二十度左右。
在放鱼之前,需要将鱼塘里面的杂物、淤泥等等东西清理出来,尽可能的抬高河床,然后在池塘周围撒上一层生石灰用来消毒,最后等消完毒之后才能重新注入新的水源。
杨桃利用村里的村民农闲,就开始找人挖坑,两米深的方塘几天就挖好了。
她小心的避开了之前的发现的泉眼,但是还是在他家水塘的不远处,她想着若是河道水不够的话,还可以利用泉眼供给鱼塘换水。
消毒杀菌之后,杨桃便和陆麒玉一起在镇上购买了各一千尾的草鱼苗,鲤鱼苗,鲫鱼苗还有鲢鱼苗。
草鱼是以食草为主,桃子便在投放鱼苗之前就培植了不少的水草,其他的混养的鱼苗就以吃酒渣为食。
整个鱼塘初具规模之后,桃子还专门雇佣了两个人给鱼塘喂食,并且在河边搭建了一个像样的房子,来让他们当做宿舍。
杨俊山不得不说佩服自己的闺女,学识渊博,若不是有桃子赚钱养家,估计这辈子都不会看见这样的繁荣的景象。
杨俊山父女吃了晚饭,就领着桃子来到杨家,本不想来,来一次伤心一次,但是毕竟血浓于水,还是很心疼这个颓废的弟弟,媳妇跑了有什么大不了,重新来过就是了。
进了门就看见自己老爹和宝哥坐在院子里乘凉,宝哥看见大伯和桃子来了之后,便起身迎接,道:“大伯,桃子姐,你们怎么来了?”
杨俊山看了看自己的亲爹,憔悴了不少,但是看见自己和桃子进门之后,任然没有多余的表情给他们。
杨桃见状已经见怪不怪了,对着宝哥道:“二叔呢?”
宝哥有点发愣,但还是回道:“在屋里吃饭,还没下桌。”
杨俊山听了,迈步走了进去,桃子和宝哥一起跟了进去,,果然看见杨俊清坐在桌前端着酒杯还在压桌喝酒。”
杨俊清一看见是自己的大哥和侄女进屋有点纳闷,但还是往嘴里灌了一口,道:“你们来这是看我笑话吗?闺女不疼,老婆跑了,不过还好,有个孝顺的儿子给我买酒喝。”
杨俊山见状,有点生气,上前一把抢下酒杯,怒道:“你还知道你有个儿子,宝哥不小了,你这样颓废过日子不是坑了孩子,你要振作起来赚钱给孩子定媳妇了。”
“媳妇?媳妇定了有什么用,还不是和人家跑了,还不如自己过的轻松自在。”
杨俊清说话,舌头都不利索了,看着眼前的大哥,说道:“以前我那么挤兑你,你还来看我真是我的好大哥,不像那个女人,我对她那么好,对她百依百顺她还是跟被人跑了,还卷走了家里所有的积蓄,真是丧尽天良的坏女人。”
杨桃听着他口里骂骂咧咧的说周凤珍不好,宝哥还在这里听着,怎么说也是他的亲娘,被爹说的这样不堪心里肯定不好受,便开口问道:“奶去哪了,怎么没看见她?”
宝哥听了,低下了头道:“自打上次出事之后,奶就有点神经衰弱,然后过年的时候,小姑父的态度还有我娘的事情,让奶大失所望一直心情就不好,现在整日的躺在炕上休养。”